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卖力地肏,次次尽根,下下到底!
再疯狂的肏插了五、六百下,终于,我的龟头一阵不可抗拒的酸痒,精液如
火山爆发一般,怒喷而出,一股脑儿射在她里面!
低头看她,已经两眼翻白,气喘连连.
阳具没有软下,爱欲仍然高张,翘硬的插在她里面,我紧抱着她,大口的喘
着气。
等到我们回过气来,只见她妙目流转,娇嗔道:「你,那么——,要杀人ㄡ?」
我则一言不发,撑起上身,又是一阵猛肏!
「唉……呦!救……命人……喔!……」低呼着。
等到我第二次射精,她已经完全软瘫了。抽出阳具,她下面狼藉一片。
取了卫生纸,轻轻的擦拭着她的会阴部。
※※※※※※※※※※※※※※※※※※※※※※※※※※我们面对面坐着,
看着对方。
「你生我气吗?」温柔的眼眸注视着我说.
我摇摇头:「这几天,我好想妳!」
「我也是……」
「那,为什么总是要躲着我?」我焦虑的望着她。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慧黠地注视着我,那种表情让我心折。
「这些天里,我耐心地引导阿勇,让他不要那么猴急,也让他射到我里面。
我真的想怀他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话。毕竟,他是我的丈夫。」低下头,幽幽的
说.
「他做到了吗?」
「最近这两次总算可以了。」一脸无奈的表情。
「万一不成呢?」
「至少,还可以怀你的。」
「仍算哥的?」
「是的。所以,你也应注意自己的言行。」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懂。」我坚决的说.
看她在走回家的路上,脚步有点蹒跚,才惊觉到刚才太鲁莽,可能把她给肏
坏了。
晚餐时,看她不时轻蹙眉头,我以询问的眼神看她时,反被白了一眼。
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后即回房,未下田。我心里焦急却只能干瞪眼。
到傍晚,她才出来。看附近没人,我迫不及待地靠过去,问她:「妳怎么了?」
「你,该打!」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怎么?」我满头雾水。
「你把人家弄得都肿起来了!」
「啊……对不起嘛……下次一定轻些……」我愕愣的,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
她不再理我,掉头往在远处的妈走去。
又过了三天,午后休息时间,她穿着她的家常服——中开短上衣,下着宽短
裙,提了一小锅冰镇仙草到工寮里来,妈跟在后面。
「妈,太阳那么大,妳在家里休息。」
「呵,妈才担心你累坏了哩!哪,这些冰镇仙草是她从你哥的「虎口」给拦
了下来的。」嫂俏皮的说.
「听她!」妈开心地笑着。
「唉,讨了珠敏这房乖巧的媳妇,是我最感安慰的事。」她爱怜地兜着嫂的
肩膀。
「妈……妳又。」嫂竟娇羞得脸都红了。
我们在那儿闲聊了好一阵子。渐渐的,妈开始打哈欠。
「妈,现在我先陪妳回去休息,晚上有话跟妳說.」珠敏一副神秘兮兮的。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们聊。阿雄,该休息就休息,别累坏了。还有,
等一下太阳小一点时,送你嫂子回去一下,东西我已放在你机车上。」
「好的,妈。妳小心走。」
妈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回去。
剩下我们两人,默默的对望着。
「妳,好些了吧?」关心地看了她的下面一眼。
「你老是不正经!」循着我的视线,红着脸,骂道。
我一把拉了她过来,靠坐在身边。一手轻轻地来回把玩着她的耳垂、耳根及
颈部,柔柔滑滑的,感觉真好。
「你把我给吓坏了。」
「对不起,那天我实在太兴奋了。」
「哼!你那一次不是这样?」
「我看一下。」涎着脸,就要动手。
「别——-」她夹紧双腿,一手护胸,另一手直把我的手推开.
「啊……」
我顺势把她轻巧地掀倒在草席上,翻转成正面,面对面地趴在她上面,压得
她死死的。
她温驯地让我压着,款款的注视着我。
「噢……不——-。」
我用胡渣厮摩着她粉嫩的腮颊,她那成熟少妇的体香令我深深陶醉。
打鼓般,两颗砰砰作响的心,声声可闻。
将身体倾向一边,掀开裙子,褪下那小巧的内裤,那白晰丰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