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和谦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抬起头望到了新娘子的脸,令他震惊的是,新娘的面庞虽然因为用力挤的动作显得扭曲,汗水浸透了额前的一缕刘海,红肿的眼睛羞耻地含着泪,但她的脸上浓墨重彩地描绘着无尽的情欲。她喘息着哀求:“老公!原谅我好不好!”
男人捂着脸,笑得更癫狂了,直到他笑够了停下来,才解释:“你在人前这么一副干净,漂亮,又端庄的样子,你说你那个人模狗样的老公,还有那些宾客,要是看到了你在我面前当狗奴的样子会作何感想?”
“对不起!我真的想放进去,可是实在是塞不下,塞了以后我连走路都走不了!对不起!”大概是因为身体难受,新娘开始哭哭啼啼地求饶。
暗夜中,男人哑然失笑,以讥讽的口吻道:“洞的什么房?你哪里还有处子之身去洞房?”
一阵可怕的安静,男人将脸埋入手掌,忽然他的喉头震动着发出一阵古怪的“呵呵呵”的声音,听起来又像是哽咽又像是冷笑,他说:“谁是你的老公?给你机会了,你不当我的夫人,偏要当我的狗!”男人丝毫不留情面,继续以讥讽的口气刺激着新娘脆弱的神经,“小母狗,你知道今天在婚礼上我费了多大劲才憋着没笑场?”
一席话却引来了男人的怒火,竟破口大骂:“你真是婊子都不如!婊子至少还算个人,你连人都不要当了?你这只下贱的母狗!”
“要下蛋吗?小海龟?”男人嗤笑道,从缝里拔出湿哒哒的手指头,故意地把白色的纱裙当抹布那么擦了擦。他起身捡了根树枝在新娘裙摆外沿的那块沙地刨开了些沙土,不一会儿就挖出了一个小坑。然后,他又拉了把那个扭扭捏捏的新娘,示意她撩起裙子夹在胳膊下,男人还帮忙提着裙边。新娘不太情愿的样子,被男人粗暴地摁住了脖子,被迫撅着屁股蛋儿蹲在那个洞的正上方。男人也随她蹲下身,朝着那个白嫩的屁股“啪啪”拍了两巴掌。她的脸涨得通红,像是在努力地挤压。
他继续自顾自地掏出了手机,点开了照片影集,说:“母狗,你记得这个吗?”男人按下了播放键,荧幕上出现了一个短发男孩。戴着一个很是“别致”的嘴套,果然和他的主人一样喜好哗众取宠。油光锃亮的黑色皮革镶嵌着碎钻拼接的芒星,还挂着两串碎宝石串成的链子,垂在耳后,和脖子上的钻石镶边的项圈遥相辉映。他瘦削的小脸蛋被嘴套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了一双杏任眼含着露水和镜头对视。
南和谦不明所以,什么表现?什么奖赏?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就看到那个“猥琐男”的手探入了新娘的裙底,在其中一顿摸索,“嗯~啊~嗯~”新娘隐忍地哼叫着,皱紧了眉头,摆成M字的双腿迅速地合拢,裙下发出了阵阵手指插入,搅合着肉产生的水声。
“为什么笑?”新娘粗喘着问他。
男人沉闷地发出一声叹息,翻了个身枕着自己的后脑勺,望着漆黑的天幕和点点镶嵌在其间熠熠生辉的星辰,每一颗都像是新娘手指上的钻石那么夺目,“我买给你,我不缺钱。”他转过头,深黑色的眼眸映衬着钻石反射出的璀璨光辉,牵起新娘的手指送到唇边吻了吻,“作为你今天出色表现的奖赏!”
他恼怒地伸手去够,抓不到,且由于太过用力咬牙,嘴角流下了新鲜的血液,他愤怒地朝着那人喊:“放开他!”却又一次被完全忽略。他们旁若无人,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脚边躺着个狼狈不堪的男子。
“起开!你压到我裙子了!”新娘显然是被男人轻薄的言语气坏了,狠狠推了一把身上的男人,支起身子,“脏死了,全弄到我裙子上了,订制款很贵的,还好不是租的,不然我都没脸拿去还?”
“你个孙子!”他骂道,后脚跟猛地离地,仿佛陀螺一般轴转着拧胯,眼看着这个漂亮的扫腿就要把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从新娘身上踢开。突然,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他手脚僵硬,那一脚还没有来得及踹翻“奸夫”,他自己先绊到了身前的一块石头,在惯性作用下摔了个狗啃泥,刚好躺倒在新娘的脚边。
他费了吃奶的劲疾速地奔过去,终于在树木环绕的沙滩上发现了两个人影。天色暗了,他辨不清两人的脸,只隐约看到穿着婚纱的“新娘”仰面躺在沙滩上,然后是令他妒火中烧的一幕--有个十分健壮的男人正匍匐在新娘的身上。
新娘没作声,略微抬起上半身追着他的唇要去捕获那个吻,却被男人粗暴地按回沙地上。男人的手不安分地向下游走到了胸口,隔着花纹繁复的薄纱,轻柔地抓一把揉一把。被揉软了的人儿呼吸越来越粗重,娇声抱怨:“别弄了,我还要回去洞房!”
“婊子,你有按照我说的前后的洞都塞了10颗‘乌龟蛋’吗?”男人像是变脸一样,突然冷酷地问。
“不要!”新娘捂住了自己的脸,止不住地低声抽泣。
这是在下蛋?
在他无声的怒吼中,那“奸夫”的手轻抚过新娘的脸庞,亲昵地将脸贴到她的唇边,像是要亲吻,却在充分挑逗后收回。“想不想我?”男人低声问得极尽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