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回来的诡异的满足感,在殷兆刚插入之后便肠肉收缩,殷兆只觉得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自己的阳具,一时之间被刺激地狠狠地贯穿着他的身体。
两人具是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性爱中,大汗淋漓,尤其是古九州,巨大的空虚被身后滚烫的阳具不断满足,身子随着阳具的抽插而一前一后地移动着,内心涌动着巨大的满足感,真真是好不销魂。
这种全身心被掌控的感觉夹杂着剧烈的灭顶快感,让他的神志也去迷糊起来,让他生出对身后那人的的臣服感和依赖感。
平日那些缱绻的话语也浮现在他脑海里,在神志模糊中这些话反而更加深入清晰,让他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嗯哼……夫君……夫君……”
刺激地殷兆更是情动,更深入地操弄着他,让他更是淫水涟涟,更加沉迷于这场情欲之中。
最后,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持续到中午,殷兆抱着浑身虚脱的古九州,和他一起洗了一个鸳鸯浴,在洗浴中又忍不住将他玩弄了一番。
他抱着被操成一摊烂泥的古九州,他在两人厢房中,悉心照顾古九州吃完饭,又将累的筋疲力尽的他放入被褥中。
古九州早已睡意惺忪,竟如小狗般用自己的脸颊蹭着殷兆的手,满是依恋,“阿檀,你不要走。”
说完,两人具是一愣。
古九州意识到自己说什么话时,忽的一下,红了脸。
殷兆顺势躺在他身边,打趣道:“阿九如洛神般的美貌,让你夫君这个色中饿鬼食之髓味,怎么舍得离开?”
古九州脸红的厉害,除了无耻,什么也说不出来。
殷兆强硬地将他拘在自己怀中,声音也罕见地温柔了下来,“阿九快睡吧。”
古九州在他怀里莫名安心,沉沉睡去。
殷兆见他他真的呼吸平稳睡着,这才出去。
殷兆潜入二皇子府,迷晕了正在伏案办公的二皇子。动用仙法捏了个二皇子的傀儡,代替了二皇子。这傀儡与二皇子长的别无二致,只是殷兆放了抹神识在其中,此刻这傀儡已经全被殷兆控制了。
他将二皇子掳走,随手卖给了这京中最大的青楼。
他对那老鸨道:“此人乃是难的极品,你越是虐打他,他便越为兴奋,越是淫荡,倘若他不服从管教,不必动用媚药,你只管淫虐他调教便是。”
那老鸨见多识广,听他说完,再看到嵇泽的相貌身段之后更是满意不已,心想这到当真是一个极品货色。
老鸨问价格时,殷兆散漫地摇着扇子,一双眉目含情的桃花眼中都是玩味和恶劣,他声线清冷,漫不经心,“贱货,不值钱的东西罢了。”
就这样,二皇子从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变成了青楼低贱的娼妓。
这还不够。
他要让二皇子彻底地毁灭,生不如死才好。
他和嵇泽来日方长。
待处理完二皇子的事之后,他拿出溯源镜,回到了囚禁古九州的地方。
距离上一次见到仙尊已经两天多了。
这两天,师尊早已习惯操弄和填充的骚穴和后庭早已空虚难耐,瘙痒入骨,感官封闭中,他看不见,听不到,感觉不到,无边的寂寥让他觉得自己被抛弃在这无尽的长夜中,短短两日,如何和千年苦修相比,可他却觉得有一生那么久。
他疯狂地挣扎着,可四肢的锁链却将他牢牢禁锢,不得动弹。
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叫嚣,让他接近崩溃发疯的边缘。
这一刻,化身为嵇檀的殷兆来了。
如拨开乌云见皎月般,黑暗散去,他得以解脱。他看到了嵇檀笑意盈盈的双眼和他手中控制肉藤的符咒。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不正常地剧烈跳动着,振聋发聩。
他如同在沙漠中久行终于觅得一眼清泉旅人般,急不可耐地要到嵇檀身边。
由于太过匆忙,他从床下滚落,可跌下之后他却怎么都爬不起来,浑身如发毒瘾一样,这种无能感让他产生了深深的自我厌弃。
他躺在地上,声音嘶哑的像小兽一样,脸上身上潮红如霞,红的慎人,已然接近强弩之末,“给我……求你……给我……求你……给我……”
殷兆催动法阵。
这时,这场景陡然转变,他们两个转眼间竟在森林中。
古九州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被藤蔓给包围着,藤蔓伸入他的骚穴和后庭,狠狠地抽插着。
藤蔓越来越多,不一会儿,他的两穴中已经被插入了有足足五根藤蔓,两穴已经被插的松软糜烂,可他还是觉得空,发疯一般的空。
他的尿道被一个稍细的藤蔓给插入,尿道中流出大阵淫水,那藤蔓吸收了这些淫水,反而更加粗大,不一会儿在抽插中,硬生生将那尿道插了尿孔大了几分,剧烈的快感也从尿道中传来。
他身下三个小洞,已经被全部填满。
藤蔓分泌出一种粘液,这粘液沾到他的乳头,让这乳头也发疯一样痒了起来,藤蔓紧紧缠绕着乳头,也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