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香一听心中暗喜,不由问道:“还要女儿去伺候那位林胡使者吗?”
华春沉吟片刻,才说道:“既然宝贝儿不愿,朕不会勉强,不过排好的戏剧,你必须参演?”
华天香两颊羞红,哼了一声,嗔道:“坏爹爹快说吧又想到什么点子来折辱女儿”
华春淫笑一声,舔着脸,说道:“朕哪舍得折辱自己的心肝宝贝呢?你也知道,朕就喜欢看戏剧,不但你,就连贵妃和皇后也当过伶人,不过她们无论在哪方面都比不上你,因此委屈宝贝儿了。”
华天香心中愤恨,但小嘴却嗲声道:“你还没说什么戏剧呢?”
华春淫笑道:“此剧名叫“李代桃僵”,讲述的乃是,一位书生与一位小姐情定终身,小姐留诗暗示书生半夜相会,但书生性情迂腐,误解了小姐的意思,而这一切竟被小姐府中的下人得知,于是这个下人趁着夜黑天高,扮做书生的模样,偷偷与小姐相会,并且还和小姐上了床这样下来,小姐被下人玩得春心荡漾,竟夜夜与之交欢一年后,小姐与书生成婚,进入洞房后,竟发现小姐已不是处子之身,并且还有了身孕,就连骚穴也被肏得松松垮垮的,于是书生大怒,告上了官府结果小姐被当做淫妇,浸了猪笼书生黯然神伤,终身未娶。”说完,他得意地大笑起来,淫声问道:“宝贝儿,此剧如何?
这可是朕费了极大脑筋,才想出来的。到时你就扮演这位小姐,至于下人,就从几个低贱的男伶中挑一个器大活好的,保证让你满意。”
华天香气得脸色苍白,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无耻的侏儒,虽然愤恨,却不能发作,令她更是憋屈难受,心中叹息一声,才嗲声道:“爹爹坏死了又让那些低贱伶人玩玩弄女儿还让旁人观看”
华春探手握住她的豪乳,捏了两下,才说道:“这次将灯光弄得朦胧点,再搭上春帐,就看不清楚了,到时宝贝儿要叫得骚浪点知道吗?否则朕可要点亮灯火,再撤去春帐让他们清楚地看到你被下人肏屄的骚样。”
华天香心中悲伤,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华春想到司马风要带兵迎战东齐神将“杨绝”,便想要送行一番,于是吩咐华天香伺候他更衣,等穿上龙袍后,他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听说司马府有一个侧室小姐要嫁于张进财的儿子做平妻,此事甚好,等司马风出兵后,就立即操办吧!”
…樶…薪…發…吥………华天香心中一凛,暗道:“这老东西倒是对司马一族恩宠有加,竟连侧室嫁娶也记在心上,可叹司马父子与平南王走得近,这可是祸端啊!这次只调出司马风,那司马浩还大权在握,不是发动良机,只得再慢慢等待了。”
*********东城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四个大字“平南王府”。
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一位身着华装的美妇,正提着一盏幽暗的绢灯在过道上行走,整个过道黑漆漆的,除了脚下的一点光,和两边不时好似有水浪拍打的声响外,什么都看不清晰。
她转入一座大院中时,则昏暗不见,光明大起,这时方见这位美妇的丽色只见美妇身穿一件紫色的纱裙,窄窄地双肩圆润如玉,双乳硕大如瓜,但微微有些下垂,随着身子的动作而不时地左右摇晃。水蛇腰,平坦而结实的小腹显得极有风情,饱满而挺翘的臀部犹如一个倒扣的玉盆,臀下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浑圆而充满了力量。
她雍容华贵,玉容美艳绝伦,但又充满着妖冶浪荡的气息,却偏偏板着脸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让人感觉矛盾至极。
等她来到寝室,看见坐在床上的雄壮丑陋少年后,那威严瞬间就消失不见,只剩下顺从讨好之色。
“贱妾傅红裳见过教主大人。”
丑陋少年嘲讽道:“平南王妃高高在上,在下可当不得如此大礼?
美妇傅红裳一听,吓得玉容苍白,连忙跪到地上,叩首道:“母狗拜见主人,愿主人神功大成,威绝天下!”
丑陋少年冷哼道:“本座还以为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呢?这几日去哪了,为何不过来请安?”
傅红裳献媚讨好地褪去男人的裤子,两条长满黑毛的大粗腿都露了出来,忽然从浓密的阴毛中窜出来一条长约十寸,粗若儿臂的黑色蟒蛇,“啪”的一声,打在她高贵的俏脸上,抽得她脸蛋麻木生疼。
她双手握住眼前这根惊人的巨物,用嫩白脸蛋贴在上面摩蹭,口中娇媚道:“主人,裳奴永远是您的骚母狗,哪怕以后登上皇后之位,也是主人专用的性奴主人神枪天下无双,神勇无匹,世间没有哪个男子能与您媲美!今世裳奴愿死在您的神枪之下,哪怕下世也要跪在您的胯下,再称呼一声“主人”!”
丑陋少年踢开鞋子,把臭脚踩到她俏脸上,傅红裳微微一愣,连忙张开小嘴,含住他的脚指头,舌头伸出舔弄他的臭脚丫接着又慢慢向上,解开了少年的衣服,丁香小舌砥舔着少年那丑陋凶恶的脸,经过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