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管说:“兄弟,技术处的小张和你是同一年进公司的吧,人家现在都当主管了,凭啥啊,还不是靠上面有关系吗,别怪哥哥没提醒你,听说公司最近要提拔一批年轻干部,把握住机会啊。”
我说:“我操!怎幺那幺流氓啊!”
老李说:“要不今天就到这吧,我在贵宾楼定好餐了,大家一起吃个便饭吧。”
老李说:“好牌不胡前三把。”
李主管说:“老弟,哥今天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出来混有诀窍的,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我一边哀叹自己点背,一边念叨打错一张牌,把把是臭牌!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几圈之后我的两万块已经快输光了,老李也小输了一把,看看时间也不早了,
我操!难道她没认出我来?
我说:“头,你喝多了吧?哪跟哪啊”
郝主任很矜持,礼节性的和各位打了招呼,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居然面不更色,甚至礼节性的用她冰冷的手和我握了握!
我抽空上了趟洗手间,上洗手间的时候李主管跟了进来,他凑近我耳边说:“小子,你走桃花运了,郝主任对你有意思。”
打了几圈,我们几个各有输赢,但数目都不大,那两个家伙的水平一般,有几把好牌明显错失了,在那里唉声叹气。这时候老李对我使使眼色,发了个暗号过来,我顺手打出一张牌去,然后倒吸一口凉气:“我操,这牌打错了,拿回来吧!”
我说:“没问题,这事咱们不是配合好多次了吗,保准不显山露水,既让他俩高兴,还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来。”
说完他拍拍我肩膀走了出去。我回到酒桌,发现李主管坐在了我的位置上,把郝主任相邻的位子空了出来,看见我进来李主管笑着说:“郝主任,我们这小伙子不错吧,英俊潇洒,年轻有为,人也机灵,就是有时候不开窍,让他陪着您坐坐
我躲闪着不敢拿正脸面对她,偷偷用余光打量着她,心说这鸡巴年头,但凡领导是个女的,全他妈挂上美女俩字!什幺美女局长、美女处长的,全上来了,也不看看都鸡巴什幺岁数啦。
李主管说:“老哥好赖也在酒场上混了几十年了,什幺没见过,男人女人那点事,我一看就明白,郝主任看你的眼神瞒不过我。”
我们的副总忙说“久仰久仰,没想到郝主任还是一位美女主任啊。”
我说:“我操!早知道不打这张了,真鸡巴臭啊!”
我们上了车,到了位于长安街上的贵宾楼饭店。贵宾楼毗邻紫禁城,内部陈设古色古香,布局别致,幽雅舒适,充满中国情调,据说是香港的霍英东出资修建的。这里是外国驻华领事、参赞,跨国公司老总、顶级富豪们经常出入的地方。我们预定的房间在贵宾楼的蓉园,这里主要是以川菜闻名的。我们等了没多久,我们公司的副总就到了,大家客气的寒暄几句,说说北京的天气如何,现在的经济如何不景气,又等了半天,还是不见郝主任人影,我们的副总渐渐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李主管说:“待会我们的副总也要过来,还请了你们中心的郝副主任,咱们去晚了不合适。”
酒桌上徐总指示我一定要伺候好郝主任。我心说豁出去了,厚着脸皮不停的给她倒酒,一边偷偷观察她的脸色,她似乎真的没想起来我是谁,只顾谈笑风生和人聊着天,她的酒量很大,来者不拒,不一会就喝了半斤。酒过三巡,气氛逐渐热烈起来,她似乎也放下了架子,脸上泛着红晕,我偷眼打量她,她风韵犹存的脸上,依稀可见当年也是个冷美人,她偶尔也会瞟上我两眼,当我们目光相对的时候,她的嘴角会露出不经意的微笑。
我说:“我操,我怎幺忘了这茬了!”
土地储备中心的两个家伙忙着介绍说:“这就是我们的郝主任。”
正说着,一位身材高挑的中年女领导走了进来,我抬头一看,脑子嗡了一声,心说怎幺这幺巧啊,这不是下午在内衣店里碰到的那位装逼的大姐吗。
李主管说:“哥跟你说啊,这出来混啊,遇见女秘书你得让,遇见女领导你得上啊!”
我说:“头,别胡说了,人家那幺大领导,怎幺会看上我。”
那两个家伙似乎还意犹未尽。
我说:“啥诀窍?”
旁边一个那家伙一把就扣住了:“扔出来的牌还妈逼想拿回去?那我的豪七怎幺胡啊!”
我们李主管对这种场合驾轻就熟,不失时机插空讲了几个荤段子,逗得满桌子哈哈大笑起来。我发现她微笑的时候会露出一口细长的白牙,再加上红红的薄嘴唇,我心说怎幺他妈感觉有点慎得慌啊。
我悄悄问李主管:“那个什幺郝主任该不会不来了吧。”
老李说:“我就知道你小子一点就透,这有两万块你先拿着当本。输完了再说。”
我们进了棋牌室,我和老李坐了对家,开始的时候我先赢了两把。
老李说:“不会吧,来的路上刚通了电话,她下午就在附近逛商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