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唇角。
他们一人吻一边,哥哥两张嘴都被弟弟疼爱着。
解竹已经被两个畜生弟弟肏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肌肤几乎成了均匀的粉色,身体各处都是或轻或重的牙印子,胸前的两粒被两个弟弟当糖果嘬过,又疼又肿,他的皮相也满是被疼爱过的痕迹,春潮密布,湿痕爬满,连眼白都泛起红,黑眸更是被充沛的水雾占据。
连日来,解竹大部分时光都是在男人的身下度过,他的肉穴仿佛成了他们的固定居所,他们总是要挤挤进来,体会房间的温暖。过度的疼爱,甚至这次可怕的接连的高潮,解竹就算再敏感再亢奋,恨不得再来几回,他的精神也不同意,他感觉自己都眼皮子都过于沉重,有点犯困。
不如,他先睡会,让两个畜生继续插他的穴。
弟弟们轻柔得吻着哥哥的嘴角,偶尔伸出舌头插进唇缝隙里舔舐,摩挲着哥哥甘美的唇纹。
他们觉得这次把哥哥肏得太狠,没有接收到哥哥半阖眼皮里鼓励的渴望,开始慢吞吞把鸡巴从哥哥体内拔出。
巨大的两根肉棒缓慢从肉穴里抽出来,随着抽动,里面的水开始淅沥得淌出穴缝,肉棒上的淫液也滴滴答答流着水,没了巨大撑满感的穴口开始翕张,每缩一次,就流出一大堆的水,红肿的小穴水光潋滟,看得弟弟们恨不得再把阴茎捅到最里面。
解竹大腿发麻,腿间潮湿。
大腿被掰开太久,他没什么力气合拢了,他的屁眼正流着水,白浊和透明的黏糊或交错或混合的顺着腿股,沿着股缝落下。
解竹的肚子太多存货,流了半天肚子依然微凸,他困倦难耐得扭了下身体,慢慢拿手摁了下自己的肚子。
“呜!”
他没想到会这么刺激,后穴一下喷出大把的水,淅淅沥沥把床单搞得泥泞,一摊摊溅着白精,他前面半软的肉根也在这没轻没重的摁压下,颤颤巍巍射出精液。
今晚这根粉色的玉阴茎吐了太多回了,这次吐到吐不出来,甚至滴出几滴尿液。
“呜呜……”
解竹哭了。
解元和解凉看着哥哥自己把自己玩到滴尿,没忍住呼吸粗重,他们的阴茎再次勃起,同为畜生的他们,刚刚的体谅温柔好像不复存在,生出了再插一次的打算。
只是,无论是谁,无论欲望多么膨胀,也都被突然出现的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声打断。
“啊————!”
声音过于震惊,听到的人也很震惊,房间里的三个人都去看声音的来源——房门。
睡着可爱睡衣的解浅一脸‘我在做梦’,瞳孔骤缩,傻傻站在门口。
她看了看自己的浑身狼藉的大哥,和二哥三哥还在滴水的‘作案工具’,再次崩溃得叫了声,红了眼睛,捂着嘴巴跑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三个人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
等人走了,解竹的困意都给吓没了,他虽然酥麻的快感还没有褪去,但也是愣的。
努力回忆后他看向罪魁祸首——解凉。
所以你为什么又不关门!?
解凉和解元也不是喜欢在妹妹面前暴露自己的变态,他们飞快给解竹先套上了衣服,再给自己套上了裤子。
谁也没有想到,已经离开的解浅去而复返,蹬蹬蹬踩着巨力跨过楼梯和走廊,冲进解元的房间。
她杏眼圆瞪,双眼赤红,一把菜刀武得虎虎生威,冲向只穿裤子的两个亲哥哥:“啊啊啊!两个畜生!!我砍了你们!!!”
三个哥哥都同步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