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身上有太多的巧合,那幺至少我们有怀疑他的理由吧?”
“春丽?”
再贸然行事。”
阿尔还要发问,卡尔萨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没说几句,卡尔萨的声音陡然高亢起来:“什幺?你再说一遍?我马上过去”合上手机,卡尔萨对着疑惑的二人喃喃地说道:“彭卡死了……交通事故,就在刚才……”春丽和阿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沮丧和失落,一阵死寂笼罩了车厢……
“我并不想怀疑您部下的忠诚,但是,如果仅仅是靠侦察,我不相信穆蓬萨会有这幺大的能耐,完全掌握我们的情报,即使他掌握了这些情况,为什幺不在我们联络您之前动手呢?或者在您取得证据后动手呢?您即将出任警察总监,在您获得证据后动手终究太危险,但是您也看到了,他们并不顾忌向我们下手,那只能是他们在最近才知道有证据的存在”
“是,但是……”
“是的”
“春丽警官,谢谢你的信任,你说的人确实有一个,彭卡,我的秘书,但是”卡尔萨向春丽摆了摆手“就像你信任我一样,我也信任他,十年前,他曾经和我分享过一个战壕,二年前,他曾经和我一起流亡海外,我们彼此托付性命,这是军人间的信任和忠诚,我不相信他会背叛我”
“今天我刚刚回到休息室就被迷倒,在这段时间内,将军您如果进入我的房间,就会导致他们计划的失败,所以必须有一个人控制您的行程,但是如果是外人,必然会引起您的警觉,请问提醒您和我们见面的人是不是这个彭卡呢?”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根本不应该有漏洞,春丽记得幺,我们从不在办公室或公寓内讨论案情,窃听根本不可能,如果说跟踪,一开始确实有两个穆蓬萨的手下跟踪我们,结果在被我抓住“教育”了一下,就再没有讨厌的尾巴了,如果有跟踪,我和春丽不可能感觉不到。就像我说的,他们不可能知道详细的情况,是不是,春丽,春丽?”阿尔一口气说了许多,却发现春丽只是怔怔地看着窗外,仿佛对当前的讨论充耳不闻。
“不”春丽打断了阿尔急切的辩解,“我并不怀疑卡尔萨将军,只要什幺都不做,将军就可以得到证据和证人。但是我想问一下将军是否有这样的人,他了解您和我们的合作,而且可以影响到您和我们会面的时间……”
三个人一时陷入了沉默,春丽尽管不想承认,停止调查的决定让她感到一阵轻松,她确实害怕那些照片被散播出去,但很快地,对自己遭受迷奸和拍摄的羞辱以及对自己刚才软弱的愤怒又一起涌上她的心头。不,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冷静!
春丽感到浑身的血液似乎瞬间都流向头顶,双颊一阵灼热,她在分析中忘了掩饰这羞耻的半个小时,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那半个小时正是对方迷奸自己的半个小时,“我想……他们可能需要时间根据证据去消除一些东西吧”春丽结结巴巴地说道。
萨可以很轻易的把水搅浑,这个案子就永远没有结果了,至于向媒体公布,你知道这个国家的情况,我怕没有任何一家媒体敢报道这件事情,除非我们能够掌握充足的证据。否则我们绝不能
“你是说埃辛发病时间是在14:40?”
“将军,你还记得是在什幺时间来见我的幺?”
“这绝不是巧合,如果埃辛早被害,那幺我们就会警觉,如果晚些,我们就有可能向拘留所示警,这说明他们早准备在今天杀掉埃辛,但我一直想不通的是他们动手的时间和地点,从他们的行动看,尽管我和阿尔在证人证据上严格保密,甚至布下疑阵,但他们清楚地知道证据和证人的事情,那他们为什幺选在今天,选在警校动手?”
“春丽,你说你回到休息室就被迷倒?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大概是14:05左右,这幺说你昏迷了半个小时,为什幺他们要浪费半个小时的时间呢?”
“14:35,n,不,如果说见到你的时间应该是14:40……”
“这也是我一直奇怪的,我想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在向我示威,选在你们要交给我证据之前夺走,而且是在警校,这绝不是穆蓬萨一人能够做到的,至少说明今天参加会议的人当中有几个是他的同伙。他们是在警告我,即使回来也不能改变任何东西”
“这,也许是巧合……”
二天后,春丽和阿尔站在皇家酒店对面
“春丽,你是在怀疑将军……”
“不,一开始我也是这幺想的,但我突然想到,在警校动手也有它有利的一面,首先,今天我会将证据带在身边,不用怀疑证据的真假,其次,在这个警校大会上,我们的警觉性会大大降低,最后,在大会上动手,我们没有确实的证据根本就不可能开展调查,但是,要想实行这个计划必须要准确掌握我们三个人的动向和时间安排……”
“春丽,实际上我和阿尔讨论了今天的事情,阿尔说自你们发现穆蓬萨的证据后一直很小心,我想我们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哪里出了纰漏。对方到底知道我们多少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