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饥渴的等着它进来,看上去它似乎在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停住了,她试探性地自觉分开两瓣红肿的小Yin唇,试着让它进来,不过下一秒她就后悔了,蛇头瞬间弹射一般捅进了Yin道中,瞬间的满足感带着疼痛让她凄惨地叫了一声,银蛇自顾自的无视所有阻力直接抵达了她Yin道的极限,Yin道被塞得满满的,蛇头一瞬之间已经捅到了子宫口,她反射性地将腿夹得紧紧的,瘫倒在地上,双手捏住蛇的身体,少女感觉自己的子宫口像是被狠狠锤了一拳。
然而它还在旋转着往上钻,似乎不钻进子宫里就不会罢休的样子。少女实在受不了了,难受地发出了呻yin声,拽住蛇在露在外的身体想要拉出来,一开始能拉出短短的一截,但蛇身体布满了逆向的鳞片,继续拉扯鳞片就嵌入了少女柔嫩的Yin道内壁中,疼得她只能放手,银蛇随即又一次钻了进去,这让少女之前的努力成果荡然无存,但她还没有放弃,随后又进行了几次这种无意义的挣扎,这让蛇在她的Yin道里进进出出,她又一次被玩出水了,在旁观者看来,这就像少女拿着一种奇怪的玩具在自慰一样。
最后她放弃了,也许是体力不支让银蛇有机可乘,随着yIn水的顺滑作用,粗大的蛇头最终突破了子宫口的防线,牢牢地卡在了少女的子宫的入口处,那一瞬间她疼得把身体弓了起来,发出一声yIn荡的惨叫。这下少女更不敢往外拔了,只能平躺下来,用双腿把银蛇夹住,但银蛇一直在她体内蠕动着,似乎稍微有点向下的倾角,子宫就会因为蛇的重力而被拉扯出来。
就这样,少女一直艰难地维持着和自己Yin道内异物的脆弱平衡,并且慢慢地在其中寻找着快感,她被撑炸的子宫口也慢慢开始学会享受这种胀痛的感觉,不过之后的异变打破了她仅存的幻想。
少女感觉Yin道里面一阵刺痛,并不是某一处,而是整个Yin道内壁都剧烈的刺痛起来,她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Yin道为了体会最后的快乐,开始本能地喷水。
就在她的Yin道内,银蛇的鳞片齐刷刷的都挺立了起来,扎穿了内壁上的嫩rou,虽然少女的全身并没有被束缚着,但是面对来自身体内的疼痛却无能为力,她只能一边痛苦地呻yin,一边揉搓着勃起的Yin蒂,试图通过高chao的快感来抵消疼痛,然而行刑的时候哪会给她这种机会,就在高chao快要来临之际,银蛇开始旋转起来,数以百计的鳞片硬生生地划破了Yin道内的每一寸嫩rou,刚刚还流淌着清亮的yInye的Yin道口瞬间鲜j8学四溅,她的呻yin声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少女的Yin道连带子宫都被彻底摧残了。即使是这样,银蛇还是来回搅动了好几圈,直到她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彻底昏厥,方才慢慢退了出来。
目睹完一切的众人都呆滞在了原地,没想到这一看似随意的用刑,最后的效果竟然如此夸张,公输板运功完毕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转身对江允说道:“此妖女经过两日酷刑,功力将尽,这白狐的妖力在她昏厥时会自动生效,待她恢复完下身,则可继续用刑…”
话音还未落,公输板突然口吐鲜j8学,跪倒在地,江允连忙搀扶。
“大人!”
“无妨,只是这极北之地的软银凝聚过极寒的灵气,”公输板苦笑着说道,“一届凡人想要驾驭它还是过于勉强了吗。”
“大人你可不能倒下啊!要是没有你…”
“只要待其恢复,用普通的刑具废除她Yin核即可,至那时她将与常人无异。”
公输板交代完后便被手下搀扶着离开了。江允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躺在j8学泊中的赵芸儿,沉思良久,过了一会才慢吞吞地命令手下将她抬到了刑室。
……十、女体阉割又是一天过去了,赵妃仍然在刑床上昏迷不醒,下身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正如公输板所言,她现在的状态果然是强弩之末,恢复的速度比以前慢了不少。
江允看着昏死的赵芸儿陷入了沉思…对赵妃的审问已经持续了好几天,用尽了各种酷刑也没有获得太大的进展,皇帝陛下也开始逐渐对宦官集团施加压力,但江允明白,再想让赵妃开口简直难于登天。为了尽快给皇帝交差,一个想法逐渐浮现了出来。
江允端详着赵妃已经恢复的下身,可以看到她的小Yin唇又重新长了出来,Yin道口处的yInrou也变得粉粉嫩嫩的,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女一般,那被迫顶起来的Yin蒂也由红色变成了粉色,即使是昏迷中也继续维持着勃起的状态,江允命令刑官端来一盆冷水。
“哗啦”一声,冰凉的水泼在了赵妃纤细的身体上,将她从昏睡中浇醒。她刚睁开眼就看到江允在她Yin户前整理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有各种小刀和一些带着倒钩的东西,江允一声不吭地做着行刑前的准备,在她的下体处摆放了一个支架,并将一张案板架在了上面,刚好抵住Yin唇的上端,露出一颗翘起的Yin蒂,只见他一只手将Yin蒂按在案板上,另一只手拿起一根较粗的长针,上面还布满了毛刺,赵妃见自己的Yin蒂又将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