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可以聊个天吗?」
这高及胸的草丛中,有一条明显人走过而留下的泥土道路,走过去一定会弄脏鞋子。那先生走了进去,也不知道要干嘛!那麽晚在黑漆漆的公园里走进草丛中,有点诡异。我看着他的背影走到里面一处停下,他开始张望,似乎发现了什麽,然後蹲下。我在犹豫要不要再跟下去,毕竟进去要稍微拨开草,会弄脏的感觉,我才刚在泳池洗完澡而已。我站在原地看一下手机,八点零七分,好像真的有点晚了。
「你是学生吧,看你的衣服。」他说。这是废话但是可以拿来套近乎。
途中我再次在树下遇到刚刚的那位令人熟悉的先生,披着衬衫露着肚子斜背包包滑着手机当幽灵。当我走近,他伸手拦了拦我。
「原来是想在厕所啊!」他说。
乱想,人家好好的,我把他当幽灵,只是这幽灵怎麽有点熟悉阿。只看见这位先生关掉手机放进包包往後方走去,那个方向是远离公厕的方向。我尾随这位先生到公园的尽头,那里就只有高及胸的草丛,再过去就是人家废弃的厂房了。
看来这几个礼拜爸爸又有事了吧!我思索着要回些什麽。
思索再三:「喔!」
走出草丛,空气中传来潮湿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生理的关系,感觉气温有点回暖的迹象。我沿着原路返回停车处。
我没有预期他会跟我搭话:「痾痾...,好...好啊!」我说。
我收起手机正打算回家,回头往草丛一看,竟发现那位先生正在脱他的薄外套。他挑起了我的兴趣,我站在原地看。他随後又脱掉他的衬衫,袒露岀他的上半身。我有点惊讶。之後他就蹲下我就看不到了。
看着没了束缚恣意涨大的阴茎,那位先生「阿亩~」一声就含了进去,头慢速地上上下下。那位先生含着龟头忽然看了看我,随後加快吸食速度力道,然後嘴中发出「恩~」、「咋」、「簌~」和口水、阴茎磨擦的声音,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在诱惑我,好不淫靡。我向前靠了几步。在近距离下,我看到那先生的嘴皮就像卡通章鱼的嘴一样,呈现圆筒样,只是嘴唇紧密地贴合茎身;我看到那先生灵活的舌头在左右快速舔着龟头,看到舌头尖端在「挖」马眼;我看到那位先生舔舐阴茎根部的同时用胡渣刺激阴囊。
不知不觉我已经在那位先生旁边。他突然伸手摸向我的裤裆,我赶快後退,我还没准备被玩弄。不过被他揪了一把,他知道我已经勃起。虽然刚刚在泳池射过一次,但是眼前刺激太强烈,我又勃起了又何奈?那位先生笑了一下便不再理我,继续着他嘴边的工作。我也继续在旁边默默看着,把自己的阴茎往上放置,就像之前陈叔教我的那样。得不得体不知道,但是却是更舒适的。
我看他一直盯着我,我点了点头就往厕所走去。雨慢慢变大,莫名其妙的天气让人难以捉摸。没有雨具的我想赶快找地方躲雨。
就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那位先生整个身体微微出汗,头部上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用上了整身的力气,嘴皮包着阴茎收得紧紧的。突然「波」的一声嘴巴双手快速离开,精液从湿滑肿胀的阴茎往空中喷溅而出,一道两道三道......,最後落在躺着那人的自己身上。之後那位先生就不再碰躺着的人的阴茎也没帮他收拾就走了。躺着的那人依旧假寐,阴茎还是勃起着没有一点异常。解开的裤子还在小腿边,杯盘狼藉的画面呈现眼前,难道这是所谓的用完就丢的概念?看着被丢弃的那人,我靠近嗅了嗅。精液的腥味、人的体味和生殖器口水混合的味道,原来这就是成熟的味道。我看了一下就出去了,因为我知道射後的人的感觉和心态。
原来在这杂草丛生地方有一个石椅,长长的可以躺一个人。我的前方那位先生,赤裸着上身斜背着包包,正在抚摸挑逗躺在石椅上的人的身体,让我联想到之前在办公室看到的场景。没想到在这皎洁月光下,竟可以看到这种场面。石椅上躺着的那人,以外套为枕,一顶鸭舌帽加工业用的头盔遮着他上半部分的脸,黑暗中看不出几岁,穿着吊嘎啊,壮壮的两手交叉在胸前假寐。下半身则是深色宽松的长裤,只是他的裤裆处已经隆起颠簸小丘。我从旁边静静观察着他们。只见那位先生拉开躺着的人的拉链,一根坚硬的阴茎一半露出,一半仍顶着半边的裤裆。那位先生不急着套弄,他拉开皮带慢慢地解开然後是扣子,把龟头磨擦已经松开的裤子,最後把整件裤子褪到膝盖处。
天上开始飘雨。落在叶子上的雨声提醒着我要赶快走了。
忽然Line的提示音响起,爸爸传来讯息:「这个礼拜和下礼拜的钱压在同样的地方。」
「对啊!那个...我想先上厕所!」我说。想说来个尿遁。
出於好奇,我小心翼翼拨开草,想缓慢的走近那位先生的所在地。窸窸窣窣的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那位先生站了起来看了看,看到了我和我的学校运动服,似乎无所谓地又蹲了下去。我拨开最後的草,映入眼帘的是那位先生在抚摸别人的裤裆。没想到这边还有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