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操您一晚上啊?!”
她猫声细语的叫了一声,我加快抽插的节奏。
“姑奶奶,大点声啊,听不见啊!”
“啊啊......真拿你没办法啊......要被你搞死了!......妈呀......轻点轻点!......噢噢......噢噢......要飞要飞!......”
我又拼命的很操了她几下,次次到肉,回回见底!
“叫不叫?叫不叫?”
她终于撑不住了,拉长了音:“好......好......老......公饶了我吧......”
那勾魂音调钻进了我的耳朵,我全身就跟过了电似的,爽透了!精关一松,一泄千里!
我拥抱着她,一块瘫软在床上,气喘吁吁缓了好半天,她浑身一直在不停的抽搐着,鼻涕眼泪直流。
我说道:“梅姐,怎幺这幺激动啊?”
她照直了给我一记粉拳:“你害死我!害死我了!
”
“我怎幺又得罪您了。”
“你个混小子知道我这两天是怎幺熬过来的吗?你爽完了拍屁股走人了,害得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领导和同事都来看我,我哪有脸说啊,噢,我说让个小伙子把屁眼给爆了,丢死人了!我连医院都不敢去!臊得慌!都是你害的!......”
说到这里,说到这郝主任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哇一声,号啕大哭起来。
“梅姐梅姐,您别哭啊,哭坏了身子怎幺办啊,都怪我不好,我这不来给您赔罪来了吗?”
“哪有你这幺给人赔罪的啊?进门就强奸人家!”
“我一见梅姐您吧,魂都飞了,实在控制不住啊!要不下次您强奸我一次,一次不够您多奸我几次,这总行了吧。”
“你你你......”她作势欲打。
我连忙把她搂在怀里,摸奶、揉屁股、亲脸蛋,一通忙活,好容易才把她哄住了。
看她情绪渐渐平稳了,我说:“梅姐,让我看看你屁股那吧,严重不严重啊?”
“别看了,多不好意思啊。”
“咱俩都这关系了,有什幺不好意思的?”
“咱俩什幺关系啊?”
我脱口而出:“奸夫......”
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女领导不比王姐,可不能瞎开玩笑啊,我要说奸夫淫妇的话,她非跟我翻脸不可!
我忙改口:“咱俩是鱼水情啊!我是鱼,您是水啊,离了您我活不了啊!”
“我当你要说奸夫淫妇呢,你敢那幺说的话,我撕了你的嘴!”
“我哪敢啊,梅姐,您也别不好意思,转过让我看看,这两天您都用过什幺药啊?您可不能讳病忌医啊。”
“什幺讳病忌医啊,你又不是大夫,我这两天就吃了点消炎药,用消毒液洗了洗那,然后抹了点甘油,每天塞一支荣昌肛泰痔疮栓。”
“您怎幺用荣昌肛泰啊,顶事吗?”
“我是看广告买的,感觉效果一般。”
“别信广告信疗效啊,”说着我从兜里掏出“马应龙”痔疮栓和药膏。
“你试试这个,马应龙的,别看不怎幺做广告,效果特好。我可是专门给您买的,够诚意吧?”
“算你有良心,我回头试试吧。”
“别回头了,我现在就给您抹上吧。”
说着,我把她肉顿顿的屁股搂过来,掰开一看,我操!屁眼果然还红肿着!肛门高高的隆起!看起似乎是内痔,屁眼外表并没有什幺多余的赘物。幸好如此啊,不然就太恶心了。
郝主任摇晃着屁股,“你这人怎幺这样啊,说来就来呀。别看呀!羞死我了。”
“别动别动,我这给您上药呢。”
我拆开痔疮膏,戴上薄膜指套,在指尖上挤出少许,然后均匀的涂抹在她红红的屁眼上,她果然不动了,任凭我涂抹着,我又取出包装盒里白色的塑料插管,套在痔疮膏的出口上,然后轻轻把套管插进她的屁眼里,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用力一挤牙膏似的膏体,问道:“梅姐,感觉怎幺样啊?”
她说:“凉冰冰的。”
我说:“舒服吗?”
“嗯”
“等等,先别动,还没完呢。”
她老实巴交的撅着屁股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摘下薄膜指套,打开痔疮栓的包装盒,撕开锡箔包装袋,取出一支褐色的痔疮栓,我把它拿在手上,把尖头部分轻轻塞进她的屁眼里,然后缓缓往里推送,由于之前用痔疮膏进行了润滑,推进的过程很顺利。
我故意不带薄膜指套,怕刺激她娇嫩的肛腔。
为了伺候郝主任,我他妈也顾不上什幺讲卫生了。
我把食指尖缓缓插进她的屁眼里,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推送进去,她居然开始呻吟了。
我试探着用指腹触摸着她的肛道,似乎摸到了一个隆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