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到底是她因为高潮而作出的真是反应,还是特意为之并不重要,嫖娼这种事就这样,花钱嘛,说到底就是为了玩,值得就行。
被她知道自己干上这行是一码事,被她撞见可就是另一码事。
男人除了一开始吓一跳以外,并没受多大影响,听见外面脚步声离开了门,嘿嘿笑着重新又开始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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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玲也不好说别的什么,把老刘头提供的,关于下午要来人这事向
周向红虽说这么长时间以来练得脸皮已经足够厚,可真赶上了也还是觉得尴尬得要命。
李秀玲也是愣了一下,她不知道平时周向红她们俩人前是以姐妹相称的。
之后赶紧转身就走,重新回到客厅椅子上坐下,在浑身的不自在中继续等待起来。
李秀玲听见里屋的声音忽然增大,知道俩人快完事了。
周向红因这意外的紧密交合而得到了巨大的快感,哼唧着勉强问:「丽啊,哦……咋啦?姐这儿完事就出去啊……喔……嘶……」
无意间就降了辈分这事儿并不重要,其实她也尴尬,于是清了清嗓子,急急忙忙的胡乱答到:「不是……是我……那啥,有点要紧事,快点儿啊等你……」
进屋之后隔壁为什么静悄悄的。
但很快也就反应过来了,对方是将自己当成了王雅丽。
思来想去她把牙一咬,爱咋咋地吧,自己这老脸在李秀玲那儿也丢的不剩什么了。
又不能直接提出来不干了,这不上不下的,人家肯定要翻脸退钱。
偏偏身上这个男人体力充沛,整了半天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自己体内猛的一噘。
周向红因此开始呻吟起来,夹杂着污言秽语的喘息和哼叫充斥在不大的屋子里,推动着男人更加快速和大力的撞击,她将腿尽量抬高并向身体卷曲折迭,整个屁股都因此翘到了几乎朝天的角度。
男人则感觉到她的阴道瞬间收缩起来,他因此获得了相当大的紧握感,不由得又抽插了两下。
互有抵触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在脑中彷佛不停的变幻着形态,将本就烦乱的心绪越发搅闹得焦躁起来。
紧跟着周向红也出来了,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笑呵呵的对男人说着诸如下次再来之类大家都熟悉的工作用语。
不大会儿,男人边系裤带边推门出来,笑嘻嘻的,斜着眼睛边走边打量李秀玲。
周向红的哼叫混合着床的吱呀声渐渐开始让她心烦意乱。
有李秀玲在,她还是收敛了,那些平时用于夸赞男人鸡巴如何大,肏起来如何生猛,自己如何舒服得飞了一次又一次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有心要走,可局面已经被自己影响成这样了,想想终究还是坐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继续等。
后者故作镇定,偏着头看向窗外。
屋内终于传来一阵周向红胡乱的喊叫声,而后陡然变得平静。
按说这种情况不难对付,无非是叫的再淫荡些,姿势再无耻点,用撩人的语气和词汇再催促一下也就是了,可李秀玲在外面呢,屋里什么动静她都能听见。
妓女之间有什么要紧事都与自己无关,对得起花的钱才是正事。
再说了,她自己也是挣这份儿钱的人,还能不明白这其中的套路?敲门使她心里乱成一团,一边觉得李秀玲能这么找过来,那肯定是什么正经的大事,另一方面又多少有些心中烦躁,对她这么直截了当的揭自己短很是不满,男人偏偏又加快了速度和力量,从下体传来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裹挟着彷佛被李秀玲直接看光了自己似的羞涩直冲头顶。
关上门,周向红在转身的时候表情就已经松弛下来,把那套职业化的虚伪笑吞放下,又收起了刚刚出来时心中暗藏的对李秀玲的不满,问到:「秀玲啊,等着急了吧……咋啦?」
男人的下体拍击在上面,在枕头和皮肉的缓冲下,周向红整个人都在有节奏的颤动,像是一艘无法掌控命运的小船,在床的海洋与风暴般的男人之间颠簸。
莫名的彷佛报复般的快感和一些涉及人伦道德的厌恶以及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绪凝聚在一起,不断消磨着她的耐心。
但周向红心里却忐忑起来,人都走了她才反应过来,门外的根本不是王雅丽,而是李秀玲,因此刚刚被肏得多少有些迷乱的感觉立刻就消退了不少。
刚才她努力应承着男人的肏弄,根本没有多余精力去思考「王雅丽」
被肏了这么好一通,退钱她也不甘心。
男人并不在乎这一点点服务上的瑕疵,虽说图便宜才来公园找的这群老娘们解决问题,但周向红的表现总体上来说还是不错的,和善、配合、不矫情,尤其是最后关头,她原本松垮的屄骤然缩紧,很是给自己提供了一些愉悦的快感。
如今好不吞易才理顺了头绪,她终于开始重振旗鼓,把精力放在眼前,先解决了身上这个冤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