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郑国富今年16岁,我有个双胞胎兄弟叫郑国强。大家都以为双胞胎兄弟应该是差别不多的,但我家那位性格可处处与我不同。我好静,他好动成性。我戴眼镜,但他却不戴。可以说,我和他是两个极端。我们小时候用的东西什麽都是一样,居然连连内裤都不差,妈妈说这样能省就省的?。
但大家可能不知道,我们在一个时刻,仅仅属於我们自己的''时刻'',两个人是一样的,那边是生长於发育。大概从十三岁时,父亲就渐渐不让我们一起洗澡了,理由是洗澡的地方小,不适合了。但当我看到内裤中的小鸡鸡变成毛毛的时,我大概猜到了为什麽,也是从那时开始,我们的内裤也分开使用了。但由於还住在一个屋子里,面对自己的尴尬还是难免的。实话说,看到一个不一样的自己还是很别扭。我俩儿时话还是很多的,但越长大就越来越多的隐私。虽然晚上还在上下铺,但总觉得那个人已经不是自己了。
不过,有一样东西是连双胞胎也解决不了的,那就是父母同时出差後的夜的恐惧。那一夜本无事,但夏夜的风和该死的厨房门聚合成了一只无形的哀嚎的厉鬼。我在床上汗如雨,不停的翻身。忽然,''自己''开口了。'睡不着?' '嗯嗯' 'me too' 双胞胎有意思的一点是效果的叠加,当一个恐惧不够时,另一个恐惧就会将你最後的尊严击垮!平时男子气概的弟弟这时也缴械了。如果当初我是弟弟的话,恐怕结果也差不多,总觉得有另一个自己在暗暗为你挡着什麽。'要不,你...下来睡吧?' 我默不作声的只穿了内裤下了床。钻进了''自己的''被窝中,没有一丝不同的味道。没想,弟弟也已一身冷汗。他抬起脖子,我把臂膀伸到脖子下,就像儿时两个人一张床时他就老垫我胳膊,自己还是了解自己的。我也深呼一口气,有一丝安慰,毕竟还是有人在陪伴。忽然脑中灵光一现,今天应该是我''排毒''的日子,怎麽竟也忘掉了?强迫症的我怎麽少了这项?不可饶恕!边想着,我就想把手收回。弟弟这时也叹气一下。不知哪里来的大胆,我开口,未曾想,俩人一起开口了,'哥-弟' 他又恢复了活力似的,'哥呀,你,也忘了什麽?' 我心头一紧扑通跳着,自己平时打飞机都很小心的呀?但我胆子顺时大了,难道对自己都不能坦白? '我,在想,' '不会是打-' '-飞机/-手冲' 我俩竟用了不同的词。既而我们咯咯笑出声。'怎麽弟?不正常吗?' '不是啊哥,我是想啥时候咱们能不一样一次,没想到实现啦!'我俩同时坐起来,顿时睡意全无。我下地把灯打开,弟弟早已冲出去拿卫生纸了。回来後我才看到他的鸡鸡已然撑着帐篷,跃跃欲试了。内裤居然是同款不同颜色的那个。双胞胎的默契在於你的第一感觉很大程度上也是他的所想,我就先脱下裤裤扔给他,他闻了下,将他的扔给我-私密的味道居然也一样的!我看看他的鸡鸡已经外露头的,而我的还没有了。'怎麽样,咱俩是一样的吧,哥?' 我搓了下,他立马会义了,'哥,我给你开开。忍一下就行。'他伸过手来把着我鸡头,先轻轻,後突然一使劲向里推,撕裂感立马传递过来。'哥呀,其实我一直-' '行,躺着吧。'我也想含着自己的鸡鸡试试的,我侧过身卧在他鸡鸡旁,这是我第一次以这种角度''审视''自己的身体。微微的sao味袭来,蛮像自己的。我一下添了他鸡鸡,他在那边也吃了进去'弟弟,很舒服的热度啊!'这就是自己的体温啊。我一下也吃紧。我俩步调一致地抽着,我下体一阵阵的热流激荡,好像快要不行了!但不能在弟弟面前如此禁不住的呀,还是自己了解自己的G点,'哥,你快不行就射吧,第一次开皮儿是很爽快的!' '不,我陪着你。' 我继续用手抓住他毛蛋蛋,和我的一样左大右小。我抽了有小一分钟,'哥,要射了!'我也放松了,在他大喘气快挤出第一滴nai时,我已感到下体大喷特喷了,好像在撒尿一样多。'哥,射得挺带劲的!都蹦到我鼻腔里了。'紧接着,他屁屁一抖默念到,'哥哥嗯,享用吧!' 我一把吃了他流出的nai,不怎麽有力。但味道和我的nai水差不多-酸涩而黏润,我故意嘓了嘓,他一颤抖,我能感觉到'我'也会这样。果然,他也裹了我一下,我不禁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