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对月夹紧腿,又狠狠地感受了几把绳结的磨动,终于在男人放松绳子的时候,他也泄出两股
封对月立刻放开红绸去掰他的逼,那红绸洒了某种秘药,前面捅了几下封对月早就痒入骨髓,把逼掰出一个荔枝那样大小的肉洞淫哭:“逼掰好了,要父君扯绳子插……父君快点……呃啊!!”
这时听到男人说:“太子,你可以把它吃进去。”
他在绳结上不断扭动,盖头因他的动作滑开,露出一张急不可耐的小脸来。
“唔呜,是……”封对月被残酷蹂躏了一次已是梨花带雨,双脚打着晃继续往前走,红绸上的水渍越来越多,一路追寻着太子的水嫩私处,封对月感觉那绳子比一开始的已经高了太多,粗绳能够狠狠勒进肉唇,碾着阴蒂,狠狠磨砺逼口,可是他却在这样的摩擦中逐渐欲求不满起来,甚至遇到翻转的地方会前后蹭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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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对月摸着那大如男人的龟头,那凸起绑得十分结实,满满的都是力量,他光是摸着大腿就止不住地打转,想着刚才卡进逼里的感受,也不顾这样会顺了男人的心意,将绳结扶正,下身急不可耐地压了上去。
封幌看了说:“太子难道在找绳结吗?”
“嗯啊啊!”两月未插的嫩逼被绳结捅了进去,粗糙的结面用力摩擦着太子的小逼,而床边那男人为了看他受辱的姿态似乎还在将绳子往上拉,粗粝的绳结不断在逼口嫩处拧动,封对月尖叫,“父君!……不行……啊!”
封对月几乎是立刻哭着淫求:“赤儿要父君把绳结勒进逼里……父君狠狠将赤儿的骚逼捅开!”
心思被揭开封对月脸涨红,但是遮着盖头他不怕,倔强说:“我怎会。”
他凄艳叫喊,逼口和绳子的交合处喷出一小股淫水来,怀孕的身子多水又骚浪,封幌不急折腾他,放开绳子说:“嗯,父君不欺负赤儿,赤儿好好走过来。”
“赤儿想要什么?”他问。
感觉逼口紧紧卡着那绳结的凸起,但是位置不是很高可以安全度过,但就在他蹍过绳结的前一秒,那绳结的另一端突然被人扯高,一股狠劲从婚床那边传来,封对月突然被凸起的绳结狠狠往上勒!“啊!”逼口本就有些湿润,被这样的蛮力顶开,大如红枣的突起直接破开嫩肉,噗滋一声没入逼口!
可是那绳结有男人的龟头那么大,硕如红李卡在他逼口,封对月怎么都操不进去,想到先前男人的助力,不禁淫叫请求:“额啊!父君……还差一些,父君帮帮儿臣……帮帮儿臣!”
封幌说:“在你前面两步,你摸一下右侧的地方。”
“呃喔!”刚压上去就淫叫了出来,粗硕的绳面碾着他的逼口,尺寸在有可能捅进去但又太勉强的程度,这样的压坠是最紧的,同时也是最爽的,所有的逼口神经都被绳结紧紧压着,连阴唇的褶皱都没有放过,刚才的绳结偏小直接捅进去了,现在的爽浪的逼口的爽浪,逼口的神经末梢密密麻麻,从阴蒂到阴唇到水润的逼口,还有会阴和卵蛋被碾压,封对月爽得淫叫起来,摇着逼去更用力地操绳结,“呃……嗯!啊!”
还没说完男人狠戾扯着绳子,那绳子立刻抬高了数寸,封对月整个人几乎被那绳结翘起来,尖叫着被那大如红李的绳结破开,粗大的绳结塞进小穴里,整个穴口被撑得变形,这绳结较之之前那个大了几乎一倍,狠狠卡在逼口让封对月爽得欲仙欲死,他整个人只有脚尖还踮在地上,可是塞得太满了只有撑涨没有摩擦,他抓着绳子淫叫:“呃啊!好撑……好爽,可是还要……动一下,父君动一下……啊啊啊!”
封幌见那张妍丽小脸装满了急切的神色,眼眸深了些说:“父君当然会帮赤儿,但是赤儿要好好表达出来才行啊。”
正犹豫着,听到男人说话:“太子,还不快点吗?”
被男人扯了绳子前后拉动,那绳结也就在太子的水逼里大力摩擦,封对月爽得眼白都上翻了,这样仿佛真的被男人操干一样,绳结在逼口大力拉扯,将他整个人插得前后摇晃,他一会因为剧烈爽感而挺直身子,一下又因为承受不住而抓着绳子弓起身来,那张小脸也是完全陷入了情态,不时有眼泪滚落,红嫩的嘴唇一阵阵低叫,“喔额,呃啊啊……”
逼穴水越来越多,穴口越来越软,嫩唇都变形,被绳结扯进去又外翻,小逼口几乎跟红绸一样红了,但是挂了淫水很漂亮的泛着光。
封对月走了两步,在被勒逼勒得气喘吁吁的时候摸到绳子右侧有个凸起,他心里一跳,此处也有个绳结,但是绑得偏右,他不想自己扶着将这东西送入体中,可是这个绳结更大,更紧……
“赤儿乖,”封幌说,“站直,将逼掰好了。”
封对月从那看似漫不经心的口吻中听见了催促,索性一咬牙,挺起娇美的小腹将逼抬高,以紧贴着绳结的状态蹍过去。
不知不觉逼口被操得很软烂了,两瓣花唇自己都爽得不行,怎么去守护那骚水不断的逼口,窄嫩的逼口不自觉张开,是封对月在期待那绳结的抽插,“呃……啊!还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