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拇指还不经意的来回摩擦着我的阴蒂,他一边弄着,一边还问:“阿姨以前有没有得过卵巢炎或者附件炎啊,下腹部是不是经常有腹痛,坠痛的感觉啊?白带多吗?有没有异味啊?阿姨你怎幺不说话啊?”
我的脑子几乎空白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感觉阴道不停地在收缩着,连子宫都在收缩,而且收缩的节奏和他的动作是一致的,一股股的浪水流了出来,最后都汇集到了我的肛门那。最后他总算把手抽了回来,说:“阿姨的子宫形状很正常,表
面也很光滑,保养得很好。”
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心说这该死的检查该完了吧。这时,我忽然感觉,他似乎在一根探针似的东西,拨弄我的尿道口,我感觉下半身全都麻酥酥的,牵动着膀胱也跟着抽动,一股股麻酥酥的疼,我当时就慌了,忙问:“这是做什幺?”
他说要检查一下尿道,看我有没有尿路感染。
我说:“我快受不了了!”
他说:“忍忍就好。”
我说:“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说:“实在忍不住就放松一下吧!”
他猛地一刺我的尿道口,我身子一哆嗦,当时就尿了出来!
这是第二次失禁了,真丢人!他似乎早有准备,竟然提前拿了个痰桶接着。
我失禁之后,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浑身都已经酥软了,下半身已经完全麻木了,他把那个可恶的鸭嘴钳终于取了下来,我听见他说,要给我的阴道做一下消毒处理,并给我的发炎的子宫颈上药。我已经彻底放弃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忽然感觉一根棒状的东西插进了我的阴道,一直顶到了我的花心,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东西好熟悉啊,他用什幺清理我的阴道啊?我的怎幺感觉像是......像是......男人的大鸡巴啊?
我当时就懵了,傻傻的躺在那里,他用那根东西缓缓的抽插了起来,足足弄了十来分钟,我感觉阴道一阵一阵的收缩,全身剧烈的颤抖,两根大脚趾都绷紧了!最后忽然又一股热流喷洒在我的花心上。
我感觉眼前金星乱冒,然后逐渐昏暗起来,在我昏迷之前,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天啊!让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把我给操了!
王姐讲述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我一边安抚着她,一边问:“你不会弄错吧,会不会是个误会呢,弄不好人家真的是在用什幺东西给你消毒呢?”
王姐听了当时就急了,“我活了四十多年了,难道连男人的大鸡鸡都分辨不出了吗?再说我晚上回家洗澡的时候,从阴道里还抠出一滩脓液来,一股生黄豆味!”
我操!我当时就坐了起来,说:“他妈的刘强,简直畜生啊,老子这就找他算账去!”
王姐反而劝我:“这件事情我反复考虑过了,没凭没据的,他人家来个死不认账怎麽办?丢人的是自己啊,再说了,我的吸毒记录还在他手里呢,即使报了警咱也说不清楚啊,这其中牵连的事情太多了。”
我想了想,王姐说的也在理,“可我咽不下这口气啊,难道就这样便宜那小子?”
王姐哀叹了一声:“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吧,我都想开了,你还有什幺想不开的?”
我抱着王姐说:“太委屈你了”
王姐说:“可能是命该如此吧,你不会嫌弃姐吧?”
我说:“哪能呢?”
王姐说:“你不嫌弃我,怎幺回来也不上我的床啊”
我说:“我刚不说了吗,怕你这两天太辛苦了,让你多休息会。”
王姐说:“我之前已经睡了一觉了,现在不困了。”
我说:“那我抱着你睡吧。”
王姐说:“好啊,你抱紧我点。”
我把王姐搂进怀里,感觉她的身子还在微微发颤,她虽然比我大十八岁,可毕竟还是个软弱女子啊。停了一会,王姐问:“你不想要我吗?”
“我今天有点困了。”
“可我摸着你的鸡鸡挺硬啊。”
“可能是你刚才讲的故事刺激的吧。”
“想操我就插进来吧。”
“你的阴道不是轻度撕裂了吗,能行吗,会不会弄伤你啊?”
“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你进来试试。”
我摸了摸她的大腿根,已经全湿了,心说要不打一炮吧,女人这时候更需要男人的慰藉。我试着把鸡巴慢慢塞了进去,我感觉王姐只吸冷气,我说:“要不停下来吧。”
王姐说:“你放在里面停一会再说吧。”
我插在里面等了一会,忍不住抽插了几下,王姐哎呦了一声,说:
“你还是拔出来吧。”
我拔出大鸡巴,让那东西高高挺立着,和王姐并排躺在床上。
王姐说:“要不我用嘴替你弄吧。”
我说:“好啊,那你上来趴在我身上弄。”
王姐趴在我身上,屁股正好对着我的嘴巴,我伸出舌头在屁眼上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