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为了方便夜间照顾严大壮就睡在蕊儿身边,被褥挨着被褥,枕头挨着枕头。鼻息间一直有一缕淡淡的香味,女儿家的体香。原本因为给蕊儿上药而涨大的Yinjing不但消不下来,反而因为这缕女儿香而更加的硬涨。
男人身边的蕊儿也不好受,光裸着身子躺在被子里总觉得有丝丝凉意,而tun下的被褥又被自己溢出的春水弄shi了一块,chaochao的贴着tun儿,冰冰的难受,还有舅舅身上散发出的浓浓的雄性气味让她的花xue发痒、发疼,那种空虚到极致的疼,好渴望被舅舅塞满…蕊儿扭了扭tun,不适的呻yin了一声。
严大壮转向蕊儿,轻声低问:“怎么了,不舒服?”
男人温和低沉的嗓音让蕊儿莫名的委屈,忍不住撅嘴撒娇:“舅舅不给蕊儿穿肚兜亵裤,蕊儿最怕冷了。”
“乖,蕊儿听舅舅话,刚抹了药不能马上穿,不然全沾亵裤上了。”严大壮耐心解释。
“可蕊儿好冷好冷,舅舅不心疼吗?”蕊儿眼神勾着男人。
“谁说舅舅不心疼蕊儿,”严大壮看着月光下蕊儿苍白的小脸,低声问道:“蕊儿要舅舅抱着睡吗?”
“要!”蕊儿连忙点头:“蕊儿要舅舅抱,蕊儿冷。”
怜惜弱小是男人的天性,严大壮心中涨满柔情,掀开蕊儿的被子,宽大又滚烫的身体轻轻的覆到蕊儿身上,双臂撑在蕊儿身体两侧,密密实实的罩着,温声道:“舅舅盖在你身上,蕊儿很快就会暖和起来了。”
严大壮光着上身,只在下面套了件宽大的寝裤,蕊儿痴痴的看着身体上方的男人,暗自感慨着男人的健壮,那肩膀的宽度几乎是自己的两倍,还有身上那一块块砖头般隆起的肌rou,这才是男人啊!蕊儿身子软的厉害,她无力的勾住男人粗壮的脖子,软软的在男人身下摆动着tun儿,抬头轻咬男人的喉结持宠而娇道:“身上不冷了,可蕊儿腿心小孔孔里一直有水溢出来,被褥shi了好大一块,蕊儿tun好冰嘛。”
严大壮大手垫到蕊儿光裸的tun下,果然shi滑一片,不禁又是心疼又有点慌乱,Yinjing涨的发痛,这是蕊儿的yIn水,为他流的水,想他的大Yinjing才流的水。
严大壮把蕊儿抱进自己的被窝,翻了个身,让蕊儿躺在他身上,“乖,现在不冷了吧,舅舅抱着你,睡吧。”
小女人鼓胀的大nai子挤压着男人壮阔的胸膛,而男人那火热的大Yinjing嚣张的挺立着,隔着薄薄的寝裤紧贴在小女人的腿心。严大壮有点不自在,他悄悄的伸手把自己的rou棒往下压,可那孽根硬的像铁棒。无奈之下他伸手捧住蕊儿的翘tun想把她往上托,可蕊儿tun下一片滑滑的水,这微一使力倒先把自己的中指给塞进了她的xue里。
蕊儿一声细细的嘤咛,更是在男人身上软成了一滩春水,吐气如兰:“舅舅…人家里面又痒又疼,好难受…舅舅给揉揉…”
手指被紧紧的吮住,严大壮的Yinjing涨到极致,理智开始消散,“舅舅昨天进去过很深的地方,手指揉不到的。”
“…嗯…不管嘛,蕊儿要舅舅给蕊儿上药,昨天舅舅把人家里面撞的很疼。”蕊儿轻咬着男人的耳朵。
Yinjing涨痛难忍,最后一丝理智被欲火燃尽,男人再次翻身把蕊儿压在身下,撑起身一把扯下寝裤,尺余长的大Yinjing弹了出来,青筋缠绕,狰狞无比。
“舅舅,它好大啊,蕊儿怕。”蕊儿轻轻发抖。
严大壮在枕下摸出那盒药脂,挖了大大的一坨抹在自己的Yinjing上,抱着蕊儿安慰:“蕊儿不怕,舅舅给你抹药,蕊儿乖。”
腿被大大的打开,巨大的Yinjing在小小的花径里困难的前进。
“宝贝乖,松开点,让舅舅进去。”严大壮憋的满头大汗,可又不敢硬来,怕再伤了她,慢慢的哄。
“呜…疼,舅舅太粗了,蕊儿疼。”
“宝贝的逼真紧,让舅舅再进去一点,乖。”
蕊儿想不到这么憨厚的男人也会污言秽语,娇羞之余却也让她她yIn心大炽,“舅舅,疼蕊儿,蕊儿想被舅舅疼。”
进到花径深处后严大壮开始轻轻的抽插,让药脂都融在花心。
小女人在男人身下娇喘呻yin,“舅舅…舅舅…嗯哼…疼疼蕊儿…”
估摸着药已抹遍蕊儿的花径,严大壮含吮着蕊儿的nai子,渐渐加大了力度,“舅舅在疼爱蕊儿,舅舅在疼蕊儿的逼。”
蕊儿流了一晚上的春水,在男人的Yinjing撞击和污语撩拨下很快就泄了身。
严大壮怕闹醒睡在不远处的婆娘,不敢恋战,把蕊儿送上巅峰后也匆匆的交代在蕊儿的花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