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对方的耳垂,得意地看着他委屈兮兮的低下了头,“只有我才能决定,何时以何种姿势接吻。”
说着,她捧起熙罗科的脸,粗暴地吻上他的唇,搅动着他的口腔。
熙罗科不敢乱动,任由她在自己口内肆意探索,吸吮津液。
注入了太多的感情,以至于单纯的肛交也会令人沉醉。
经过上百次抽插后,米丝特拉的快感再度达到临界点,于是再度抱住熙罗科,在他的体内第二次射出液体。
熙罗科则依然坚硬,毫无射精的迹象---毕竟已经射无可射了。
米丝特拉失神地吼叫着,紧紧地夹住双腿,大幅地喘息起来。
随后,熙罗科自己一点一点地将其伪具挤出身体,与姐姐相向而卧,彼此爱抚对方的性器。
米丝特拉顽皮地弹弄着熙罗科渐渐变软的阴茎,进而搓动他的包皮,任由他痴然抚弄自己依然泛滥成灾的阴阜。
姐弟二人彷佛又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对性一无所知的年代。
那时他们也曾躺在同一张床上,和衣抚摸彼此的后背,听着对方的心跳声,却不曾去探寻对方身上最美妙的部分。
“真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只有你和我。就这样赤裸相对。”
米丝特拉低下头,明媚的笑容带着掩不住的哀伤,“真想永远停留在这里,再不用返回外面的世界。只有你和我就够了,一直到死去。”
熙罗科默不作声,停止了的抚弄,自顾自地把头埋进她的怀抱之中,贪婪地呼吸着她的体香。
好多年没有在姐姐的怀抱里过夜了,只有在这一瞬间,他才觉得,童年的自己原谅了现在淫荡不堪的自己。
米丝特拉则怜爱地抱住他,习惯性地摩挲着他的头发,轻声哼唱着码头小调。
其实她唱歌并不好听,而且音准也有问题。
可他永远都是最忠实的听众,从不缺席。
虽然对未来一无所知,但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然被打上了教会的烙印,无论是间谍活动还是公开反叛,只要是沙赫芒的命令,他与米丝特拉都必须义无反顾地执行,不计代价。
性欲褪去,对帝国的仇恨再次支配了他的意志。
如果能够借助教会的力量复仇,即便与仇人同归于尽也未尝不可。
可是,倘若让熙罗科重新选择一次,他会不会宁可相信姐姐那并不高明的谎言,依旧终日守在出海口,等着江水的流向逆转?还是说,米丝特拉如果没有最初的那一点点好奇,他们平静的生活就能一直持续下去?甚至于,如果没有自己一时的性冲动,任凭姐姐出嫁,他就能凭借柏特的裙带关系,前往帝都挤入上流社会?一时懦弱,会有无数种可能的未来;一时勇敢,便只有无尽的冒险。
这个世界会灭绝大部分勇者,留下来的少数则会继承所有怯者的支配权。
互相依偎着的姐弟陷入了同样的思虑,沉默着,各自承受着煎熬。
好在,无所不在的主神爱芒,似乎比他们想象的仁慈---他们纠结的思考并没有持续太久,便在彼此温暖的怀抱中一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