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房间里被按在毛玻璃上被操得失神潮吹,还被外面的人们指指点点,享受那随时暴露带来的反差和刺激。往后甚至还在告解室里装成互不认识,以主教的身分侍奉本以为是陌生人的指挥官,享受那出轨的罪感和背德感,为陌生人献上身体的愉悦感,以及事后被男人操得变成疯子般的满足和幸福…………黎塞留越想,就越感到了一股恶寒从她的背脊爬上到她的脑子里,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要是自己没清醒过来,要是鸢尾的大家继续在这里停留,要是不及时把大家都救出去,要是自己亲手参与调教,把信赖自己的大家推进这深渊里,要是……要是我亲手把让巴尔也弄到他的床上让她也被……想到这黎塞留就连忙尖叫出了声,徒劳地想要驱散这股恶寒,以及深藏在那恶寒下的,自己都想要否定的愉悦和快感。
(不…我不能…我必须……)一边想着,黎塞留把自己的舰装展开,缓缓走向辛乌,每走一步,自己的理智都在不停的警示着这个男人的危险,在警告自己要赶快逃离(要是…要是继续这样的话……我,让巴尔,鸢尾的大家,我一直以来想要保护的事物都会被他沾污殆尽,变成他的物品吧……不行,我要阻止这一切,在这!现在!)虽然这么想着,但当黎塞留把炮口对准了辛乌,自己却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你想清楚了,杀了我,这里的一切都不在受到保护。所有都会化作废墟。”
说着,辛乌拿出一个自爆装置,挂在自己挺立的肉棒之上。
(被威胁了呢……)黎塞留一边盯着肉棒和自爆装置一边想,内心冒出一种莫名的安心了,脑子,甚至整副身体在看到自爆装置以及上面热悉无比的肉棒时就本能地颤了颤。
(为什么我会……不行……冷静……为了大家我要……冷静。)黎塞留一边想要把这类似本能的感觉压抑下来,一边深呼吸像是要把辛乌的气味如往常一般吸到脑子里去。
“呼。”
黎塞留在回复心情后开口了,“你想怎么样?”
“和你赌一场,一个星期如果你能忍住不认输,就算你赢。那我就把防御系统的管理权完全交给你,这样你和鸢尾就自由了。但如果你认输了的话,嘛,也没什么,只不过让你成为我的东西罢了。”
(这是陷阱!)长久作为鸢尾旗舰和领导者的经验告诉黎塞留,辛乌的单方面提议肯定有什么问题在里面。而且即使自己胜了,他也不一定会遵守自己的承诺,但她的内心却在不断说服着自己:我只是被威胁了,为了大家只能赌一把了。
“我有拒绝的资本吗?”
“那从下午开始吧。”
辛乌说完直接离开了,在听到辛乌离开的声音,黎塞留撤去舰装无力的跪坐在地,双手环胸的她低着头不断的轻声抽泣,然而若是此刻辛乌在场,就能发现黎塞留抽泣里所夹带着的一丝期待和兴奋。
“这就是最后了,”黎塞留擦了擦眼泪,(只要我坚守自己的信念,只要我还坚信着主的教诲,我就可以赢……)想到这黎塞留摇了摇头像是想把什么错误的想法抛开,(我一定可以的,我把这个地狱,这个噩梦毁灭!)终于她缓缓的起身拿起那包衣服,一步步走出房间。
(没错,只要我撑过一个星期赢了,就……)从这天下午开始,辛乌的调教更加直接和肆无忌惮,在港区的时候,但凡有机会辛乌就会把黎塞留推倒操弄。不仅如此,辛乌为了能让黎塞留更加淫乱对她的身体做出了些许改造,将她本就敏感的阴核胀大到足有拇指指甲盖大小并且永久勃起,敏感度更是放大了足有数百倍之多。这直接导致黎塞留不但无法穿内裤,更是连走路都会几近高潮!
最后一天的晚上,像往常一样布置好工作后辛乌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待着,不一会门开了。黎塞留穿着一件风衣出现在门口,辛乌见状露出真诚的笑容说到。
“欢迎。黎塞留大人。”
“你把我逼到这个地步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看到辛乌的笑容,黎塞留有些无奈和愤怒地吼道,面对黎塞留厉声质问的则是他和善的笑容。
“我想让黎塞留大人堕落成为我的人,为了这个目的我不但把自己的命卖了,还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作准备。”
听到辛乌的话黎塞留故作镇定,轻蔑地回击道:“原来,是这样么?原来是想让身为自由鸢尾旗舰和枢机主教的我堕落啊。
我怎会……怎会被你这种下等的伎俩支配呢?”
“是的,我就是要那个人人仰视的你彻底堕落。现在你要怎么做?要逃吗?
还是进来?”
听着如此赤裸自信的话语,黎塞留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她清楚的直到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她的内心名为理性和肉欲的声音在不断游说:(如果…如果我踏进这个门的话可能真的…真的会就此堕落,会被快感把我的心灵冲击得粉碎而堕落。)(要…要回去的话就只有现在了,回去的话我就…不会…虽然很艰难但我应该还是能…能忍受得住的。)(但一天没有做的身体已经…已经受不了了,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