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直接操我。
褚山清开始跟自己吃醋,想法设法地吸引顾凡的注意,含着肉棒故意发出吸溜的水声,地上不坐非要坐在顾凡脚上,掰开湿软的臀肉用穴口去蹭顾凡的脚,蹭得顾凡脚上都是一层湿润的水光,里外都已经湿透了。
“别看了”褚山清欲求不满地呻吟,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在他面前招摇。
空气中的阳气渐渐多了起来,顾凡满意地吸了一口,伸着手指夹着他舌头拨弄,搅出湿润的水声,他看他一眼,视线又落到了荧幕上,若有所思地发问:“小狗的黑逼是不是已经湿了”
刚还叫他爸爸,现在又成了小狗,褚山清埋怨似地用牙齿叼着作乱的手指轻轻磨了磨,含糊不清地说道:“湿..唔都湿透了”
“比录像里面还要湿吗?”
褚山清恨恨:“都是老子的屁股,你插进来不就知道湿不湿了”
“那我怎么知道爸爸不是为了骗鸡巴瞎说的”顾凡抽出手指在他脸上蹭了蹭:“证明给我看吧”
“唔...”肠肉痒得受不了,褚山清喘着粗气,抓着他的手舔弄:“你先操我..唔..操完了嗯操完了就给你看”
“不行”
“可是好痒...痒得受不了...唔...给我,我不乱动,哈...就操一会...就一会”褚山清眼睛都红了,眉梢间尽是春意,他算不上年轻,眯眼的时候都能看到眼角的细纹,却又没有年长者的矜持,坦荡又热情,像挂在树上已经熟透的果子,顾凡有时都会迷惑需要阳气的到底是谁,怎么还有上赶着给人喂的。
“快点”顾凡不耐烦地催促,脚尖蹭弄着股缝,脚趾一下插进了穴口里面,湿软的软肉黏糊糊地咬着脚趾,里面又热又嫩,跟褚山清外表一点也不一样,顾凡恶劣地用脚玩弄着他的穴肉,等撩拨得情欲上来,又毫不留情抽身就走,只留下地下一小滩水迹。
“骚狗,还不上去把狗逼掰开”
“你!”老男人被顾凡这副翻脸不认人的无情态度给激怒了,牙根开始发痒,他气红了眼,对着顾凡的手腕就是一口,力道跟调情差不多,半点痕迹都没留下,他倒是对此很满意,撅着屁股就爬上了沙发前面的玻璃矮桌。
视线正前方是荧幕,荧幕里的男人脸上满是骚意,正尽责地掰着臀肉,展露自己被操地红肿流水的小逼,原本颜色深沉的穴口被操成了一种烂熟的黑红色,湿漉漉地往外吐着水,精液粘稠,肉红色的肠肉上都是一层白色,也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
褚山清看得尴尬,但在顾凡的注视下,又忍不住有些发烫,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转头看向顾凡,颇有些含羞带怯的味道,结果却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顾凡看都没看他,正支撑着下颚看着荧幕上发骚的人看得认真。
看我!
褚山清又气又恼,咬咬牙,把脸贴着玻璃,屁股翘得老高,双手抽打着臀肉,努力去吸引顾凡的注意:“呜...啊..狗逼痒呜顾凡、顾凡看我...想吃鸡巴...啊...插进来...呜顾凡快插进来”
“不行”顾凡摇摇头:“小逼连喷水都不会,比录像里的差多了”
“呜——”褚山清急得又往后退了半步,十指用力,露出里面湿淋淋的骚红肉洞,里面早已经湿得不行,穴口一开,被堵在里面的骚水就跟个小型的水龙头一样,止不住地往下流,褚山清扭动着屁股,展示着里面饥渴收缩的肠肉:“不是..你看、你看会喷水...在里面呜狗逼里面有很多水...呃嗯...都流下来了...好多...痒...屁股痒得受不了呜大鸡巴快插进来,受不了”
“啊...啊....”褚山清高仰着头哆嗦地厉害,手指连根没入了湿软的肠道中,为了刺激出更多的骚水,他甚至刻意扭动着身体,好让坚硬的指甲能够全方位地碾压刮蹭着骚痒的软肉:“喷水了..被手指操地喷水了呜呜..指甲好硬...呜”
穴口被手指翻搅撑开,露出里面深红沾水的穴肉,拥挤在一起,像张贪吃的嘴,撕咬着手指发出兴奋的叽咕声,但手指还相较于肉棒,过于细又过于短,哪里满足得了饥渴的肠道,褚山清只觉得越操越不对劲,肠道空虚得都有些发疼,他烦躁地扣弄着肠壁处的骚肉,脸上一片苦闷:“呜...嗯唔...里面...呜里面够不到...啊...好想被鸡巴操呜操进来、操进来好不好”
看着顾凡还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他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哭叫:“已经喷水了啊,老子哪里比他差啊,呜你要是嫌弃水不够多你就直接尿进来啊——呜——”他扭头眼巴巴地看着顾凡,眼中雾气弥漫,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委屈:“骗子呜——明明骚逼就已经喷水了为什么还不插进来...呜啊啊!!!”
声讨才刚继续到一半,褚山清就像被电击打一般,嘴唇紧咬,小腹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弹动,穴口欢喜地绞紧了青年作乱的手指,身体却因为承受不住过于激烈的抽插而发出痛苦的哀嚎:“呜啊不、指甲呜——别揪啊啊饶了我、啊、骚肉要坏了呜呜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