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青染深埋在体内性器突然开始律动,逼得他漏出呻吟,露出破绽,“你、你又作弊……呜!”
一道
那双桃花眼眼角漾着红晕,纤长的睫毛轻眨仿佛扫到了心尖儿,眼底的幽深却让他禁不住闭上了双眼。
怎么办,要输了。
沈辞:哇哦。
这一刻他表现出的侵略性竟是丝毫不输沈辞。沈泽略带惊讶地挑了挑眉,更加用力地舔吻——俩人都是绝对的上位者,一方表现出攻击性,另一方定然不会乖乖让出主导权,反而会勾起男人的好胜心——双方显然都是初吻,吻得毫无方章、简单粗暴,一丝淡淡的血腥气让他们的舌枪唇战愈演愈烈,沈辞冰冷的温度仿佛也被许青染的火热染上了热度。
许青染禁不住想要更多、更多,一直任人鱼肉的他被勾起了在沈辞面前隐藏得很好的攻击性——事实上作为一名身处高位手握权力的顶端人物,没有攻击性只会被人骗得破产——他主动与那探入口腔里的软舌纠缠起来,啃咬着,掠夺空气。
快递小哥一脸忐忑。
许青染急切的亲吻着许青染,就像是紧紧咬着心爱之物的流浪狗一样,不肯放。
“可是阿染不也很兴奋嘛?这样上下抽出,用力地顶弄阿染的‘那、里’……”沈辞在许青染耳边黏黏糊糊的粗喘着,近乎呢喃地轻语,“骚穴一缩一缩的……紧得我快射了。”
而自门口传来的门铃声——显然,将他带入更深的深渊。
事实上、许青染根本记不住了。
至于沈辞,沈辞他——
……
像是流浪狗在经历了四海为家天地为床,露水垃圾接济为生,成为了一个有家有房、不愁财米油盐的一方大佬后,忽然又得到了他曾经念念不忘的那一顿美食。
他以为自己扭得像蛆,实则只是被钉子钉在墙上、飘荡着的丝带,风撩起却吹不走,被牢牢钉在原地,随着内壁蠕动挤压而进得更深,卡在子宫颈上。
他整个人坐在沈辞怀中,被牢牢掌控着。他的脸上满是泪痕,至今仍在不停地落泪,唇被啃得发麻红肿;耳朵湿漉漉的,几乎红得滴血;胸前两粒石榴籽也被舔得立起,肆意把玩;更别说那被欺负得最狠的花穴,穴口边缘被撑得发白,淫露掺杂着白浊、不断往下滴落。
他忽然觉得很渴。
“碰到了?”沈辞一下轻、一下重,像是将许青染一点一点地碾磨、揉碎,洁白精致的面容也满是红霞,似要将许青染一同拽入情海、共同沉沦在那、最后的狂欢中,“那个叫骚心……记住了。”
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船上。
身下的大力贯穿进出让许青染彻底失去了主动权,只能被动地承受沈辞的肆意侵略,因不能闭合唇瓣而流下涎水。
双唇分离,一条银丝被牵扯而出,沈辞得意洋洋,他才不在意什么作弊不作弊呢~有胜利的手段不用、那才是傻子!
他快窒息了。
鬼知道他做了多久的心理准备。他现在总算知道了“最高层”是什么意思……根本只有一件房啊!
许青染被吸吮得舌根发麻,转而舔弄着沈辞的上颚,对方忽然一抖的样子让许青染勾唇笑了一下,眼中是极为明显的笑意——
“许先生,您的快递——”
沈辞怎么也没想到许青染居然比他还热情。
“好舒、服……”情欲涌上,许青染的大脑再次变得迷蒙,他感觉自己嘴唇开开合合,语无伦次,却连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阿辞、停、慢一点——啊!啊!那、那里……嗯!碰到、碰到了……!要、不……要嗯啊!”
■■■
“怎么——唔!”
肺活量还比他大。
柔软得像果冻一样,甜美又沁着让人想一吻再吻的甜香,但是却很……冰凉。
许青染的脑袋忽然被轻轻掰了过去,紧接着就是一张突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脸……被美颜暴击的许青染愣了一下,嘴唇就被狠狠地吻住了。
月光倾泻而下,温柔地流淌,在充盈着红酒味的房间里,他们的吻却掺上了冷香,牵引心神,反而勾起有别于情欲、更深一层的欲望。
他总算意识到自己说的话究竟有多淫靡了。
“呜……别、别……”色气的话语中笑意融化,粘稠地流淌进脑袋里撩拨着本就不堪一击的神经,攻气满满的许青染骤然就成了泪流满面的小媳妇,缩着脑袋扭着腰胯想要逃离耳边呼出的热气、也想要逃离身下不断凿弄的硬挺。
了一眼沈辞,却被他眼中的炽热吓了一跳,明明是黝黑的瞳孔,却闪着狼似的精光。
门外的人在等待,门内的人却在沉沦。
浪花起起伏伏,将他捧上了天、又沉到海里,带着令人窒息的快感。
许青染瑟缩了一下,水雾弥漫的双眼迷茫地眨了眨,突然就感觉到身下才刚安静下来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撑得他腹部涨得很……诶?( ゜x゜)怎么突然……感、感觉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