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受阻,舌根发麻,顺着唇角流淌的口涎,晕shi了她的锁骨。
被吻得七晕八素的夏沅,终于从梦中清醒过来,待嗅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时,惊得睁开了双眼,却在下一秒,就被那霸道的长舌拽回到炙热的热吻中。
邬政吻得凶,舌头发狠吮吸、吮得身下的娇人颊边染霞,余光更瞥见大敞的睡衣内,雪峰之巅上的两粒樱红早已熟透。
少女的香气扑鼻,缠得他一时没有把控住,最后,要不是那小人发出呜呜咽咽的求饶声,他真有可能在那晚,就把她占为己有...
灼热的视线,落在了身后,夏沅回过头,正撞上那晦暗幽深的眸。
起初,她还不懂,可这几天,她太了解男人此时的眼神了,她飞速回头,小脸通红,心跳都随之慢了一拍,把着铲勺的手,胡乱的翻炒着,人却在神游。
那晚,他们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该做的也做的差不多了...
想到这儿,夏沅的脸,烧得通红,她尽力摒除杂念,专心手头的菜,可脑子却不受控地开始回放...
他射在她的小腹上,滚烫的Jingye,随着他骨节分明的长指,入了她的嘴,进了她的胃。
他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垂眸,轻咬下唇,低声说,很久,很久。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虽然,这几天,他会搂着她睡,但他格外克制,根本就不碰自己,她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大胆地勾引他。
她怕,她的主动会把心爱的男人吓走。
不都说,男人不喜欢太过主动的女人吗?
可如果不主动,她该怎么套牢他的心呢?
糊了。
低沉的声音,落在耳畔,夏沅回过神,看了眼大勺里被炒得无法辨别的一团漆黑,立刻关掉了火。
想什么呢?
男人从身后拥住了她,下巴轻蹭她的发顶,这酷似情侣间亲昵的小动作,却让夏沅的心底涌起一层酸意。
他什么都知道,却不肯表态?是介意她之前的过往吗?
感到怀里小人,身体绷得溜紧,邬政微微诧异。
他肯定是吓到她了?
嫩白的腿根,被他的性器摩得通红,她全程一言不发,配合得像个牵线的布偶,让他略感不爽。
她不是很喜欢自己吗?都敢以ru投喂,怎么却临阵退缩了呢?
是发现自己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美好,才想离开他吗?
不可以,她是他的。
魁梧用力的胳膊,收得极为用力,都弄疼她了。
下一瞬,横在胸前的手,从衬衫里边,探了进去,粗鲁地撩起她的胸罩,肆意揉弄她的胸。
力度带着蛮狠,虽疼,却后劲十足。
尤其是,当她的ru头被两指轻轻向上拉扯时,如针戳般的爽利,滑向她的四肢百骸,整个人都软在他的怀里,两脚软得都站不稳了,更要命的是,他被她撩得情动了。
少女的依偎,消散了男人的戾气,揉弄胸脯的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探入她的底裤,停在那最娇嫩的中缝上。
shi了?
一抹淡淡的红晕,迅速窜至她的耳尖,诱人的耳垂,圆润得如珍珠,引人垂怜。
邬政伸出舌头,轻扫其上。
不要,别,好痒。
啊,嗯,邬政,政,政哥哥...
中指压着她的蜜缝,另一手揉弄她的左ru,耳廓更被男人的舌温柔地扫来扫去,夏沅哪能承受这销魂的三连击。
叫政哥哥干嘛?
夏沅哪好意思说出那样羞耻的话来,只能忍着浑身的酥麻,抵抗自体内不断涌出的欲望。
见那小人,很是顽固。
邬政眸光一转,兜着丰ru的手,用力一收,两指揉弄起那硬如小石子的nai头,长舌离开她的耳廓,唇贴着她的耳边,低声诱惑。
很shi了,那里不难受吗?
政哥哥,我..,我...
缩在怀里的小人,扭脖望向他,欲言又止的娇媚,恨不能立刻把她压在身下,狠cao一番。
你怎么了?
夏沅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坏,她都这样了,还问她怎么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啊!!
中指用力,压得shi淋淋xue儿口一软,丢盔弃甲的少女,抛弃了她的矜持。
我要你,要你。
要我做什么?
幽深眸子,噙着一抹坏笑,看得少女面露花痴,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cao我,凶凶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