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抱着我的两只手终于腾空出来。滚热的手掌从内衣下方插了进来,原本就被胸衣勒紧的乳肉在多了两只手掌后更无余地躲藏。
掌心肆意地揉弄白团,拇指跟食指捏住乳尖,下身迎来一阵密集有力地撞击。
啊、哈好软唔、里面也好紧
嗯、呜
呻吟声无法抑制地从口中溢出,只要稍低下头,就看见他的指头按在软肉上挤压,深色的皮肤与胸前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照,色情无比。这样的画面让甬道瞬间又分泌出大量的爱液,浇灌上龟头,又被肉棒堵住无法流出来。
哈啊喜欢、喜欢你
肉棒不停地在身下进出,他腿上的肌肉硬的像两块铁板,撞在我臀上梆、梆地响。
从前面肏了好久,他将我转过身来压在台面上。
呜、不要
透过镜子可以看到我潮红的脸、湿润的眼,还有胸前的雪白因压上冰凉的台面,被挤成了两个扁扁的椭球。
肉壁里的茎身忽然又涨大一圈,虎杖扳过我的脸亲了上来。火热的舌头裹着津液钻进我的口腔,如硬糖融化了一点点在内壁痴缠。
喜欢、这里、这里都喜欢
他一边撞着,一边贴下来亲吻我的后背。
滚烫的吻衔着恋慕,烙在肩头、烙在脊骨、烙在因不堪撞击而深深陷下去的腰窝。
整个人像是被海浪掀翻的船,在一波一波的潮涌下荡来荡去。呻吟声混合着喘息声在空荡的浴室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地抵入我脑海
自此后我回想起虎杖,或许是他那个如糖心一般甜腻的吻,或许是他伏在我身上云雨的模样,总之不会是那天在高专围栏边他说的那句让人脊背发凉的话。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虎杖的个性签名上都写着:
「变成猫,变成老虎,变成被雨淋湿的大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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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在浴室的一通作死,我成功地发烧了。
大概是那家伙把感冒传给我了,然后他好了,第二天就跟个没事人似的活蹦乱跳。
硬了,拳头硬了。
我靠在床上接过夜蛾校长剥好的橘子。
你看这个圆丢丢的橘子,像不像虎杖悠仁的脑袋?
我piaji一下给它捏碎了。
小坂同学还是很元气啊
看到这一幕的夜蛾校长对我表示称赞。
据他所说,我生病后五条悟、伏黑、虎杖都提出要来照顾我,尤其是虎杖显得十分愧疚。
(呵,算这小子有点良心)
但夜蛾校长都没同意,理由是这孩子被你们折腾的那么惨,再看见你们要PTSD了
我点点头很难不赞同,心中不禁感慨:大部分时候夜蛾校长还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人啊,看来之前是我误会他了。
然后他补充道,所以我安排了建人来照顾你,你们好好相处。
?
??
???
淦!恁!酿!
我tm发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夜蛾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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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两个dk,下一回且看成熟稳重的成年人娜娜明如何嗨!翻!全!场!
虎子:那个可以不要在我的篇章里打广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