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和一个人做得这么舒服过。
大约是因为对方是自己喜欢了很久的人,又恰巧得知对方也喜欢自己,心理上的作用,生理上的快感就会加倍。
之前蒋昭也给我口过,很舒服,这次他摸清了巧道,轻而易举就让我高chao了。
扒开娇嫩的两瓣,里边粉红的rou蒂暴露在外面,科普上说女性的Yin蒂敏感程度是男性的两倍,所以那个平常洗澡的时候我几乎不怎么触碰,轻轻一洗就带过的地方,被人用舌头一舔,整个人都像猫一样汗毛倒立。
欲仙欲死,用这个词形容再恰当不过了。
我微微弓起背去看身下,他不停用舌尖挑逗我的画面尽收眼底。太刺激了,太舒服了,嘤咛不断从我口中逸出,没持续多久,一阵奇异的感觉从身体里流过,括约肌开始节律性收缩,我微微夹起腿,制止了他继续的动作。
高chao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甬道深处的空虚,我牵引着他上来,手指伸进他裤子边沿,轻轻往下拽。
我没什么力气,只好他自己解,那一根弹出时我有些吓到,感觉比平时要更粗更长,同时也非常期待,已经开始想象他插入是什么感觉了,那种充实,紧贴着,rou黏合着rou的感觉,似乎已经太久没有体验过了。
真正插入进去的时候,我俩都是不约而同舒了口气。
我的是轻喘,他的是沉yin。
我很喜欢他每次进入时喉间迸发出的沉闷的这一声,咬在耳边,性感磁性。随着腰tun挺身,rou柱一寸一寸抵开那些紧实的阻碍,撑得整个甬道都大了一圈,腹部微微隆起。
所以比起插入,这个过程用硬挤来形容更合适。
贴合得过于紧密,能够捕捉到他的形状,浅浅抽动时,凸起的那部分摩擦起来就如同猫尾轻轻撩拨,一下一下的,荡漾,却又容易让人不满于现状,想要更直接更粗暴一点,可能天生就有点抖M内味儿,不习惯别人对我太温柔。
传教士比起后入可能插入得没那么深,但是正面总还是要更有冲击力,双ru两团随着挺入的姿势而不受控地乱晃,白花花地晃人的眼,他俯身来吻我的ru尖,舌头在蓓蕾上带过,留下一道shi渍。
情难自已之间有口水从嘴角溢出一些,胯间的水也是止不住顺着tun缝流到了被单上,不过大部分都沾shi在我们交合的地方,rou体之间用力碰撞着,夹杂着那噗滋噗滋的水声,无尽的chaoshi,无尽的旖旎,赤裸的纠缠,还有一吻过后的藕断丝连。
不知道为什么我眼里突然有了泪,噙在眼角,自己注意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然后慢慢放缓呼吸,停下yinyin不绝的喘声,问他:蒋昭,你说床上说的爱算不算爱?
听我出声,他含着欲满是雾气迷蒙的眼里才多出一点清醒,也许?
我好早之前就说过爱你了。我说。
我记得。
那那时我说的爱,在你这里算不算爱?
他沉默一阵,我只当是你尽兴的玩笑话。
那现在你爱我。我说,不尽兴的那种。
他伸手过来,五指扣住我的,大约是在酝酿,过了好一会儿,才徐徐吐出:我爱你,周子chao,我爱你。可惜我是个笨蛋,已经有过一次失之交臂,既然你说是误会,那我们便既往不咎,我不想有第二次错过。
低沉悦耳,惬意间又带着些许苦涩,如同一口淡淡的烟草气息,呼入耳道,我问他:你醉了吗?你现在说的,明早起来还会记起么?
他无奈地摇头笑了下,没回答,开始蓄力,原先因交谈而降低了些的快感,又因摩擦的速度层层迭高,敏感的一片开始清晰,我控制不住娇yin出声,抓紧床单,高高弓起腰。
就以这样的速度,他快了,我也快了。
电流从脚趾尖窜过,瞬间贯穿全身,清凉感袭来,我支起的腰身在这极度舒爽中再撑不住力气,重重瘫软下去。
恰好他也在这时结束,用力一挺身,大股的温浪席卷而来,几波过后,温存片刻,拔了出来。
简单清理了一下,躺回到我身边,看着我,把我搂进怀里。
我一直都很清醒。
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
我可真怕你拔吊无情。我朝他脖子里钻了钻,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说。
拔吊无情的不一直都是你么。他说,不过既然说不再追究,那我就再也不提了,你安心睡吧,很晚了。
几点了?我问,已经几乎睁不开眼了。
他拿起放在床头的表。
四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