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霸那边越肏越兴奋,他将白正按到马上,挺动肉棒疯狂地在肛门里进出,大手向前面探去,竟不小心碰到那疲软细长的肉棒,不禁凶眉一皱,脸上顿现不喜之情,骂道:“碍事的小东西,不如割掉更爽快”说罢,他内力一起,吸来一段残剑,对准白正的肉棒和卵蛋,就要切下去白艳姐弟几乎同时叫道:“不要”
但不戒依然笑盈盈地看着姐弟二人,凶脸上露出嘲讽之意,仍站在原地,也不见他有出手的意思等软剑快要刺到眼睛,他身后的猛汉大喝一声,突然闪出,握起如山岳般的重拳,迎着软剑就击了过去拳剑相交,只听到雷霆般的拳声,随后“咔嚓”
白艳一听,便连忙停下手来,跪到地上,求道:“求大师救救奴家阿弟”
赫连霸冷笑道:“贱妇,只要你是拜蛇教之人,某家就不会放过。”说罢,他一把撕开白正的裤子,让他白白嫩嫩的屁股和疲软细长的肉棒露了出来,接着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粗黑的肉棒,向白正肛门顶过去。
不戒心想留着二人还有用,再说玉夫人也是美貌佳人,将来还可用来接客赚钱,想到这里,便点头答应,同时说道:“救你阿弟可以,但以后必须服从洒家,不可违抗我的命令,知道吗?”
白艳惊骇地望着他,声音颤抖道:“赫连头领我们“拜蛇教”与你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快快放了奴家阿弟!”
白艳哽咽道:“主人,求你放过奴婢吧?”
不戒淫笑一声,点头道:“如此,先救治你阿弟吧!”说罢,他取出伤药涂抹到白正光秃秃的下身。
赫连霸正做着最后的冲刺,那根坚挺肉棒在肛门中来来回回,竟把菊门插得裂了开来,他狂吼一声,肉棒一抖,一股浓精混着血液射到白正的肛肠中。
不戒笑盈盈地看着她,故作慈悲模样,双手合十,叹道:“阿弥陀佛,佛家有云“因果报应”,赫连施主只是为了了断因果,洒家不便插手,否则有违我佛之意。”
白艳一听,觉得此事无法善了,但嘴上仍争辩道:“此事与我等姐弟又有何关系?当年我们在中土,并没有参与此事!”
不戒不管不顾,捏住她有点发黑的乳头,紧接着把住钢针一下刺了过去,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全部刺到她的
可话音未落,赫连雄手起刀落,那肉棒和卵蛋顺着锋利的残剑,“啪”一声掉落在地上,紧接着鲜红的血液从白正下身如泄洪般涌出白正还未来得及惨叫,就晕死过去白艳见到阿弟这副惨样,悲痛欲绝,她挣扎着起来,挥掌拍向赫连霸,但哪过得不戒和尚这一关?
几声响,软剑竟然断成数段,掉到草地上白正被这一拳,击得血液沸腾,差点忍不住喷出血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猛汉一把抱在怀里白正俊脸煞白,在猛汉怀里剧烈挣扎,骂道:“恶贼放开你家白爷我们重新来过。”
等爽过之后,赫连霸提起白正绵软的身体扔到马上,转身朝不戒看去。
“啪”的一声,不戒狠狠甩了一记耳光,骂道:“臭婊子,忘了怎么称呼吗?”
猛汉听得哈哈大笑,道:“小白脸,莫说重新来过,就算你们姐弟一起来,某家赫连霸又有何惧?
猛汉赫连霸眼神狠厉地瞪着他,冷笑道:“真的无仇吗?哼哼当年你们这帮玩蛇的,督促林胡左贤王出兵灭我漠北沙盗,一场大战下来,死伤过半,剩下的被活捉,献祭给鬼蛇”说到这里,他面孔愈发峥嵘,几乎咬牙切齿道:“其中我的亲弟弟就在俘虏里面,被你们给活祭了你说,我与你们“拜蛇教”有没有仇?
“赫连霸漠北沙盗大头领”白艳惊骇欲绝,颤声道。
“不要不要”白正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起来,他望着自己的姐姐,几乎尖叫着说道:“姐姐,快救救我”
不戒随手点住白艳的穴道,将她衣服扒了下来,邪笑着对赫连霸说道:“这婊子心思诡得很,需要在她身上留点禁止,赫连兄请看洒家如何炮制她?”说罢,他取出四根钢针,朝白艳身上比划过去。
不戒色目瞪着她,喝道:“贱货,不想你阿弟流血而死,就给洒家住手。”
白艳心道,如今形势比人强,只得暂且忍耐,待鬼蛇出世,再找二人报仇,想到这里,她低下头说道:“以后大师就是奴家的主人”
白艳惊恐地看着他,喊道:“不要你要干什么?”
不戒迎身而出,一掌回击过去,“啪”一声,两掌相交,震得碧草横飞,白艳勉强跻身二品之列,哪是一品宗师不戒的对手,只见她“腾腾腾”向后连退七步才止住身形。
猛汉大声笑道:“哈哈哈不错,正是某家”
还没等他说完,粗黑坚挺的肉棒就慢慢地挤进了他的肛门“呃啊”白正痛得惨叫出声,鲜血从肛门慢慢渗出,顺着肉棒,落在草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令这静寂的原野蒙上一层萧杀之音白艳急得眼泪涌出,但又不敢对两位宗师出手,便哀求地望着不戒和尚,慢慢地跪到地上,说道:“不戒大师,求你念在往日之情,饶了奴家阿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