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命。
“是发生怎么了么?你……没事吧?”女人带着醉意的低喃问道。
听到怀中的陶苏饱含关切的柔声,我才从幻境中逃离了黑发女人的魔掌,那个手持利刃正对着我狞笑的裸女变成一阵青烟从陶苏的身上飘走,消逝融入到石洞的黑暗中。在今天之前我甚至没有和女人有过亲密接触,对陶苏做出这样猥琐不敬的丑事,令我感到非常羞愧,“对不起,不知道怎么了,精神有点恍惚,失态了!”
“我在担心你,我
不讨厌你。你要的话,我给你口交。”她轻声说。
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呢?一个轻薄的荡妇吗?一个女人说出这样难以启齿的话,却没有羞涩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妓女在询问客户的需要。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马上觉得愧疚,是我刚才在侵犯她,现在反而去怀疑她的道德。
“我……,我,没,没这么想……”我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回答,但我的下面却更加鼓胀起来,其实这已经是最真实的回应。
她没有理会我的木讷,径自在我的大衣里转了个身,大衣的下摆被拨开留出空间,我知道这是她蹲下来了。“你想不想都没关系,是我现在在想。我要你记住我。”马上,她的手就攀上了我膨大的裤裆,在黑暗中,她摸索寻找着裤子的拉链,久憋在里面承受着压迫的肉棒终于得到了解脱,感受着周围空气里的寒意,颤颤巍巍地在陶苏有点冰凉的手掌中跳跃抖动。那只柔腻的小手轻轻地套动我的阴茎,早被尿道口流出的大量液体浸湿的包皮被她褪下,露出异常敏感的阴茎头部,电流般的快感在陶苏灵巧地爱抚下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第一次不是被自己的手撸动,这欢愉不禁让我扭起了腰,喘起气来。陶苏的手法熟练而富有技巧,轻重缓急都恰到好处,不让我生疼又没有片刻的停顿,然后她就像抓着汽车的操纵杆似的向着我身体的方向推去,直到把我坚硬火热的棒身压在腹肌上。她用指尖轻轻掰开龟头下的冠状沟,一个湿滑温暖的东西就点在包皮系带上,然后在整个油滑的龟头上游走。我知道那是她的舌尖正在玩弄我的阴茎头部,我拼命忍住阴部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以免过快丢盔卸甲。突然间,我有一个感觉,原来以为自己要保护的这个弱女子,其实是一头凶狠的母狼,我在她前面只是一只惶惑不安的小猎物而已。在黑暗中,那个黑发女子的幻影又再次出现了,她就和陶苏重叠在一起,舌头轻巧地在龟头上舔弄了一圈后张开殷红的小嘴将整根阴茎含进口中,津津有味地吞吐起来,就像是在吃一个好吃的食物。
陶苏出色的口交技巧让我有点疑惑,她难道真是梅头坳里那两个恶魔的化身,而我只是她们的另一个猎物而已么?我有点似梦非梦的感觉,恍恍惚惚之间我端起了望远镜去搜寻那两个恶魔的踪影,此刻,她们还在那里对那些可悲的战俘展开血腥的猎杀,或者根本就正伏在我的胯间猎食?
那个黑发的女人还站在已不成人形的尸体上回味刚才的快乐时,她的完美演绎所释放出的浓浓的性爱和鲜血的味道令她身后的同伴变得兴奋异常。她的刀正架在另一个断臂男人的脖子上,宣告了那是专属于她的猎物。她毫不理会男人眼中流出的向自己祈求的眼神和他断臂中不断喷涌出的鲜血,瞪大一对美目发出饥渴而残忍的凶光,仁慈这两个字根本不会出现在她的词典里。她用手一拂被冻血粘在脸颊上的金色长发,突然把长刀从男人的脖子边抽起,刀刃一挥,寒光闪处,只见从男人的肩膀一直到胯下就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红色直线,鲜血顿时决堤般激射而出。男人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和其他刚刚被屠杀的人一样身首异处了,不过随着疼痛和寒冷的来临,他发现自己依然站在那,只不过身上的衣裤已经连带着血肉被剖开,下面掉出因寒冷和惊恐软软的阴茎和紧缩的阴囊。
女人伏下身,张开血红色的鲜艳的嘴唇,一口将软榻榻的阴茎叼在嘴里,随即吞吐起来。虽然这个男人身上致命的伤口发出剧烈的疼痛,临死的绝望让他心胆俱裂,但在女人灵活滑嫩的香舌舔弄和嘴唇的吸吮不断给予的快感下,他的肉棒居然铁硬起来,在女人的口中颤栗。一个男人被女人强奸,这种耻辱感令他十分不甘,他用剩下的一只手拼命拍打着女人。但这都是徒劳的,反而更激起女人的戾气,满头凌乱的金色长发散在脸上,她露出痴痴的残忍可怕的干笑,两眼射出的视线呈一对平行线,露出疯癫的狂态。女人加大了口腔内的吸力,一只手有力地握着男人的阴囊,用力揉捏,就像是在玩滚铁球游戏。男人痛得像虾米一样弯曲起腰身,在女人的身下两腿不断地在地上又蹬又踹,进行着无力地象征性的抵抗。
女人对这个男人持续进行着性侵犯,她完全不顾男人的感受,就像在玩一个玩具而不是一个活人。这样单方面的施暴和强奸后可以预料到的杀戮,让他陷入极度的恐惧,再加上女人超强力的榨吸口技,男人全身打摆,下身突然一紧,一股燥热的液体就泄了出来。大量在雪天里冒着热气的黄色液体从女人性感的嘴角流出,那是这个男人的尿液,他居然失禁了。男人的脸变得煞白,他把尿灌在这个女魔鬼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