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钟皇后下身胀得发疼,恨不得马上就肏进这个淫荡的陛下的小穴里,用他在那些春宫图册上学到的东西把陛下肏得浑身发软,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都爽得出水了还一脸游刃有余地调侃自己。
但他心口烧着一把火,好像是这样直接干进去,就等于在陛下面前输了一样。
“上次他们干了你哪里?”钟皇后问,“前面,还是后面?”
他的手指在陛下已经被淫水打湿的女屄的阴唇上轻轻戳了戳,手指紧接着又沿着会阴滑向身后紧闭的后穴,将臀瓣分开,暴露出那里。
“还是说,都肏进去过了?”
陛下轻轻喘着气,本想伸手去掀钟皇后脸上覆面的纱,摸一摸那张美得盛气凌人的脸,手上的细细金链却发出一声轻响,绷到了极致。
钟皇后分明是没有帮他解开金链的打算的,陛下只好放下手道:“……吃醋了?”
“我只是在考虑先肏陛下哪个洞而已,”钟然冷冷地说,“至少身为皇后,总得把陛下这两个骚洞喂饱了,免得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还这么淫荡地上赶着求我肏。”
这话也就在气头上才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了,陛下心想,要是在平时有宫人在面前的时候,钟然这种要面子的跟大家闺秀一样的人才不会说这么露骨的话,只怕今天过去以后钟然想起自己说的这些话都要脸红一阵才能缓过来。
想起钟然一个人独处时红着耳朵的模样,陛下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抬起没有被钟皇后按住的那条腿去蹭对方腰际,安抚一般地说:“你跟他们……不一样……”
钟皇后忍得辛苦,语气也越发冷:“是吗?”
陛下仍轻笑着,瞥向钟皇后:“嗯……毕竟……钟皇后是……给朕……开苞的人,第一次……总是最难忘的……”
虽然那时候的回忆绝对说不上有多美好,陛下当时杀了钟然的心都有,但这跟他哄自己漂亮又好骗的皇后有什么关系呢?
但这句话对钟皇后来说冲击似乎格外大,他听了直接怔怔地愣在那里不动了。
过了许久,他才猛地回过神来,声音听起来都飘了几分,不太真实:“……确实如此。”
那些凤冠霞帔、洞房花烛的记忆,当初经历的时候只觉得荒唐又混乱,但对于从未与人亲密接触过的钟然来说,那种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肌肤相亲、陛下被人按住不甘又愤怒却只能被他肏开身体贯穿的神情、以及陛下身体里湿热生涩的销魂蚀骨,都如此清晰,历历在目。
他是第一个肏陛下的人。
钟皇后看向陛下,忽然厌烦了脸上这层薄纱,随手掀下扔到一边,然后俯身,与陛下鼻尖相抵,深深地看着陛下的眼睛。
陛下也几乎被那双眼睛里的东西摄取心魄,随后发出一声叹息,双腿勾住钟皇后的腰:“我可没有对其他人这样再三……勾引过,皇后是那里不行了吗?”
钟皇后脸色立时黑了。
下一刻,他一手垫在陛下的腰下轻轻抬起,另一只手分开臀瓣,不做任何准备地冲了进去!
“唔!”
陛下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挺腰向上,像是想逃避那根粗暴地插入后穴的粗长性器。明明陛下前方的屄穴已经分泌出了淫液,湿的只等钟皇后肏进去了,钟皇后却放着它不管,先肏了相对而言更不适应入侵的后穴。
不过在这么久的性事以来,陛下的身体也早就不像当初新婚洞房被开苞的时候那么生涩了,所以即使没有做具体的准备,进入得也不算艰难,很快就肏了大半根进去。
“……”
终于进入陛下的身体,钟皇后却并没有觉得满意,而是皱着眉不满地继续往里面顶。
陛下的后穴甬道被粗长肉刃有些粗暴地一寸一寸地撑开,绷紧的内壁一片酸胀,陛下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是舒服更多还是难受更多,但总归而言都不太好受。而且钟皇后进入的速度似乎有些太快了,以至于陛下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慢……等……唔呃……呃、啊——”
正想让钟皇后放慢动作,陛下却突然身体一弹,像是被扔上岸的活鱼一样,动作剧烈的钟皇后险些没控制住。
“碰到那里了?”钟皇后若有所思,停了一下动作,然后朝着记忆里的位置顶了过去。
“……哈啊……别……钟然……那里不、唔——呃啊——”
强烈的刺激不逊于刚才敏感的阴蒂被金属阴蒂夹夹住的时候,陛下的尾音都变了调,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有细小的电流从被肏的地方沿着神经窜了上来,被波及到的肢体躯干一片酥麻,陛下瞬时像抽走了骨头一样,脱力瘫软在了床上。
钟皇后轻喘着,盯住了那个地方一次次地碾磨过去。
他每次进入时的力度之大,都把陛下整个人顶得往前一耸,陛下只能用手抓住床头的浮雕凸起处稳定身体,手指用力到指尖发白。
“等、唔……慢……慢一……嗯、呃啊——”陛下无意识地摇着头,好像他真的能拒绝钟皇后的折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