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她身份不同,身邊的男人也比他強上數倍,竟然回過頭來覬覦她。
安迪不懷好意的笑,腳步逼進她。
喬詠倩一時心急,往後退去,才發現高跟鞋鞋跟已經在水岸邊。
「跟著路斯洛西爾不會比跟我好。職位再大,他也不過是個被雇用的員工。」
「像你這樣財大氣粗的禽獸。沒有資格和他相比。」
喬詠倩嘴硬,沒有因為眼前狀況示弱,反而激起她好強的本性。
安迪出奇不意拉住她的手臂。
她因為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臂而重心不穩往後傾倒。
暫時拋下其他問題到樓下找人的路斯,正好看見喬詠倩往水中墜落。
忽略安迪在場的事實,二話不說跳進水中,完全不管自己的萬能秘書會游泳。
「安迪為何會在那邊。」
「我說過了,他很瞭解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到水邊。」喬詠倩邊說還邊咳幾聲,嗆到一些水讓她喉嚨不適。
還好新加坡的水算是很乾淨,據說旅館前是洩洪池平常用來當存水用,就算有旅館接駁船行走但沒有很髒。
不過可惜她一雙價值不斐的高跟鞋泡水。
路斯冷哼。
雖然不滿意這個答案,不過喬詠倩沒事最重要。
安迪後來偷偷溜走。
附近遊客看到有人落水通知旅館裡商場的警衛。
不過有人趕到想幫忙的時候,喝了幾口水的喬詠倩已經被他帶回岸上。
「妳不是與他私下見面?」
「我說過不是,你聽不懂嗎?」
就像小孩怕玩具被搶走的男人不甘願的皺眉。
要不是怕喬詠倩落水驚嚇過度需要休息,他一定會問個清楚。
走到冒著熱氣浴缸旁,他遞給還在咳嗽的她礦泉水。
喬詠倩有些心軟。
路斯平常被人服侍習慣,哪是會做這種體貼事的人,看她掉到水裡大概也受到驚嚇。
喬詠倩把喝過幾口水的水瓶遞回給他,虛弱的閉上雙眼,背輕輕靠在浴缸邊緣。
路斯默默離開浴室,關上門給她安靜空間。
擦乾身體,穿上浴袍和拖鞋離開浴室回到房間。
路斯在起居室附設宴客用的大圓桌擺上文件和筆電工作起來,大概是不想驚動她的睡眠。
而書桌是設計放在房間裡。
喬詠倩在房裡書桌打開自己那台公司筆電,試圖藉由工作冷靜下來。
還好掉到水裡之前她已經因為被拉扯手臂把包包和手機丟在地上,否則也會和鞋子一併泡湯。
她坐下來一一回覆信件,翻開工作筆記本和路斯的行程表確認改變事項。
手機裡的訊息她也全部一口氣回完。
最後真的無事可做,她站起來走到超大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面城市夜景。
回到倫敦大概會有很大一疊文件在她桌上等著傳給路斯看。
就算察覺路斯走進房裡她也紋風不動穿著浴袍在窗邊站著。
一個溫暖的懷抱令她差點掉下淚來。
「不要拒絕我。」
他在她耳邊吐出溫暖氣息。
路斯壓力大無處發洩,被緊抱在懷中她不忍心拒絕。
突然被抱起來,她疑惑的看向路斯。
「睡覺。」
她當然知道他不是指需要睡眠。
被平放在床上後他隨即壓住她身體,拉開浴袍帶子,大手往浴袍前襟探去。
感覺她一陣輕顫,他開始吻著她。
從額頭、唇、下巴,來到頸項。
「路斯。」她幾乎想要告訴他自己過去的一切。
「噓。」
他的吻落在她胸上,手在她身上遊走,奪去她的呼吸和所有思緒。
路斯在半夜醒來,每當壓力太大,他就會做惡夢。
小心翼翼離開床邊,深怕吵醒喬詠倩,走到起居室酒櫃前為自己倒酒。
他永遠都忘不了那場噩夢。
並不是他出過的那場大車禍。
他和紳士俱樂部的成員曾有每年登山聚會的習慣。某年一起挑戰一座高山,數天後接近頂峰,傍晚時分終於攻頂成功。
在冬季不靠氧氣或雪巴人登山嚮導而攻頂成功。
而攻頂所帶來的喜悅十分短暫。
由於有人在白天並未使用面罩,天空卻整天灰蒙蒙,雖然年輕氣盛硬撐下來,到傍晚終於受不了眼睛發炎。
大家在峰頂一刻也不敢多加停留,拍照作紀錄之後立刻回頭趕下山。
可是天氣也不留情開始變化,大風雪不久就發生。
不得已留下眼睛看不清路的一人,其他四人繼續趕路,但最後也走散。
最後是大衛爵士派出自己的兒子鄧到場不計代價雇用由登山精英組成的救難隊和直升機一一找到四人,但無法接近困在更高處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