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屁眼被塞进超过平常两倍数量的跳蛋、宁愿老二被捅烂就只为了见情同兄弟的朋友一面?你说这话谁信!这话谁信!」德生虽然试图冷静,但说到後来仍旧怒吼了出来,他抓着桌上的红茶就这麽往汤言翔的头上砸去,框啷一声杯子被砸了个粉碎、红茶也从汤圆头上混着血迹流泻而下。
德生的愤怒不是没有道理,同样的情境说给一百个人听大概一百个人都不会相信。
然而汤圆不只没有半点闪避、反而还默默地承受砸来的红茶,好似那是他罪有应得的,他甚至以他那清澈的眼睛注视着眼前的主人,再一次坚定地回答:「是。」他那明亮的眼眸彷佛在这三年多来不曾变过一样、彷佛还和三年多前那夜一样,有如广阔蓝天下一面遗世而独立的平静湖泊,没有半分污浊。
「好、很好…」德生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坐回了椅子上,他看着眼前这头桀骜不驯的奴犬,五味杂陈。他接着说:「…你刚才的意思是只要我放过瑀成,要你怎样都可以?」德生边说还边用鞋尖羞辱性地踢弄着汤圆被扯得老长的狗蛋。
从第一年开始汤圆硕大饱满的卵蛋就被迫圈上一圈重达三公斤的特制金属环、将他的睾丸狠狠地扯离身体,只因为德生认为这才像一只狗的狗蛋;
而第二年、第三年又各多加了一圈,也就是说现在汤圆的睾丸时时刻刻在承受着重达九公斤的重量、这也令汤言翔的卵蛋被拉得更长;
同时只要汤圆有任何动作都会扯动这加在男性最脆弱部位的沉重负担、带给他一次又一次的痛苦和屈辱,而每次只要他维持着狗的蹲姿,他的卵蛋就会直贴地面,真的就和一般的狗没两样。
「是,谢谢主人,只要主人放过瑀成,回去之後贱狗任凭主人处置。」即使是被那样羞辱性地踢弄卵蛋,然而汤言翔依旧没有半分闪避,反倒在听到德生那麽说之後,汤圆脸上第一次出现欣喜的神色,甚至身体忍不住往前膝行了一小段、对自己膝盖正跪上刚才的杯子碎片浑然不觉。
「说什麽『任凭主人处置』?你有哪一次不是随我高兴怎样玩就怎样玩?」德生语带嘲讽地说,同时还扯动手上的牵绳、引得汤圆一阵喘息。
而只是扯动个牵绳就能引起汤圆一阵喘息,这当然也是有原因的。
原来,汤圆的乳头平常就会被夹上了特制的钝齿鳄鱼夹,体专特制的这种钝齿鳄鱼夹不管怎样扯动蹂躏都决不会弄伤奴犬柔嫩的乳头一丁半点;然而取而代之的是它惊人的咬合力,除了用正规方法取下之外,不管遭受多大外力,这种鳄鱼夹都会紧紧地咬进肉里,带给奴犬有如无尽梦魇般的持续性痛苦;
更别说这款鳄鱼夹本身还带有震动、电击等多种功能,甚至在鳄鱼嘴的最深处还附加上了强力的吸引功能,能把乳头或是其他部位的肌肉强制吸出更多,好让那些钝齿能够啮咬到更广大的面积、给予奴犬更多痛楚与折磨。
而汤言翔现在身上光是乳头就被夹上了三组、饱满厚实的胸肌下缘更被夹满了一整排,这些鳄鱼夹通通系着钓鱼线、并且先穿过底下那根深插在汤圆马眼里的责罚棒圆环、之後再全部连系到了德生手上的牵绳,所以就算不大力扯动、只要德生稍微拉动牵绳都能带给汤圆无比的痛苦。
不过汤圆身上现在这些都不是德生对他做的、全都是汤言翔昨晚为了表示「诚意」而一丁一点不断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为的就只是能见到瑀成一面,这些痛苦他甘之如饴。
如果不是昨晚德生总算满意了,否则汤圆甚至想要在他已经饱受苦难的巨屌和卵蛋上也夹上这犹如恶魔般的玩意、还差点想在自己的卵蛋上再加上第四圈或第五圈的特制金属环。
就算不说汤言翔身上现在正遭受的折磨、也不去管他这三年多来究竟经历了多少残酷的调教,光是三年多前那一夜在他身上的鞭打就已经不是寻常人能够忍受的、即使是体专的特制奴犬都无法做到。
然而汤圆对这些施加在他身上远超常人忍受极限的痛楚却彷佛浑然不觉般,在这三年多来一直都是。这早已不是一般常识能够理解的范围,或许汤言翔根本不能算是个「活人」,在离开施瑀成身边之後,「汤言翔」这个人就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也说不定。因为……
『有你、才有汤言翔。』
或许对汤圆而言,不管有多大的苦难被施加在他身上,他都不会哀号半声、甚至皱一下眉头;然而只要有任何一丁点伤痛发生在施瑀成身上,他就会感到宛如椎心刺骨的剧痛。
施瑀成是他的「半身」、更可能就是他的「所有」,也是汤言翔之所以存在的意义。他愿意为施瑀成那句:『以後我们就是兄弟了。』付出一切,只因为施瑀成早就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半给予了汤圆。
所以此刻汤圆其实心里也很清楚,身为奴犬的他哪一次不是任由德生想怎样玩弄就怎样玩弄?然而就算心里怎样明白他还是得说出口,他没有任何东西能和主人谈条件,他说出的话语不过是想表达自己的下贱,即使只有一丁点也好,让德生感受到将汤圆的自尊踩在脚底的快感,以换取任何一分保护瑀成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