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复:正赶上有同事回省城办事,我搭顺风车回来了,到了给你消息,请你吃饭给你接风。
行行,不过我请你。
后面跟着一串跳跃的小企鹅。
算了吧,当年都想让我提前把这顿酬劳宴给请了的,忘了是不是?是不是长了几岁懂事了?
行行,怎么都行。
时间就这么紧迫,离开吃饭的点也没有多少时间,让贺兰扭扭捏捏的捉摸不定,最终躲无可躲的时候,她拨了电话:我到了,你在哪呢?
我在家呢,你在哪了?
我也刚到家,回家开开窗门通通风,说吧,想吃什么?
先……咳,现在晚高峰,要不还是我过来接你吧,肯定比你过来要快。
嗯行,你知道地方吗?
太知道了,XX小区不是还来吃过几顿,没印象了吗?
电话挂了。
来过这里吗?贺兰有点想不起来。
半小时后,听到厨房外面有车掣肘声,看到窗外还是以前那辆红色的牧马人。
开门,看到他站在门口盯着自己那辆银色的奥迪发愣,不由心里也是一紧。
他转过身:你是?自己开车回来的?不是说搭同事顺风车吗?
贺兰被说的脸有些红起来,慌乱之下赌气地这有什么区别吗?现在学侦探了?
呵呵,他走进屋,在玄关处换上贺兰递过的鞋,愣愣地站在客厅,高高大大的一米九的的身高把旁边的贺兰衬的甚是小巧。
看到他手捧的盒子,贺兰来劲了,指着盒子道:这个就是?
嗯,他来到沙发旁,把盒子放在茶几上,小心地打开。
贺兰惊呆了,俯卧在盒子里柔软的纯黑色天鹅绒内衬里的那座雕像在夕阳的余晖映衬照射下,晶莹剔透,又如一层薄雾笼罩,让她不敢伸手触碰,怯怯地指着茶几上对他说:可以摸吗?
当然,哪有主人不能碰的东西?
贺兰手指轻触上凉凉的雕饰,精细的瓦楞层次传到手指肚让她内心不由一阵轻颤,以前在电脑上看到的那缕缕红晕现在异常真实,恰似二八少女吹弹可破的脸颊透出的丝丝红晕。
嘿嘿,她不由地笑了,然后又继续嘿嘿地傻笑。
喜欢吗?他说。
你太牛了。
她看着他,兴奋得像个小丫头。
他很高兴看她兴奋的样子,爱不释手的样子绝对是发自内心的,于是说不好意思一来一去的耽误了这么久。
她抬头看他,抿嘴笑,这挺好,真的好,看他认真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停下来,把东西放回盒子,盖上盖子。
让你受苦了,其实……我去过几次看守所,每次都不让见,传句话都不行。
嗯,我知道,都不让见的,要见也是得判决以后,其实我在那之前就取保候审了,花了不少关系,为了减少麻烦都没跟外面说。
其实事情就是因为我而起的,真是……我说过了的,真和你没关系,只不过是你遇到了而已,就像我老爹说的,这属于我的一劫,躲不过的,当时他们跑了要是不再追上去就不会有事,但性格就是那样,逞能一下子,惹上祸了,呵呵。
他随口轻描淡写的话,让贺兰心情整个不好起来了,刚才看到雕刻件的兴奋瞬时化为泡影,他明白,一个人有了这一段经历,这块污迹是永远除不掉了,哪怕去了外面,这件事对他而言完全是无妄之灾。
心里难受,她站起来,说看我这脑子,刚才我烧好了泡茶的水的,我去给你泡茶。
他伸手拦住了她,说不忙了,就要出去吃饭的。
她被这么一拽,身体一斜倒在他身上,随即被他搂住。
贺兰一惊,赶紧手撑着沙发靠背想站起来,但被他紧紧搂住。
松手,她说。
他不说话,只是把整个脑袋掩在他怀里,深深呼吸,仿佛要将她身上的气息全然吸进胸腔,吸进自己身体。
明明知道这一次和他见了,会不寻常,眼下还是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她伸出手,拂过他的短发,刺刺的短发有些扎手轻轻地和她说:傻小子我眼里你根本就是个孩子,我比你大了一圈好要多呢,不孩子气好吗,松手。
他抬起头,很认真地看她,贺兰第一次注意到他深邃的眼睛竟然有些幽蓝,那是在老外那里才看得见的,此刻那两汪幽蓝就那么盯着自己,不由心里一紧慌乱地低下头。
男人却在这时腾出手捧住她的脸颊,仰起脸准确地吻住她的双唇……陌生但温暖的唇贴上来瞬间交接处的湿润传至大脑皮层,贺兰内心惊呼着通知自己要抵挡不住这个男人了……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地在她口腔横扫使得她自己的舌头无处躲藏地迎面和他的缠绕在一起,接下来他的一只手径直从她身上的那件灰色重磅真丝衬衫下摆伸上去蛮横地穿越奶罩准确地捏住她膨隆的乳峰,她彻底感觉到自己变形的柔软,也是自己渴望的感觉……她有点后悔今天如此低级的羊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