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差,都已经去看心理医生了。
其实每个学校本来都有自己的应急预案的,但是云州一小的预案却完全不起作用。
校园建筑在设计之初就肯定会考虑到这些问题,尤其是依据这个地势低洼的程度来说。但是在整理网状图的时候,汪小旬就发现每一个链条上都出现了同一个关键词就是北德,云州的排涝系统是北德建设限公司承建的,云州一小也是,而且云州一小的图纸还是北德城规院出的。不管是北德建设还是北德城规院,都是北德集团下属的分支机构。
云州一小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由此而来的北德问题,才最为棘手。
那为什么北德能对云州的建设只手遮天呢?可能不止云州,整个北方省下辖的多个地市都少不了北德的影子。比如前段时间刚刚处理的下面北溪市的市委书记,他也是被北德的利诱拉下马的官员,算是对北德的敲山震虎,为了整肃北溪官场,为此还特地从南方调了一个姓傅的官员前来,希望不会再被北德所围猎。
北德就是北方德珂集团,原来叫谷氏德珂有限公司,德珂就是英文工业和机械的谐音翻译而来,是谷氏家族经验了百年的老企业,百年前还是做矿业和机械制造的,后来在现任董事长,当年还只是总经理的谷晓河手上慢慢发展成了集团规模。
北德立足于北方省,其间盘根错节,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连根拔起,不止损伤的是北方省的经济,还有可能造成北方省的官场大地震,任何事情,牵扯上北德,都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尤其是总部就在云州的北德集团,不是锯一颗百年大树,以为从根部往上截断就行。地底下的根也得一条一条的清理,毕竟没人知道它伸的有多远有多深,不清理干净,就会死灰复燃。
梁令权到北方省已经两年了,一个任期五年,一般两个任期,梁令权已经做好了打一场硬仗的准备,他不是那种来走一个过场刷一下履历的官员。他希望北德的问题能在他手上得到解决,当然不止他觉得难,连汪小旬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汪小旬对于梁令权的选择还是很支持的。当然这也是汪小旬让梁令权喜欢的地方,年轻的汪小旬身上有一股闯劲,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劲,可以为了追逐梦想而不计后果的勇劲。
等汪小旬整理完所有的资料,她看着梁令权的眼神,充满了一种为正义斗争到底的气息。一种要和梁令权并肩作战,进行一场艰苦卓绝的伟大战役的坚定,而她眼底投射着的,也正是梁令权想表达的。
但是他们都没有戳破那层裹在两个个人外面的看不见的泡泡。
您饿了吗?是汪小旬问的。
梁令权下意识的摸了下口袋,发现里面的糖早在上午在云州的时候就吃掉了。
我饿了。汪小旬看着梁令权微微噘了下嘴
你不是吃过了吗?梁令权疑惑。
脑力劳动太费卡路里,我想补充点热量。
去叫外卖吧,我个人给你报销。梁令权有点无奈。
汪小旬得了圣旨一样,赶紧打开手机点餐,当然她替梁令权也点了一份,她才不管梁令权吃不吃垃圾食品,反正梁令权迟早要适应,她也不知哪来的信心这样自以为是。
点完抬头,梁令权的表情就是在问有没有帮他点,他又不说。
他饿了,又希望汪小旬帮他也买了,吃垃圾食品也好,反正在这种大案的重压之下,他也想给他的胃放纵一次。
帮你点了。汪小旬直白的说,她看着梁令权,有一种帮助梁令权少给他自己太多压力的感觉。
多少钱?梁令权要给汪小旬报销了。
不要钱。
梁令权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他准备让汪小旬说下去。
我想参与这个案子。汪小旬提出想参与这个案子,不止是为了个人能力,也是希望能以一种合理的方式待在梁令权的身边,或者说,是偷偷的增加一种接触的机会,毕竟这个案子拿到明面上她是没有办法参与的,其他人会有意见。况且梁令权要深入案子的核心,也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其实梁令权不会劝汪小旬远离的,他知道汪小旬不会为了自保而躲开,而汪小旬也知道梁令权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外卖一送到,汪小旬就不客气了。
对了,这个案子,咱们给它取个代号吧?汪小旬一边啃着汉堡一边说着。
嗯。这个提议好。梁令权也觉得有个代号两人方便沟通,也不至于被外人发现。
我想想汪小旬苦思冥想中,可是她发现自己的脑袋里想得都是现在吃的东西,不是汉堡就是薯条,所以最后还是向梁令权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梁令权思索了一会,给了答案。
无声。
悄无声息的行动,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是吗? 汪小旬听罢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看着梁令权的会心一笑,汪小旬的眼睛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开心。
这天下午两人好像达成了一种默契的同盟关系。
晚上加了班到八点,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