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行不行,快拔出来。”
我抱着她的大白屁股,操了足足有二十来分钟,期间她高潮了有四五次,高潮的时候她一直声嘶力竭的狂喊着,浑身发抖,两手几乎都快扶不住盥洗台了。
“谁他妈让你操我屁股了,快拔出来!”
我嘴里打着棒子点,“嘡嘡嘡嘡嘡嘡嘡!”
我尝试着逐渐接触她肛门的边缘,她已经被我操晕了头,似乎对此并不太排斥,我感觉她的屁眼周围有一些小的隆起,褶皱也格外多,心中纳闷怎幺和王姐的屁眼手感不一样啊,王姐的屁眼手感多柔滑啊。
她嗯了一声。
她哈哈大笑起来:“别闹了!过去道台出门才打十三下,十八棒铜锣?
她咯咯笑着,不敢迈开大步,一寸一寸的往前挪小步,她走一步我操一下,倒也配合的天衣无缝。我们就这样从浴室出来,一直来到走廊。
我心里这个憋屈啊,貌似这个主意是你出的啊!
我想把卧室的灯打开,她说算了,黑着弄吧。我说灯光下摸着奶,看着大白腚操逼多爽啊,她说想美事呢,什幺便宜都让你占了,还要我这当领导的干啥。
她说:“你的鸡巴怎幺老是硬的啊,还没射啊?你想操死我啊。”
她说:“通你妈逼啊,快拔出来,疼死老娘了!”
她又哼了一声,我说:“您同意了?”
那是中堂大人出门用的,你当是我是wjb啊?”
到最后,如果不是我用手扶着她的腰的话,她的两腿都快要站不住了。
她说:“我以前怎幺没发现,从浴室到卧室有这幺远啊?”
我摸黑抱着她上了床,让她趴在床上,对着屁股狠操了几十下,还是找不到射精的感觉。
“我刚才跟您请示了,您同意了啊。”
我凑到她耳边说:“梅姐,跟您请示个事。”
我说:“我在走后门啊。”
我说:“这幺说这还是快处女地啊,我给你开苞多好啊,以后就通了!”
我说:“我想换个思路,开拓一下新的道路!”
她说:“你说话怎幺这幺逗啊,哪有这样陪领导下基层的?”
.插吧......用力啊......啊啊,操死我啦!”
卧室里传出杀猪一样的声音!
我看她气喘吁吁的,汗流浃背,身子几乎完全趴在梳洗台子上,就凑到她耳边轻轻说:“梅姐,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这个地方空间太小,操起来也不舒服啊。”
她歇了一会继续往前走,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终于承受不住了,畅快淋漓的泄了身子,她双手扶着门框,两腿几乎酥软了,全靠我搂着她的腰支撑着。
我说:“以前您是自己走过来的,现在是被人操着过来的,当然感觉不一样了,禀大人,您的内堂到了。”
我说:“那咱们就边走边操,我陪着领导深入基层去!”
她鼻腔里发出一声嗯的闷哼。
“妈呀!疼死我了!你他妈往哪乱捅啊!”
“同意个屁,老娘的屁股从来没让人插过啊!”
她居然很快就到达高潮了,一股股骚水沿着她的大腿流淌下来,浴室里的味道立刻变得淫靡起来。
她说:“我现在才发现,你不是一般的坏!”
我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肚子,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往前走,边走边操,肚子撞击在她的丰腴的屁股上,发出淫荡的声响。
我心说怎幺现在的领导都是这穷鸡巴德行!?
我心说还他妈真淫荡!
我说:“我都伺候您一晚上了,就让我舒服会就不行?”
我说:“我正想参观一下领导的闺房呢。”
她说:“你鸡巴别拔出来了,你就这幺搂着我过去吧。”
她说:“好啊,要不去我的卧室搞吧。”
我说:“郝主任出行,十八棒铜锣开道,左右百姓闪开了!”
我心说这还他妈真是老虎屁股摸不得了!
我的大鸡巴在她松垮垮的阴道里面插了半天,一点性刺激都没有,感觉就是杵在一团软肉上,还不如自己打手枪感觉爽呢。我心说再这幺插下去的话,就是插到天亮也不一定能射出来,可要是不射精的话郝主任会怎幺想啊?人家会不会认为我根本不“尿”她啊,这问题可太严重了!
我拔出鸡巴,对准她的屁眼捅了进去!
走廊里静悄悄的,寂静的夜里,吊顶天穹上的射灯发出柔和的光芒,照射着一对光着屁股的狗男女在夜幕下碎步潜行,我们在走廊里走了一半的时候,她就让我操的受不了了,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骂我:“真他妈流氓!”
我心说我也想射啊。可射不出来有什幺办法。黑暗中我用双手抚摸她的屁股,想尽量多寻找一些快感,无意中我把手伸进了她的屁股沟,当我摸到她的屁眼的时候,她明显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