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草莓却堵住了它想要合拢的意图。
第七八下都落在了无关紧要的地方,安瑟尔啜泣着,又害怕疼痛,又渴望骚痒的阴蒂能够再尝一尝痛并愉悦的滋味。
又是破空的一声,白嫩的腿根下意识地分到最开,粗硬的皮面打在肉唇上,堪堪擦过最敏感的肉粒边缘。
不受控制的肉蒂痉挛着,之前被抽蔫下去的小阴茎也慢悠悠地竖了起来。
“这么疼么,那不抽了。”温凉的手指抹开了他脸上的泪痕,阿瑞斯轻声道。
“抽、抽的……”安瑟尔也没有时间去思考他是不是真心要放过自己,只是自暴自弃地大哭出来,“老公,求求你,抽抽我的骚阴蒂……它好想要……”
穴道里塞了两颗草莓,深处本来就空虚不已,肿胀的花蒂濒临灭顶,却永远都缺那么一下。
“好吧,既然你这么要求的话。”阿瑞斯的声音带着平日里熟悉的纵容,安瑟尔即使看不到,也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啪!
重重的抽打将那颗摇摇欲坠的肉蒂抽得歪斜,安瑟尔无声地尖叫了一声,从腿根处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下一刻,一股淡黄的尿液从屄缝间喷洒而出,淡淡的臊味迅速弥漫开来。
面前的兽人被尿液滋了一手,一向冷淡的神情似乎再也绷不住,两排银色的蛇鳞从颈侧爬上两颊,兽化的灰瞳死死地盯住了红舌半吐的淫兽,就地操死他的想法无可阻挡地涌上心头。
安瑟尔混沌的大脑再没了任何理智。
又有一根肉茎挺进了他的后穴,肉头圆钝,筋脉盘踞,安瑟尔软陷在椅子里,歪着头叫喊着:“路易斯,唔……是路易斯的大鸡巴,啊,肏道前列腺了,好舒服……”
又有一颗冰凉的草莓塞进了他的屄穴,毫无理智的亚兽脸颊发粉,唇瓣肿烂,都不等路易斯再说话,就流着口水低吟,“啊……阿瑞斯,肏我,路易斯……老公……嗯啊……路易斯,唔……”
他骚的无可救药,游戏的规则已经毫无意义。
不知是谁解开了绑手的绳索,灼热的肉茎顶在他硬挺的乳粒上,不小的马眼嗦着乳孔,安瑟尔想要伸手去阻止,孰料两根粗大的肉茎根本握不住,一下一下地把他的乳头顶进饱满的奶肉里。
没有人解开他眼睛上的缎带,安瑟尔自己也没有,他顺从地张着腿,听见路易斯恶狠狠地说要抽烂他的骚逼。
腿上的软胶绳也被拆开了,安瑟尔被放到了床上,他下意识地张开双腿,而跪坐在他身后的兽人用发凉的双手提起了他的膝窝,让他的整个下身再次敞在两人的眼皮底下。
铁尺比皮带凉得多,也硬得多,路易斯下手不轻,似乎真的恨透了他的骚样。
安瑟尔哭嚎着挣扎,阿瑞斯却把他的腿掰得更开,他咬着安瑟尔的耳朵,狠声道:“路易斯说得没错,你就是天生要给我们肏的小荡妇,今天就该抽烂你的逼,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发骚。”
“啊、啊……啊哈!”
安瑟尔一次一次地抬着屁股迎上路易斯的抽打,细腰扭得花枝乱颤,与口中的痛吟反差鲜明。
眼睛上的束带在摩擦中散落,露出了一只意乱情迷的眼睛,路易斯正巧抽在他的穴口处,只见他眼睛翻白,屄口里的草莓竟然也堵不住骚水了,泛着红浆的淫液落在了雪白的床单上。
金属落地的声音响亮,安瑟尔意识模糊地看着身后扶他的阿瑞斯,就听到兽人低吼一声,两指抠挖出挤烂的草莓,握着自己紫黑的肉茎一举顶到了深处。
空虚的肉道终于被填满,淫乱的亚兽满足地叹息一声,主动往他的怀里钻去。
这次阿瑞斯松开了紧扣的手。
路易斯抚摸着他滑腻的腿,让他完全坐在自己身上扭动,他舔去安瑟尔唇边的涎液,低声问:“抽小逼这么舒服吗?”
安瑟尔偏过头回应他的吻。
一双大手从身后揉按上他的乳肉,兽人的利齿紧紧地咬住他的后颈,安瑟尔顺从地扬起脖子,身后的肉穴就被两根同样粗硬的肉茎顶了深处。
路易斯堵住了他的尖叫,隔着一层肉膜感受着阿瑞斯的强势。
安瑟尔无力地夹在两人中间,杂乱无章的抽插,在身体上随意抚摸的四只大手,无一不在肯定着他被两个兽人共享的事实。
他的肚子会被他们肏穿,肠道会被干到糜烂。
身后的吮吻逐渐靠近他的唇瓣,路易斯刚刚伸回舌头,另一条灵活的舌尖已经迫不及待地潜入他的口腔。
安瑟尔被吻得七荤八素,软软地抱住了路易斯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