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这种地方待久了,等他发现时,黑暗、潮湿已经深入他的骨髓。在十岁之前,他的人生只有黑色与灰色,黑色是在地下室的日子,灰色是其馀的日子。
"是吗?我不是怎样的人?"石内卜眼神低垂,轻轻回应了一句。
"噢,你也这麽想吗?波特?"石内卜嘴唇毫无血色,漆黑的眼珠微微缩小。
她与我一样,男孩对自己说。他但没敢上前,只是往后
眼前阴暗、破烂、潮湿的地下室对于詹姆莉莉来说是一刻也不想待的地方,对于石内卜来说却有一股令他安心的亲切感,因为每当那个男人发酒疯时,他只有躲避到一个类似的地方才能躲避酒瓶、拳头与母亲的哭喊。
静音魔法突然解除,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者来自莉莉,后者来自詹姆。
"石内卜,拜託你!"
只见我们的魔药学教授站在阴湿的地下通道中,油腻腻的黑髮挂在脸旁两侧,昏暗的灯光下隐隐透出苍白的脸颊,身穿着充满神祕的黑袍,整个人若隐若现,带着浓厚的阴暗气质如果不看他手上的泛黄内裤还有胯下快要撑破长袍,有他手臂三分之二长的巨型帐篷的话。
"是吧?你们也不认为我是好人吧?不然何必如此急切?"石内卜缓缓道,在这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恢复了些许魔力,但他没有生出任何逃跑的心思,也懒得猜测其原因,而是顺手给了一旁的还想说什麽的詹姆一个静音咒。
"石内卜,我以前真的做错了,我向你道歉,你要对我做甚麽都可以,诅咒、下跪、磕头,甚麽都可以!请你放过莉莉吧!"詹姆身后的铁鍊铮铮作响,似乎若不是被链着,他立刻就要向石内卜跪下又或是一拳揍上去?
也许是因为魔药的影响,也许是因为眼前特殊的情景,也许是因为某个偷偷在牆角施放魔法的傢伙,石内卜站在原地沉默了一阵后,闭着眼睛缓缓开口说出了原本以他性格绝对不会说出,只会一辈子烂在肚子中的故事:
"赛弗勒斯,求你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莉莉也张着满是恳求之情的亮绿的大眼,美丽的脸庞露出哀求之色。
"我"詹姆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总算他还有一些急智,连忙说到:"一切都是我的错,石内卜,你现在帮帮我们,我们以后绝对感激不尽,而且会在所有人面前向你道歉,保证不会有任何报复,我发誓,我以我的生命和家族荣誉发誓!"
二人见到胯下顶着个大帐篷的石内卜也显得十分惊讶,嘴巴快速开合,但似乎被下了静音魔法,并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开了木门。
石内卜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胯下,心中惊疑不定,他快速在脑中回想,并再三确认自己喝的不是所谓"恶魔的毒药后",深吸一口气,步步为营(虽然实际操作上有些困难)的朝着走廊尽头的那扇门走去。
直到一个同样灰色的阴天,伦敦的石板路透着灰色,甚至周边的树看起来也蒙上了一层灰色。但路过游乐场时,他看到了一道光芒。那是一个小女孩,她身边的草地看起来十分翠绿,红色、黄色、蓝紫色,各色的花瓣在她周遭飞舞,她则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精灵一般,旋转着、跳跃着。
"你不是我知道的,你其实是个好人,你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莉莉慌张地说。
听完这段话,石内卜苍白的脸上阴晴不定,薄如刀刻的嘴唇紧紧抿住,看不出在想些什麽。
木门后面是一个走廊,同样有着暗灰色且充满污渍的水泥牆,走廊很短,尽头是另一扇门。
石内卜走出房门,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变化。随着一阵从小腹冲往下体的灼热
,石内卜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阳具正在疯狂增大、充血,并且很快就到了让石内卜不得不脱下内裤的程度。
如果有人很熟悉他,就会知道这是他极为生气的表现。可惜这个人不存在,从石内卜出生到现在都不存在。
"当,当然!石内卜!我一直知道知道你是个好人!"詹姆语气十分急切,却透着一股谁也听得出来的虚假。
他心中的种种疑惑很快就被解答了大半,在他推开木门,看到了被绑在高脚椅上,有着一双温柔大眼、身姿优美的少女与被绑在牆角,一头凌乱黑髮的青年后,那是莉莉·伊凡·波特与詹姆·波特。
"那也许尊贵的波特先生可以告诉我,我,鼻涕卜,做过甚麽好事让你觉得我是个好人呢?"石内卜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苍白的嘴唇没有一丝震动。
"赛弗勒斯,你别听他胡说!"
此时,之前的浑厚声音从地上的一台破旧收音机内响起:"我不意外你选择了这条路,赛弗勒斯·石内卜,但是现在悬崖勒马也还来的及。莉莉·伊凡·波特身上被下了一种我自製的魔药,如果一小时内没有接受男人的精液就会死,而在这个房间的门后有詹姆·波特手铐的钥匙。选择吧,石内卜,是要贯彻你可笑的爱,让欺负你的仇人与你爱的女人在你眼前上演活春宫,还是弥补缺憾,报复你的仇人,并抢走你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