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姑父的粗鄙,语气冷淡地说:“别说了,准备挤精出来吧!”
祥叔双手交互握住父亲的阴茎的上部,狠狠用力套弄,如将他的妒意与恨意相加其中。
“你这大力,小心弄醒了他!”祥姨提醒他。
“你是瞧心痛吧?要不要先来爽一下?”祥叔别有用心地说。祥姨哼了一声,没有再开腔。
体育老师忽然到我耳边,悄声说:“是不是很兴奋?”
我不能回答他任何问题,也不能不承认他的说话,事实上我的鸡鸡已经硬起来了,有股热流在体内乱窜。
屋里所有人都不说话,剩下粗重的呼吸声,还有父亲嘴里含糊的呓声音。
“睾丸在向上升,准备射精了。”陈医生说。
祥姨连忙拿盘中的湿毛巾将阴茎顶端拭干净,而陈医生则拿起一只透明的软胶罩子套在父亲的龟头上,罩子后拖一根管子,管子后还有一个玻璃管。
祥叔的手套得更卖力,似乎要将父亲的阴茎榨出汁似的。
父亲的臀部微微向上耸动,突然喉间发现低沉的“嗯”一声,臀部猛然向上拱,两颗睾丸由下垂变成斜斜紧贴在阴茎底部两侧,阴囊表面缩粘,突显得睾丸更硕圆充盈,整副阳具饱涨得象在发出淡淡的光芒似的。
接,一股乳白的液体从龟头顶端的急促窜出,打在胶罩顶上。
我终于看到父亲完成整个生命播种的过程,也了解到自己如何从他温暖的体内走向人世间。
父亲的身躯不断地抽搐,白色的浆液源源不断激喷。
所有人都屏息呼吸,静静地看精液?休?止地喷射出来,又从罩子后的管子一直流到玻璃管内。
祥姨声音沙哑地问:“射这么多会不会失阳?”
“失阳的说法根本没科学根据。”陈医生看父亲的阴茎已经停止喷射,取下罩子。龟头处还有些潺潺地乳白精液流下,沾湿了祥叔的手。
祥叔拿父亲胸前的丝绸领带抺掉手上的精液,瞪仍坚挺如昔的阴茎讶然道:“还硬呢!精水不?不让他再射一回。”
陈医生提起玻璃管,笑道:“我还没见过一次性射出这么多的,简直多得离谱,如果全部拿来授精,足养出地球上一半人口。”
他说穿起一只厚厚的手套,将两管精液塞起,慢慢地放入液氮罐内,盖好盖子,对他们二人说:“你们的事情办妥了,现在他是我的了。”
祥姨犹豫地说:“你……真要他?”
陈医生封好罐子,淡淡说:“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取了精后人是我的。”
祥叔奇怪问:“你真喜欢男人?这是不正常的!男人有什么好?不就一根鸡巴两粒春子!你不是要娶阿娇做老婆吗?”
陈医生很不高兴地说:“喜欢不喜欢男人是我自己的事,你别来多管。如果不是他,我才不会冒风险回来你们取精!”
祥叔两夫妇提罐子退出房外,并带上门。
陈医生很快就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的身体很白很滑,象放光血后的肉,我不喜欢看。父亲的身体是很漂亮的,古铜色的肌肤下有结实饱满的肌肉,腹部八块腹肌有如巧力克块般,整个人充满雄伟阳刚雕像的味道。
此刻他骑到父亲身上,解开父亲的领带和衬衣纽扣,让他裸露出雕像般完美的胸腹,然后将头俯到父亲的胸膛,同时他的臀沟正不断地摩擦父亲的阳具,就如身后体育老师正不断地用硬起的裤裆摩擦我臀部一般。
“想要吗?”体育老师用力地研磨我的臀部。
我?法用嘴回答他的问题,但心里有一个肯定的答复:想!
甚至体育老师的性器我都在幻想它就是眼前父亲的性器,在画出彩虹的午间,热情鼓涨地挑逗我的心房,热浪不断侵袭身体,我全身发软。
“陈述,阿述。”厢门外响起了祥姨的声音。
陈医生不耐烦地问:“什么事了?”
“趁现在早点将罐子带回家的好,再夜点治安队会巡路,不方便,明天白天人多看到更不行。办好了事回来再玩吧!”祥姨隔门说道。
“落后地区就是麻烦!”陈医生不悦地爬起来,穿上衣物。事实上香港也有警察晩晚巡路,不过陈医生被打扰了性趣,大发牢骚罢了。
陈医生拉开门,祥姨看到房中的父亲雄躯半陈的情状,顿时发出轻声惊呼。
“阿姑要不要试下,这是男人中的极品,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陈医生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快走吧,等会你姑父听到有又话说了”祥姨话虽如此,但眼睛还是有点依依不舍地勾留在父亲身上。
“不用急,还有戏文。”体育老师候他们关门离去后,突然说。
果然,祥姨一忽儿后就转了回来,关上房上,快步走向床边。
原来父亲是块唐僧肉,男妖精们与女妖精们都渴望尝上一口。
“阿阳,阳哥。”祥姨轻声叫了两句,见父亲没有反应,马上扯掉自己裤子,露出白白圆圆的大屁股,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