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松了点手劲,低下头含住水生耳垂吸弄,舌头伸进耳廓里又钻又舔,两手各抓着一瓣屁股顺着方向揉搓,身体加大幅度蹭动。水生性`欲本来是淡泊的,老婆跑了后也很少自??慰,现在被大柱一撩拨,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大柱技术好,竟然感觉特别强烈,不一刻,就泄了出来。
正想怒骂发现声音耳熟,听听果然是水生,无奈爬出去问:“水生兄弟,怎么这么晚了才来洗……”大柱突然住了声,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盯住水生。这水生不知是喝糊涂了还是怎的,脱得光溜溜的背对着大柱打香皂,月光明晃晃的照在他两瓣翘起的屁股上,闪得大柱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蹭的又冒了上来。
这一喝就喝了大半夜,对着空气也骂了大半天,憋在心里的气总算给挤出去了,一放松下来就觉得浑身燥热黏糊糊的,本来嘛天气就热,加上喝了酒流了一身汗,虽然头有点晕,也想清洗一下,就扯了毛巾香皂半摇半晃的小河洗澡去了。夜里河边空旷清净,月色又好,清风徐徐,河水清凉,水生一时酒兴大起大声唱起歌来。
呸,真不是个东西,没良心,把自己当女人插,枉费自己还把他当兄弟……水生握着手电筒巡查水站周边,一边在心里骂人。突然背后冒出个人一把抱住水生,耳边喷出热热的气,“我怎么没良心了,天天送好吃的给你,你还当面摔门。”
大柱今晚运气实在有些背,去红灯区找小姐,刚脱了裤子正准备战斗就碰上派出所的来临检,惊慌失措的从后门逃出去一口气跑回来,到了自己地盘才松口气,平静下来火又上来了,想回去继续又怕派出所的杀回马枪,只好忍着,到河里冲过凉爬回船上躺下,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入睡,一下给个鬼吼似地歌声给惊醒。
水生软在大柱胸前喘气的时候突然被转过身,肩膀被抵在石头上,正想问大柱要干嘛就感到平时排泄的地方一胀,跟便秘似地,奇怪扭头去看,看见大柱一根手指就着泡沫捅进菊`穴,一下又抽出,水生难受的嗯了一声,大柱俯下`身一口堵住水生的嘴,舌头伸进口里上下左右的舔,舔得水生嘴里发痒忍不住动起舌头想把大柱推出去,大柱一见对方有回应,立马卷起人家舌头吸吸舔舔,来回逗弄,弄得水生傻傻张着嘴,任大柱来去自如,眼睛眯眯,脸上一片迷茫。
水生听到有人叫他便过头看,“嘿嘿是大柱啊,这么晚你也没睡啊,来来一起洗个澡凉快凉快。”才说完就见大柱咚的一声跳进河里,溅起好大的水花之后不动了,水生继续边打香皂边好奇:“大柱你怎不洗啊,站那一动不动该不是在放尿吧,哈哈哈……”嘴上说着笑,手里忙不停,打了泡沫搓脖子,搓了脖子搓手臂,搓完手臂搓胸口……大柱盯着水生,水生搓到哪里大柱目光就到哪里,最后水生手往下搓的时候大柱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再也忍耐不住,一步一步朝水生逼近。
大柱一手死死按住水生背,一手按着水生腰跟自己胯下一贴,小柱就跟小水生紧紧贴在一处了。大柱就着滑溜溜的香皂泡轻轻蹭动,水生舒服的嗯了声,脑子更加迷糊。
大柱见下面弄得差不多了,肉`棒在菊花边上试探顶了几下后一个用力捅了进去,水生痛不及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菊花反射一缩,夹得大柱又痛又爽,大柱深吸口气,手绕到前方握住水生半软的东西套弄,另只手按在水生胸口红点处碾,舌头顾计重施又去迷惑那没什么经验的软舌,等水生放松下来,大柱再也忍不住,掐着水生的腰用力插动起来。这一动不知动了多久,等大柱终于插够软下来才发现水生早就没了反应,赶紧把人清洗干净背回水生小屋安置好。
壶不开提哪壶,这伙计是存心给人添堵的是吧,他压根就忘记口中大胖小子他娘原先是他江水生的老婆是吧,现在站他面前兴高采烈说这个是要看他笑话的是吧,泥人也有脾气呢!水生懒得应他,哼了声拍拍衣角走人。人是走了,那伙计的话还在脑子里嗡嗡响,搞得水生窝火得很,又没出发泄,只好躲回自己小屋喝闷酒去,一边喝一边对着空气骂。
“老子不是女人!”挣不开大柱的钳制,水生气得摔电筒。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大柱天天提着东西过来,有时是鲜鱼,有时是好酒,有时是水生爱吃的食物,水生是次次当着面摔门,直到第八天大柱竟然没有出现,往后几天也没见着人影,大柱似乎连去市集的近路都不走了,还有好事街坊问水生这几天怎么看见大柱都绕那么远的路走码头到市集了。
大柱生得壮,又比水生高半个头,背对月光站到水生面前时水生只能看到水滴沿着大柱耳垂滴到颈根,再沿着颈肌滑过肩膀,流进阴影,水滑过的肌肉紧紧的,月下看着亮亮的,好想摸摸,水生迷迷糊糊的伸手搭在大柱膀子肉上,突然感觉手下肌肉一紧就被大柱按进怀里。
等水生第二天醒来发现全身酸痛,回想起前一晚荒唐事不由得又羞又怒,羞的是自己竟然跟个男的还是要好的兄弟做了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怒的是大柱竟然把自己当做女人插,因而天亮时看见大柱提着几位还活蹦乱跳的鱼站在自家门口的时候直接摔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