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了..”
一时间,鸡巴硬得更厉害了,褚山清现在倒是庆幸自己穿了纸尿裤了,不然现在裤子怕是早就被打得湿了一片,他看着顾凡,眼神温顺又虔诚,被咬得红艳的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看上去是一副脆弱的样子,却又偏偏浑身都泛着骚气。
能的
褚山清身体一颤,双手合十放在顾凡腿上,从下往上地仰望着顾凡,哀哀地求着他。
褚山清憋得都快炸了,出了一身的汗,里面的衬衫都被汗水打得湿透,等到好不容易会议结束,人刚一走,他就浑身脱力地倒了下来,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遍,目光溃散,脸色发虚,他伸手拽着顾凡的手,也没有说话,只用一双眼睛渴求地望着他。
快到手的鸭子就这
他忙不迭地点头。
“求你操我”
“呜..”褚山清紧咬着牙关,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苦闷的呻吟,但他又不敢再放肆,只能将身体挺得笔直,潮红着脸接受着青年的玩弄。
他们哪知道尽责的褚总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舔顾凡的脚,又怎么让顾凡踩自己的鸡巴,他迷恋的看着顾凡,鼻尖悄悄在空中嗅了嗅。
鸡巴又再次被青年踩在脚下,像对待垃圾一样肆意践踏着,他一点不留情,就好像下定决定要把它踩爆似的,脚掌碾压着龟头,脚尖踢弄着卵蛋,鬼气像绳索一样绑在他身上,让他一动都不能不动,下体的疼痛愈发剧烈,褚山清却在这种几乎撑得上是虐待的情况下寻到了快感,鸡巴越来越硬,却偏偏在临近爆发的前一秒,顾凡的脚移开了。
顾凡用舌尖抵着上颚,轻轻地啧了一声,在那司机面前也就算了,这会议室里一大桌子人呢,都是些有头有脸的,褚山清要是在他们面前被操得跟个婊子一样,那还怎么混下去,他跟褚山清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干嘛这么害他。
“爸爸要是不能管好自己的骚逼,我们也不用玩了”
“嗯...啊...咬得好紧...小逼好湿...鸡巴都要被爸爸咬坏了...”
“能管好吗?”
顾凡被他拙劣的勾引技巧逗得差点笑出声来,但他也装作一副被撩拨得欲火浑身的模样,右手抚慰着鸡巴在他面前晃悠,红唇微张,低声喘息着:“唔...哈...好想操爸爸的小逼啊...嗯...鸡巴好涨...”
可真当褚山清憋红了脸,摸着胯下的鸡巴想要扑过去时,又被顾凡一脚踹开挡住了:“你干嘛呀,爸爸”
众人都这样感慨。
人...操操骚狗吧...”
褚山清无声地开合着嘴唇示意,他被欲望逼急了眼,恨不得当场就扒了裤子,撅着屁股坐下去,他急切地不行,顾凡却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重重地踩了一脚褚山清的鸡巴,听着对方的痛呼,声音明显冷淡了下去:“我喜欢听话的爸爸,不喜欢到处发情的骚狗”
胆子比顾凡还大。
他叫得撩人,声线清朗,又偏偏带上了几分情欲的沙哑,低低的,哑哑的,像只发情的小猫,他一边叫着,一边还要眨着圆而润的眼睛看你,好叫你亲亲他,摸摸他,解了他这一身的燥热。
他偏偏又讲究点到即止,哪哪都被玩弄,却又哪哪都得不到满足。
“呜...”
他满脸愧疚,双手摩挲着顾凡的手腕,眼底像是深不见底的湖泊。
会议差不多持续了一个多钟头,在这漫长的一个多小时里,哪哪都被顾凡玩弄了个遍,有时是鸡巴,有时是奶子,有时顾凡又会把脚伸到了他嘴边,压着他的舌头,叫他给自己舔脚,再恶劣点,便是握着肉棒,抽打着他的脸颊,在他脸上蹭弄,蹭得他脸上全是湿漉漉的水痕。
眼看着顾凡手指都快触碰到了他嘴唇,他都要伸长舌头去舔了,“咚咚”两声又打断了这一室安静,是秘书,找他来汇报明天的安排,于是手指便又离远了,顾凡笑着在他脸上摸了一把:“那我就不打扰爸爸了”
可真尽责啊,身体不适都要工作。
褚山清脸色泛白,嘴唇又极红,额头上全是汗,看着不太正常,然而对面众人的关心,他却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又点了刚才经理漏说的几个点后,继续叫他们开会。
甜甜的,是顾凡的味道。
这个骚货
摆明了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人都要饿死了,好不容易盼到一点肉,却偏偏只给看不给吃,这行为再恶劣不过,可褚山清就是被吃得死死的,心里又急又慌,连鸡巴都软了下来。
他在想法设法地勾引他,食指轻轻地勾着他的掌心,大腿时不时地在他脚尖上蹭一蹭,待到顾凡看过来时,却又瞪大眼睛作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然后再悄悄冲他抿出一个笑来。
我错了
别生气。
于是顾凡没有搭理,抓着他肩膀把他往后推了一下,旁人看到的便是褚山清像受了惊一样猛得往后仰,椅子摩擦着地板,发出好大一阵声响,众人被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了,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