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山微弓着身子,想遮掩一点已高高挑起的裤裆,转开头商量道:蕊儿再忍忍,回家再尿好嘛。
寒哥哥嫌弃蕊儿了,呜呜蕊儿见男人并不看自己,干脆扯下自己亵裤,大大的打开双腿,露出毛发稀少、花唇肥厚的美xue,娇声道:寒哥哥你看嘛,蕊儿不能忍了,尿ye已经开始溢出来了啊嗯
严寒山下意识的转头一看,只见蕊儿双腿大开,腿间花xue处一片水光,心中不忍,把尿就把尿吧,蕊儿小的时候自己也给她把过尿的。
蕊儿看出严寒山的松动,隔着裤子也看得出他动情了,巨大的Yinjing似乎想冲出裤子的束缚,一挺一挺的。
蕊儿心中得意又加了一把火,扭着tun儿娇娇的哭泣道:寒哥哥快抱蕊儿起来,嗯啊有只蚂蚁爬进去了,咬蕊儿了。
严寒山来不及多想,跨步过去侧抱起了蕊儿,粗糙的大手托着小女人滑腻的tun儿,胯下那话儿涨的更大了,很疼吗?蚂蚁爬进哪里了?
蕊儿勾着严寒山的脖子,nai子挤着男人的胸膛,羞红着脸,媚泣道:蚂蚁坏死了,爬进蕊儿那里了,又痒又痛,嗯~难受嘛
严寒山的Yinjing涨的发疼,怀里的女人软绵绵的勾的他底下更硬了,他粗喘着问:爬进蕊儿哪里?哪里又痛又痒?
蕊儿的花xue空虚难受,她一把攥住严寒山的rou棒,媚声道:坏哥哥,嗯是蕊儿小逼痒,蚂蚁爬进蕊儿逼里了,哥哥把大Yinjing捅进来,把蚂蚁辗死好不好?
滚烫的Yinjing被女人软软的小手握着,严寒山彻底失去了理智,把怀里的女人往丰泽的草地上一抛,退下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那比小儿手臂还粗的巨物抵上了女人的xue口
蕊儿仰躺在草地上,细腿大开搁在男人的双肩上,男人腿间那青筋暴起的雄壮的Yinjing看的她又爱又怕,哥哥,哥哥的rou棒好大,蕊儿怕
严寒山已经憋了近两月没好好发泄了,这回被蕊儿一勾,欲望如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控制,他一手扶着自己的rou棒,一手举着蕊儿的细腿,硕大的gui头在春chao泛滥的花xue口来回摩擦几下后,开始缓慢的推进蕊儿的花xue。
蕊儿那处依然紧致粉嫩,此时夙愿得偿心里激动,底下花xue涌出一股一股的花ye,弄shi了严寒山的巨大Yinjing。
好一会儿功夫了,春chao涌动的花xue才吮进男人半个gui头,蕊儿不满的抬高腿儿,圈上男人的脖子,嘴里yIn语撩人:哥哥,快进来啊,蕊儿的小逼想被哥哥Cao了~哥哥~。
严寒山浑身燥热,正待一冲而进,蕊儿有呻yin道:哥哥的rou棒好大,比我那死鬼相公大多了,蕊儿好想要~
严寒山如被当头棒喝,底下停滞不前,是啊,怎么能昏了头呢,身下这个女人当年嫌贫爱富嫁给了旁人,如今成了寡妇了却又回头来勾引他。
严寒山冷静了下来,身下那物也不再耀武扬威,他把半硬的物事塞了回去,起身系了裤带。
蕊儿躺在地上又羞又怒又是不解,哭道:寒哥哥?寒哥哥为何不要蕊儿了?
严寒山温声道:蕊儿穿好裤子吧,我背你下山。刚刚是我不对,失控了,以后再不会如此了。
蕊儿知道机会已失去了,再做纠缠只会自取其辱,只抽泣着穿好底裤。
趴在男人宽厚的背上,蕊儿暗暗给自己打气,这回不是差了一点点就成事了嘛,不要灰心,下回一定要成功,寒哥哥是她的,只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