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趴在地上,双手被铐在桌边,他的双腿之间带着一个分腿器,两片柔软却坚固的材料将他的tun瓣分开——洛绫嫌弃他双手不够用力,分得不够开,当然,他也没告诉安然,他并不想看到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指沾上鞭痕。
长鞭一下一下地落进分开的tun缝里,那里皮肤娇嫩,每挨一下安然就忍不住带着哭腔哼一声,洛绫并没有制止,他很喜欢听安然哭。
长鞭停了下来,洛绫微凉的手指在安然的股缝轻轻触摸:“还不够。”
安然绝望地感觉到tun缝又炸开了一道鞭打,他的股缝现在已经微微红肿发烫,可洛绫并不说什么时候停止,只是一次一次地抽打那里的嫩rou。
终于洛绫停下了鞭子,安然抽泣着,感觉自己的tun缝已经肿得老高。
洛绫欣赏了一阵,雪白的双丘,中缝红肿热烫。他拿起了一支头部有一块圆片的鞭子,毫无疑问,这是用来责罚更加娇嫩的肛门。
安然恐惧地抽噎着,看着镜子里的洛绫,等待着他的宣判。
圆片抽打在后xue上,力度均匀而适中,洛绫近乎温柔地说道:“如果你能被打出高chao,今天就到此为止。”
安然呜咽着,感受着后xue持续而坚挺地抽打,那么小的一块地方被连续鞭打,很快肿了起来。薄薄的皮肤充血肿起,可怜可爱。又一下抽击,一阵酥麻从里。尾椎骨冲上头顶,却在即将奔腾而下的时候戛然而止。安然等待着下一次的抽打,却听洛绫道:“哎呀,阿然没有高chao呢。”
安然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见镜子洛绫愉快地笑容,明白了他根本不想让自己躲过今天的调教,只是想借机惩罚自己而已。
安然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开,洛绫用一块薄木板点了点他的花xue:“刚才没有高chao,现在就不许高chao了。我会先打你的Yin唇,再打Yin蒂,再打花xue嫩rou,最后打花xue内,打肿为止。只要任何一个环节高chao了,那以后就得上刑架,并且加上调教尿道,明白了吗?”
安然双手被铐在床头,如同案板上的鱼一样门户打开,任人宰割,洛绫说的他不可能做到,但作为侍子也不能违背家主。
他抽噎着答道:“明白了,主人。”
洛绫松开ru夹,尚不习惯被人玩弄的地方还是娇嫩的粉色,被夹子凌虐到发白,此刻松开后血ye回流,又痛又麻,安然闷哼了一声,洛绫揉了揉他雪白的双ru,笑道:“哭给我听。”然后一板子抽在了Yin唇上。
安然猛地呻yin了一声,他不习惯大声哭嚎,总是呜呜咽咽地,格外惹人心疼。
木板毫不留情地落在左Yin唇上,那里的毛发已经被褪尽,木板抽上去显出清晰地红痕,一下一下,逐渐让左Yin唇红肿起来。洛绫又开始照顾右边,直到两瓣Yin唇都红肿,才换了一个细小的鞭子。
Yin蒂鞭,专门打那块敏感娇小的嫩rou,安然恐惧地看着洛绫用分腿器将两瓣Yin唇分开,用小支架将柔软的Yin蒂头支撑起来,然后拿起小鞭子,用不下于抽Yin唇的力道抽在了Yin蒂上。
安然不敢乱动,但是Yin蒂实在太敏感了,尖锐的疼痛聚集在那里,被支架撑住,无处可逃,他哭出声来:“主人……饶了我吧……求你了……主人……殿下……啊……”
洛绫不紧不慢地抽打着Yin蒂,看着那小小的rou球慢慢肿胀起来:“饶了你哪儿?”
安然抽噎着答道:“饶了我……下面”洛绫加重了一分力,Yin蒂传来更加剧烈地痛痒,安然倒吸了一口气:“饶了我的Yin蒂……我错了!主人,呜……”
洛绫看起来并不想原谅他,十分仔细地抽打着Yin蒂,尽量避免遗漏任何一点,鞭子一下一下地抽上去,安然只能绝望地感受着下体传来的一道道锐痛,花xue忍不住蠕动。
洛绫笑起来,手下仍然不停:“小xue坚持住哦,你不会喜欢调教尿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