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娟然看了一眼罗翊挺翘的乳峰。她已经钢铁直女了这么多年,就算已经下定决心要给出肯定的回答,但突然走到这一步是真的有些惶恐,要她再去玩弄她的身体,挑逗她浑身的神经她的耻度也是有限的。
但是,无论如何,不能就这样进去。
是否能得世界允许,坦荡一次喊她姓名。
什么?
罗翊只感觉身体一轻,就被扔到床上。赵娟然阴沉着脸压上来扯她的衣服,罗翊不敢触她霉头,配合地缩肩抬腰,几秒钟就被扒得光光溜溜。
她把身上的最后一丝布料扯开,像只小狼一样猛扑过去,毫无章法的在罗翊身上抚摸着,眼泪却一滴滴砸在罗翊身上,哭得罗翊心酸,根本无暇去感受身上的触觉。
怎么可能没事?
赵娟然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什么啊,你不会以为是癌症吧?今天医生不是给你拍了片吗,我问过了,他说是炎症,你没看到他给你开那么多消炎药啊,就是普通的车祸并发症
很奇妙,做好最坏的打算之后,罗翊突然不怕了。
在门口,你和大夫说病灶的事情,我听到了。
我要永远记住你,放在心中的宝箱里。
赵娟然紧抱着罗翊不肯松手,像是一松手罗翊就会消失一样。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罗翊笑了,笑着笑着,泪从眼角滑落。
而且她刚刚不是已经前摇了好一会了吗?
罗翊明显感受到了赵娟然的迟疑,她很怕她离开,立刻开口:我没事,你进来!
罗翊望着急急解释的赵娟然,轻轻笑了一下。
罗翊已经被她吻得眼神迷蒙,失了所有反抗的力气。
罗翊低头,看着坐在床尾委委屈屈的赵娟然,没忍住,
我技术很差吗?
赵娟然抿着嘴不说话,自顾自地脱衣服,罗翊便自己接自己的话:是的话就对了。我的腺体很久以前被强行注入过alpha的信息素,从那以后发情期就消失了,但隔几天就会出现一次低程度的发热状态可是就大概两个星期前吧,我感觉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了。
赵娟然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是否还保持在脸上,她只是想走过去,抱一抱对面那个沉默了那么久的人。
碾磨过的唇瓣晶泽水润,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赵娟然怒气冲冲地盯着罗翊,用目光无言地威胁她再说一句那种话就继续蹂躏她的唇。
这个允许,她现在得到了。
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眨眼的频率会变快?
一沉,仿佛有一只一直攥在手心的氢气球突然脱手而出,越飞越远,而她却无力阻拦。
是。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罗翊苦笑着仰头,感受赵娟然流着泪抱住自己,不顾一切地吻过来。
坦坦荡荡地走在大街上,昂首挺胸地阔步在阳光里,走着大家都会走的路,大大方方地收到所有人的理解与祝福。她现在能轻易做到了。
现在她只想做了罗翊,让她累到没时间想那些奇怪的东西。
又是一个深吻。
这样,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离开我。
赵娟然看她神色就猜出八九分罗翊在想什么,她咬咬牙,心中火气更胜。
赵娟然的动作顿住了,她垂下头,把脸埋在阴影里。
别害怕啊,我在呢,就是炎症啊,你要是不信我们明天就去医院问医生,别自己吓自己,嗯?
她甚至现在随时都可以走上街头,和街上的任何一个人分享自己最深处的秘密。
唇舌被毫不留情地撬开,罗翊没来得及反抗就融化在她暴风骤雨的攻势里。
赵娟然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编不下去了。罗翊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用那样柔软的眼神看着她,就要把她的心看碎了。
医生的意思,大概率是癌症,只是早期晚期的问题,最快也要一天才能出结果。
赵娟然去掀自己的长袖时,罗翊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我那个病灶,是长在信息素腺体附近的吧?
我和你谈正事罗翊整个人都被赵娟然圈在怀里,她轻喘着要挣扎,却被赵娟然掐着腰按住。
你别哭啊没事,只是小驼硬糖变成小驼软糖而已罗翊被自己说的笑话逗笑了,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去。她坐起身,把挡住赵娟然视线的发丝拨开,捧住她的头,轻轻吻了上去。
我不会放你走的。
可她现在已经不想用这份特权再去做些什么了。
无论是什么情况,罗翊身下还干得像塔克拉玛干一样,这样进去她绝对会受伤的。
其实本来也没想反抗的。
胡乱爱抚了一会,赵娟然就顶着红红的眼睛准备进入正题,伸手向罗翊身下一探,动作却顿住了。
你也要脱罗翊不满地轻踩了一下赵娟然的腰窝。
赵娟然伸手抱住她,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赵娟然脸颊上的泪光闪闪,美得像细碎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