一切已成定局,阮凌川反而舒了口气,不知从哪儿顺过来一个透明小瓶,开始往何正挺拔的鸡巴上抹“精油”。表面的男人唾液再混上一层润滑油,即便是再紧致的窄穴也能长驱直入。
?
?
?
?
直到何正的大屌上上下下都被涂的亮晶晶,才终于被阮凌川解放了出来——他的“按摩”服务还有一个最终流程。
姿势一样,心境却大不相同。阮凌川跨蹲在何正身上,空间限制让他微弯着上半身,这次的他无疑是期待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为何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每次与这家伙的接触总让他更期待下一次,一直到他看到这根东西就嘴唇发干,雄穴发痒,这次是他的一个“机会”,一个可以不留痕迹的“机会”。
既然洛一铭都觉得没问题,那这小子应该没什么病...况且——即便他从未体会过被注入的感觉,潜意识却在疯狂得叫嚣着想试试,一个外头有女人排着队挨操的体育直男,此刻却幻想着自己被捅穿的情景,阮凌川臊的慌,但只要趁对方还处于这只是场简易按摩的“错误认知”里,自己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试上一试,满足多日来的好奇和渴望。
?
滚烫的龟头没有任何隔阂的抵着自己的穴口,阮凌川能感受到那一圈嫩肉的欢愉,舒展着迎接帝王的君临,进入的过程缓慢却坚定,时隔多日,阮凌川终于重温了男人的性器所带来的特殊体验,自己的直肠被21公分的肉刃堵得不留一丝缝隙,只要轻微晃动,就能感受到龟头擦过前列腺的强烈快感,他想就这样一直坐着,让这根异物在自己体内生根发芽。
?
?
“川哥,你从哪儿学来的按摩技术呀,我咋从来没见过,好舒服~”何正蹬掉了自己的裤子,下半身只穿了一双船袜。
阮凌川还没来得及细究,翘臀却先开始了上下抬动,抬到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又一屁股坐下去,节奏掌控在自己手里,他能随心所欲地把握刺激的幅度和频率,欲罢不能。
“嗯?川哥还有工序么?”何正突然发问了,打乱了本想缓一缓的阮凌川的节奏。
?
“这动作...不是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么...”何正“如梦初醒”。
?
“好呀!麻烦川哥了~”何正笑得很灿烂。
可是,正被自己“猥亵”的男人似乎是察觉了什么,皱起了眉。
?
那些肮脏的体液竟像是有了酒精的作用,把阮凌川的俊脸烧的红彤彤的,连判断力都磨掉了一截。只是他带何正过来也只是临时起意的打算,在关键时刻竟找不到关键道具。
?
被点破的阮凌川脸上瞬间布满了潮红,对方的鸡巴还不偏不倚的插在自己的屁眼里,自己却被他发现正在用他的性
?
?
“你要不要...试试这里...”阮凌川咬了咬牙,破釜沉舟般的问出了口。
“川哥的动作好温柔啊~”语气像是赞许,又像是催促。
?大帅逼给自己舔屌的画面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腻,昂扬的鸡巴被温暖的口穴紧紧吸裹,龟头在男神的舌苔上来回摩擦,用污秽的体液涂满他干净的口腔,让他以往只对女神开放的嘴巴从此变成他何正专属的飞机杯,随时可以用来纾解。
“闭嘴...”阮凌川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无法吞咽的口水汇集起来,随着他含糊不清的话语往外滴落。
“这里是...哪里?”何正看了看阮凌川手指向的方向。
?
?
?
“...屁眼...”微若蚊蚋。他很怕被对方察觉到自己这些下流的想法,想再给自己一个机会,他打好了算盘,只要对方表露出一点不太情愿的倾向,他就......
?
?
?
风光无限的运动男神此刻却沦为一个羸弱基佬的人肉飞机杯,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卖力的伺候着他的淫物,浑身紧实漂亮的肌肉完全失去了斗志,变成了何正视野里的添缀。阮凌川自嘲于自己编出的蹩脚理由,也不齿于这样下贱的自己,但木已成舟,那根在他体内的火热肉棍搅得他浑身舒爽,比操最嫩的水逼都更让他陶醉,他说什么也没法把身下男人的东西拔出去了。
“好像不太对呀...”何正用胳膊肘撑起了上半身,盯着自己和阮凌川淫靡不堪的交合处。
不想承认,但他很清楚,他想要那些藏在这两个卵蛋里的东西,即便那是一个基佬用不到的精液。
“那天你和洛...他有让你戴...让你给这玩意儿上套一层东西么?”打着按摩的名义,他把安全套说的格外隐晦。
“洛哥刚刚不是说了嘛...我不太清楚欸,要套什么吗,我那时候没忍住,一不小心都射到他屁眼里面了...”何正一本正经的答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