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淫荡,被一根绳子都能玩得射了这么多次,然而下一句,便听那人带着泣音补充:“可、可以操我了吗?”
话音刚落,楚星阑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底下的绳结像个吸水的海绵一样,大小倒没怎么改变,只是变得无比湿润,被穴肉收缩着一夹,绳结上的水就全滴了下来,楚星阑原本还以为是自己骚水太多,把绳结浸泡得湿透,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先是细细的痒,顺着周围逐渐往里蔓延,再过上几秒,那点刺痒就全成了火烧火燎般地涨疼,像被火烤,又像被灌水。
明明是带着羞辱意味的话,却让他心跳如鼓,那声音好像顺着耳道顺着血液直直扎进了他胸腔,炸开一朵小小的花,楚星阑颤栗着,耳旁的笑声突然一下又变大了起来,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再顺着顾凡的视线低头往下看,自己竟被他这一句话就说得射了精。
“小乖、呜小乖你做了什么”楚星阑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像只在沸水里挣扎的青蛙一样,狼狈万分,明明小腹一片平坦,但他却感觉自己像个十月怀胎的妇人,连挪动都困难,但他又不得不动,穴肉越来越痒,越来越烫,他哭叫着,恨不得自己把手捅进去好好抓一抓:“呜——小乖好烫好胀呜呜师父要死了啊啊!!”
伴随着低哑的呜咽声,陷在小穴里的绳结终于一点点被扯了出来,殷红的穴肉好像更红了,刚一被扯出来,又被麻绳摩挲着蹭了回去,楚星阑又是一番哭叫,原本干燥的麻绳此时却极好地缓解了穴口的骚痒,即使腰软得不行,他也只能长着嘴大口喘着粗气,艰难地动着双腿往前挪:“啊——小乖——小乖、小逼被磨坏了呜呜好疼”
顾凡觉得有些好笑,便在他嘴上亲了亲:“这么馋啊”看着楚星阑通红着双眼点头承认,他眼里的笑意越发明显,指甲轻飘飘地在穴口上刮了一下,让楚星阑忍不住浑身一颤,呻吟还没出口,便觉得嘴唇一疼,被顾凡咬了一下,带笑的打趣声就这样传入了耳道。
“不是....”楚星阑急急往前迈了一步,想努力表现一下,可绳结死死地卡在了穴肉里面,刚一动,又被拉扯着跌了回去,麻绳磨得股缝都是一阵红肿发疼,这下更是无异于雪上加霜,楚星阑霎时脸都白了,他艰难开口,汗水从脸上滑落:“起不来了....唔...绳结、绳结卡住了...嗯啊...没力气了...”
楚星阑在床上好像都会变得格外娇气,他并不爱哭,但此刻眼泪就没停过,被顾凡一说,顿时哭得更厉害了:“师父没办法....唔啊....里面好痒呜好烫我控制不住..被蹭到的时候就、呜就舒服...哈...不行、不行别射呜...怎么会这样、小乖别看师父呜太淫荡了”
绳结已经陷得很深了,只能看到尾端一小段,顾凡站在前面,倒看不到后面的情状,只不断逗弄着楚星阑叫他快点,楚星阑欲哭无泪,大腿已经颤抖得连支撑都困难,也只能咬着唇憋气往前挪。
太淫荡了...
顾凡刚刚竟是往绳结上涂了药。
楚星阑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麻绳上面,一眼望过去,便只能看到高高翘起的臀部,臀肉白里泛红,股缝及会阴处也是红肿一片,被淫水打湿,亮晶晶的一片,那麻绳勒在屁股中间,穴口被绳结撑得半开,穴肉被带出了一点,外翻着拥挤在绳结周围,也是湿哒哒地往外冒着水。
“现在有力气了吗?”
“师父果然是个大变态”
顾凡才不信他这一套说辞,之前不久说自己没力气,结果还不是晃着屁股搅着尾巴自己玩得开心,他勾了勾嘴角,眼里闪过一阵冷光,半掩在袖中的手指搭在楚星阑胸上动了动:“那弟子帮帮师父”
“什么舔干净,明明只会越舔越湿”顾凡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还不是不太舒服,皱着眉,手指揪着乳晕往前扯了一下,把气全撒在了楚星阑身上:“磨蹭这么久,师父是不是爽昏头了”
出来,他费力抬高手揉了揉顾凡耳朵:“是...唔啊是师父太骚了...哈...抱歉小乖、师父给你舔干净...唔...别生气了”
他像滩水一样软倒在顾凡怀里,触手可及之处,全是黏腻的汗水,一想到接下来顾凡会怎样对待他骚浪的身体,楚星阑就止不住湿润了双眼,手指羞怯地往顾凡胯下摸,他舔了舔嘴唇,眼里是浓厚的占有欲。
“去外面、去旁厅好不好...唔...小乖...要小乖在外面的矮桌上操师父...那里,小乖经常在那里办公吧...嗯嗯...要
“师父想要弟子怎么操你?”顾凡搂着他腰,把他从绳子上抱了下来,绳结太大,拉扯时还费了不少功夫,楚星阑叫得痛苦,但顾凡刚把手伸到楚星阑腿间,楚星阑就急不可待地夹紧了双腿,双手攀着顾凡的脖颈,屁股一晃一晃地蹭着。
“啊——”
“疼屁股还动得这么厉害”
楚星阑哆嗦得厉害,脑袋昏沉沉的,连羞耻都顾不上,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双手搂着顾凡的腰,脑袋埋在对方肩膀,发出几声低低的气音:“小乖...小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