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
着病号服半靠着看报纸,阳光洒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他推开门,坐到女人的床边。他调走了所有维修人员,这让他能独享他的姑
娘。此时那种想法又出现了,着了魔似的攥住了他的心,让他不顾礼节和她的伤
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欲望在他心里增长,让他双眼发红,他压住女人,一
把撕开了她单薄的
白色衣服。当时正值训练期间,整栋建筑物内几乎没有人,她
在反抗,但只是轻轻地推拒他,这样的挣扎被他轻易压制,他发了狂似的亲吻她
的耳垂和裸露的胸脯,最后把手伸向了她的下半身。
她没有反抗。这让他兴奋不已,认为她只是太过矜持,实际上欲火和自己想
象中的一样强烈。事实上,她心智魔方的程序已经录入了所有的信息,这个致命
的程序限制了她的所有动作,她没办法反抗铁血的任何一个人,只能用手轻推或
躲闪。他把手伸向她只穿了一条白色棉质内裤的下半身,轻松地找到了她下半身
的入口,在没做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粗暴地将手指伸进女人体内。她的手臂无力地
挡在身前,他索性抽出手指,一把抓住她的手狂吻,嘴唇掠过她修长漂亮的手指,
舔吻过她的每一个指关节,接着彻底跨到她身上,阴茎挺立起来,在他的军装裤
下发硬,他抓住女人的手往自己胯间送过去,在女人几乎没有体温的手指摸到自
己的阴茎时几乎射出来。接着他又一把搂住她,仿佛要将自己的热度传进她的体
内,同时将性器送进她体内。她发出嘶哑的痛呼,因为疼痛而挣扎着想要远离,
他一面爱抚着她的身体,一边用哄孩子的语气在她身边低声说话。她藏在军装下
的胸乳相当丰满,乳尖粉嫩,他小心翼翼地揉捏着,仿佛那是易碎的陶瓷,下半
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快感在他体内逐渐积累,尽管他身下的女人痛得脸色
苍白,几乎只能发出破碎般的喉音,额头布满冷汗,漂亮的蓝色眼睛漫上一层水
汽,嘴唇也被她死死咬住。她的内部相当紧,而且显然是个从未被开拓过的处子,
她得不到任何一点的快感,只能感觉到劈开身体般的疼痛,她从敌军呼啸的燃烧
弹下幸存,却又只能在男人身下苦苦挣扎。「你知道吗?」男人在快达到顶峰前
俯下身子,语气充满了嘲讽,「不知道你姐姐是不是也经常被那么干?她那么漂
亮,爬得又那么高,怕不是也要付出些见不得人的代价吧?」
她僵住了,随后用力地挣扎起来。男人发出一阵愉快的嘶吼,在她体内冲刺
的速度逐渐加快,他显然年纪过大,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便泄了出来,从她体内
抽出阴茎,用袖子磨蹭她的脸颊,企图擦掉她挣扎间流出的生理性泪水,她仍然
麻木着没有反应。她不明白这一切,不明白男人对她的任何欲望与感情,也不知
道他做下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疼痛,她对这一切没有任何感知。她闭上
眼睛,被入侵的伤口还在发痛,但她突然感到疲倦袭来,就睡着了。
*
醒来时已经接近午夜,房间里仍然空无一人。床单被奇怪的体液弄脏了,她
在被子下面完全光裸着,掀开被子下床似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缓慢地走到
淋浴间,男人留在她体内的液体从她两腿间一直流到小腿弯。她取下花洒,洗掉
她腿上的痕迹,很快又有新的液体流出来,重新留下大片水痕。她用手指沾了点
液体,下意识地闻了闻,腥咸的气味让她一阵反胃,立刻下定决心要把所有液体
从自己体内清除。她刚企图用手触碰自己腿间闭合的褶皱,露出了仍然在疼痛的
红肿着的隐秘裂口。白色的液体失去了阻挡,大股地涌出来,滴到大腿上和地板
上。
*
破旧的木门并不能完全关严,这让一开始在走廊里抽烟的男人能够看到她的
全部动作。赤裸的白皙双腿上的液体和自己在她身上短暂留下的抓痕清晰可见。
她走到浴室,困惑地盯着自己腿间的痕迹,有点犹豫地将修长的手指伸进体内,
丰满的乳肉随着她的脚步微微颤动,粉色的乳尖因为接触到冷空气逐渐挺立了起
来,浅色的短发散乱地披在脸旁,鼻尖和脸颊泛着一点红,坐在淋浴间的踏脚凳
上双腿大开着。她的身材曲线相当漂亮,深层积累起的肌肉表面被一层女孩子特
有的软肉覆盖着,摸起来温软而富有弹性。她一只手无意识地扶着自己的大腿,
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指尖滑开腿间的褶皱,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