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所以大家听完悻悻然就又开干了,但就学长那个女的叫得特大声,不久还尿失禁…。
「哥…哥…! 谢!..谢谢你找….找..这!麽!猛!的弟兄!!...来干!!我!!...........比你…干..我…还!爽!..................啊啊啊啊啊……….」接着被学长一阵狠操,就也说不出话了。留着她乾哥满脸青绿。
「妈的真贱。」看那女的好像要虚脱了,学长把她往床上一丢就走回了沙发旁。
「小白过来。」看着那根水亮亮的乾净肤色屌,盛气凌人地斜放在学长腰间的冰块盒上,後来想想,怎麽舍得他去插别人呢?
记得过程中,我早已看得耳根发烫,顶着高高的棉裤,走向那个威武的男人。事实上当时我在幻想他怎不硬抬起我,在兄弟面前搞了,哈。
一把手蛮横地把我公主抱起,再坐进沙发中,摸摸我的脸「脸这麽烫,还好吗?」亲昵地亲了我鼻尖。
我微微地点点头。「没…没事。」
「诶允哥,你跟小白是gay喔?连开查某的时候都要黏在一起。」一个在撸管的同梯说。
「对阿允哥,你不是都抱着小白睡觉?放假也都黏在一起!感觉就很变态。」另外一个平常都夸自己巨屌,说话很白目的家伙又接着边干边嚷嚷着。
「我抱我的学弟,你干你的女人,你那个女人被你”巨屌”干看起来一点都不爽,不然我帮你操她好了?你去干我刚才干那个?」
「妈的,这女的根本逼就松到都没感觉了,要干送给你!」”巨屌”同梯说完,没想到那个女的居然很兴奋地跑到学长面前,跪着说想被学长干。
学长当时看着她,边摸着我靠在他脖子上的我,冷冷地说「小白,学长玩给你看。你顺便学学。」
我只是点头,但脑中想着「学……………..什麽?」
「贱屄,让我看看你穴有多脏?」学长说着,那女的就躺在地上双脚朝天把那臭鲍鱼打开。不过我真的很讨厌鲍鱼,怎麽长得那麽恶心…虽然菊花也好不到哪去…。
「抠抠看能不能抠出虫来,恩?」那女的就开始咿咿啊啊地抠着穴。伸出腿,学长用几根脚趾就钻进了那鲍里乱搅和一通。之後好几天就叫他的脚趾不要碰到我…。
「妈的,真松。果然很贱阿」
「哥哥…您别搅了………拜托用您的棒子插进来吧…..阿…..」女的说。
「过来。」我抬头看着学长吐出两个字。心中忽然觉得紧张。
「学长…不要…。」他低头,四目相对。「小白不…….不想看了。」对於让他干又临时反悔的自己,当时不知怎麽地觉得有些心虚。「脏…。」
「不要…好不好?学长我们走了…。」
站起来,开始着装,大家疑惑地看我们。脑残排又脑残嚷嚷着说走了就输了什麽鬼的话。
头也不回地学长抓着我就往外走,夜半的火车後站,能走往哪去呢?放了我的手,迳自走在前方,一语不发。
「学长…?」记得我一路紧张不已地追着学长的脚步,沿路询问要不要开房的阿伯,要不要叫妹仔的奇怪人士,让我这个外地人格外地绷紧神经。
「学长!等我…等我!」一个疑似精神状况有问题的男子一路尾随着我们。
不禁想到版上看到之前有人转贴《沉迷直男跨下-雷鸣之欲》一文,我没有什麽政治的喜好,几次去大陆的经验,我似乎可以想像其中描述的一些画面。那片大地是多麽辽阔,奇异份子又何其多。在学校所学总告诉我,对各种事物都要抱着温情与敬意,才可以更深地进入并了解那个世界。相对未开发的中国,其实也颇可爱,所谓的真性情,充分体现在离别那一刻。当然可能就只是我刚好遇到的那一批人吧。
长江夜晚的游轮闸板上,那晚,武汉的领队用他浓重的武汉口音普通话重心长地说「带这麽多团了,就你们这批学生最可爱。这次分别之後,我们都个还有三五十年可以活,但这茫茫人海中,我们有几个还有机会可以再见一面?」坐起来他举杯要与我们乾,觥筹交错中,谁都不想触碰那是我们最後一杯的事实。
缘深缘浅,我很喜欢许多大陆作品中众里寻他千百度的沧桑。也许百转千回之前,我也在那片大地,隔着阔大河山与伊人相望罢。怎麽扯这麽远…。
反正经过这件事後一段时间内,高雄在我印象中是个很舒服,但是很多人在叫妹仔的地方囧。
赶走了那些奇怪的路人,学长招了一台计程车,一上车司机就问我们要去哪一间有妹仔的店。
「我家大饭店。」学长说了这个地点我当时有些印象,在那个什麽精品百货对面。
那个圆环是个伤心地,也因为那个圆环,我痛哭失声,也才依偎到了学长的怀里。我没提过,但学长却也带我回到了这个圆环。
当初在台北交了一位高雄某大学的男友,两周一次的见面,却让我发现了他在我家大饭店和网友交媾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