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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夜困扰内特的是他那?法想象的孤独。他很幸运能有哪怕一刻的安眠,因为他的大脑不断提醒他:
他没有朋友,除了斯宾塞。每个他曾经称之为朋友的人都恨他,或在仇恨中暴他。
他没有家,除了斯宾塞允许他在那里过夜的房间。他的父母?法忍受他在身边,以免他杀死母亲未出生的孩子,进一步伤母亲的心。
他没有任何未来--除了可能成为斯宾塞的同居男友。
他必须想办法让斯宾塞收留他在身边。但他没有任何一种资本可言,他想到了他以前的主人说的他的唯一的好处。
一具火热的身体和两个温暖的肉洞,可以让人好好享受干上一回。
不过斯宾塞会要他吗?本来内特是倾向于再也不被人操了,但他此时没有任何选择。他之所以此时还可以待在在这个房间里,全是因为斯宾塞的好心。他实在没有任何资本来挑剔了。如果他想表现出自己的心,为了留下来,内特没有选择只能让斯宾塞再次插入他的身体。
在那个小伙离开寝室的短暂时间里,内特认命地接受了这个想法。为了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被他的折磨者剥夺的地方之外有一立足之地,他将不得不使用他唯一剩下的资本。他的肉体。内特的消极心态让他直接忽略了积极的一面--斯宾塞是个真正善心的男孩,对他的安危更是发自内心的关心。
内特起身把房间里的两张床都整理了一下,尽最大的努力把它们弄得整整齐齐。他脱下斯宾塞给的短裤,得整整齐齐,放在床脚。他在斯宾塞的床头抽里找了一管润滑油,小心翼翼地在洞口涂上一层厚厚的润滑油,当他的手指接触到还很嫩的括约肌时,他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在抽里还发现了一瓶婴儿油,他想他也不妨涂上它。油的光泽让他的肌肉真的展示了出来,但油在皮肤上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绝望的妓女。他必须让斯宾塞知道,只要他不把他送走,他就会照顾他的一切需要。
门开了。内特稳住了身子。斯宾塞悄悄地溜了进去,转身把门关上。当他看到床铺时,他被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震惊了。
"内特?你在干什么?"
内特没有立即回答。他滑到了这个皮肤黝黑、金发碧眼的男人身边,用胳膊搂住了他。斯宾塞感觉到在他的脖子上、耳朵下面的小吻--这些动作是为了让他起反应。
此刻,它正在起作用。
"只是想让你爽一爽。"内特尽量大声地低声说道。在斯宾塞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内特成功地把男人转过来,把他推回自己的床上。拉开毛巾,他看到斯宾塞的JB,半硬。他一会儿就会让它完全硬起来。他的嘴滑过龟头,斯宾塞呻吟起来。内特更进一步,用手指在高大黝黑男孩潮湿温暖的屁股间滑动,在他的洞口打圈。当内特发现自己被推开的时候,他的引诱也就到此为止了,就像一个被丢弃的布偶一,一屁股摔在了房间的中央。
大坝就这破了。内特忍不住了,他大哭了起来。
"我可以--做这个的"他一边哭一边结结巴巴地说。"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只要给--给我一个机会。"
斯宾塞低头看寝室地板上那个被打败的男孩,他为自己如此严厉的反应感到惊恐,也为这个小伙再次沦为泪人而心碎。他到内特身边,紧紧地抱住他,想要安慰他冷静下来。
"妈妈不要我了。"内特伤心地低声说。"爸爸叫我不要回家。球队可能都想踢我的屁股。我再也不能在学校里露面了。我不能在任何地方露脸。" 斯宾塞把男孩抱得更紧了。内特带颤抖的哭声,对斯宾塞的肩膀说话。
"求你了。"内特轻声乞求道。"求你了。我愿意做任何你想要的事,斯宾塞,任何事。我会乖乖的。我会一直保持干净,还有... 还有... 你可以... 你可以占有我,你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你想怎么要都可以。只要...别赶我走,让我留下来,求你了?我可以做任何事。只要你开口。"
斯宾塞紧紧抓内特的后背,他回抱内特。就光为了内特队里的那些禽兽让他相信自己唯一的价值就是作为奴?和性爱工具的这一点就让斯宾塞想拿起室友的棒球棍,去狠狠地教训那群变态的混蛋。内特的绝望似乎足以让一百个人绝望,它撕扯斯宾塞的心。他轻轻地摇晃,哄内特,试图平复这个男孩身体和灵魂上的汩汩悲鸣。
"内特,看我,听我说,求你了。"斯宾塞说。他等待回应,他得到的是他感到自己肩膀上一个点头的形式。"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好吗?我绝对不会,绝对不会像他们那对你。我永远不会这要求你,好吗?"
内特又点了点头,斯宾塞继续说道。"你当然可以和我在一起。如果我不能把你留在这里,我一定会保证你有一个安全的住处,头上有屋顶,有温暖的床可以睡。"斯宾塞想到了自己的银行账户,他想如果他只是暂时吃食堂的食物,他可以把这些钱放在一边,以满足内特的需要。如果有必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