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着热气,飘香四溢的味道吸进鼻孔中,丰满的胴体也被再度品尝,被鸡巴捅得流出了油:“娘娘啊,啊,儿来啦,啊。”
“三儿这鸡巴,啊,射娘娘的屄里,啊。”叫着,肏着,杨书香如饥似渴,在抽插了百多下后就有些控制不住,他似乎太久没有碰过女人的身子了,也不能说太久,起码近一段时间鸡巴是没沾过女人的身子。
和煦的阳光打在窗子上,像平静的水面,把倒影呈现出来。男孩端抱住女人的双腿,他俯低身体,快速密集地短幅抽插使他觉得鸡巴上麻溜溜一片酸胀,他低吼一声,像跪乳的羊羔,咩咩中朝前震动着身体,猛地一送,就把自己憋了“十八天的浓怂”一股脑都射进女人的屄里:“啊娘娘,我受不了啦。”呜咽着,仍旧死死地闭着眼睛,他看不见自己是怎么射出的却感受分明,从膨胀的鸡巴上越聚越粗,越来越胀,一下下全都突射出来,被热屄当头一淋,潮裹着,在短暂的交合中淋漓绽放:“啊,啊,得啊!”
火锅里加了麻椒,狗肉的味道简直太地道了,舔开腮帮子吃得杨书香是满头大汗,毛衣也脱了,露出了里面坚实的臂膀,明知下午还有课,明知甜水比酒水要好喝,但他还是倒了一两白酒。“越来越像大小伙子啦!”看着杨书香在那狼吞虎咽,陈云丽的脸蛋熏红,从里到外像擦了蜜似的透亮:“又长一岁啦。”这年头还不兴给孩子过生日,倒不是说没有,有,却普遍平平淡淡没啥太在意去关心这个的,而且就算是过,也从来都是俩鸡蛋了事,撑死再吃顿捞面也就差不多了,至于说西点呀生日蛋糕啥的,乡村人多半也绝不会把那些东西摆在桌子上,不过陈云丽却用这种方式演绎出来,见证着眼前这个孩子的成长。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早上我妈给我煮鸡蛋了,”如同绝大多数人那样,对于生日杨书香的脑子里其实也没啥太多概念,很显然,对他来说吃是次要的,主要还是体内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这就好比汛期澎湃的河水,要是不把那股子肆虐着的激昂排解掉发泄出来,两岸的庄稼势必要被波及。话说回来,谁叫她给了他甜头,又给了他承诺,摸清了脾气之后自然也就懂得如何去取悦女人,如何去迎合女人,把体内过剩的精力发泄出来:“这狗肉还真香。”拍着肚皮,杨书香的眼睛变得贼不溜秋,嘴角就扬了起来:“这玩意给我大剩点吧,也给他补补身子。”陈云丽捂着嘴浅笑,慢慢的也把衬衣的扣子解开了,露出了蒲白的脖颈,隐隐约约,连胸脯子的嫩肉也在脱离了奶罩的束缚下呈现出来。
“我热着呢。”说着话,杨书香眨巴着眼就把裤子脱了,只是稍微停顿了下,干脆把厚实的毛裤也给脱了下来。“可别冻着身子。”陈云丽拦了一把,眼神却不由自主盯在杨书香的卡巴裆里,那玩意硬撅撅的已经支起了帐篷,在裤衩里卜卜楞楞的叫人心里发痒。“你给我暖和暖和。”话到人到,又把陈云丽按倒在炕上。小伙子轻车熟路,三两把就给她胡撸得像长虫似的没了骨头,软软地躺在炕上:“去给娘娘把睡衣拿来。”她喘息着,又摇了摇头:“还是我去拿吧。”把腿一勾,脚丫捅到了杨书香的胸口。杨书香面上微红,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他心领神会,顺手一带就把陈云丽的裤子从身体上剥了下来,陈云丽就变成了赤裸裸的大白羊。
“我大喊我啥事?”
“吃肉来……”下了炕,陈云丽又叫了一声:“来……”她抛着媚眼朝着杨书香招了下手,打开衣柜从里面把睡裙拿出来套在身上,对着镜子自顾自开始欣赏起来:“前几年你折胳膊时,你大就给你弄了一条苏联红吃。”
这事儿杨书香可忘不了,当记忆被再次挖掘出来时,彼时此刻,他又迷瞪了。
赤裸着身体从炕上走下来,望着大的女人,心里一阵复杂。他唏嘘过,他也曾欺骗过自己,身为一个娃蛋子,还能怎样?矫情?他不再弄那骗人骗己的事儿了,就猛虎扑羊似的从后面袭上前去,伸手一撩陈云丽的裙子,虚微低头看了眼面前这个白白净净圆圆滚滚的大肉屁股,下意识就拍了一把:“馋人!”“啪”的一声,翻卷的肉花随着陈云丽的哼吟蠕动起层层欲波来,随之她也摇晃着撅起屁股:“娘娘给你解馋!”见状,杨书香一手按住了她的腰,一手扶住了自己的狗鸡,在半遮半挡的镜柜前把勃起的鸡巴擩进了她的屄里:“啊~。”声音如同填饱肚子之后打出的响嗝,亦如所料,毫无滞留且透亮而又透着满足,只停顿少许,杨书香就把手搭在了陈云丽的胯上,嘿呦嘿呦开始缓缓动作起来。回来时,他就隐约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敢肯定,心说这光天化日之下我大又在家里,又没喝多,怎能和我娘娘搞?现在,门也关上了,他也崩上了她,所有的疑问便都给抛到九霄云外。
曾经弥漫的黑夜,心底滋生出来的情欲在镜子前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幻影,还原出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而此时,在阳光的照射下又化作了飞舞的颗粒,搅动出一个又一个的故事。杨书香看了看身前的女人,又看了看面前的衣镜,他发觉镜子前做爱更能激发出自身的愉悦和快感——一边看一边肏,又一边肏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