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需要你破费的话,可不能打退堂鼓。”一直以来,贺兰有个愿望,就是在这边找个合适的学校,捐助一笔资金或者找几个一对一的赞助对象。
文瞧着老婆兴奋的样子满口应承:“放心吧,估计你也不会把咱家的家底全泼出去。呵,反正有亮陪你一起去,他会给你做参谋。”“你不去啊?”听说是和亮去,贺兰脸唰地红了,扫了亮一眼,“那我也不去了。”“不是啊,我明天得飞回家里一趟,家里一大摊子事呢。”接着和亮解释澳门一个服装品牌的推广形象代言人签约的事。
“那我也回去吧,儿子难得暑假,不在家陪陪他也不好,我妹妹她们也挺忙的。”贺兰红着脸分辨。
“真是傻老婆,你昨天才来啊,再说我最迟三天就回来,有时间的话我过来会你们,再给我自己也找个学校,以我的名义建座学校,和你平起平坐,对了小子你也别拉下啊,花不了多少的,何乐不为呢?”亮摇头只笑。
贺兰不再争辩,情意绵绵地瞟了对面的亮一眼。
稍后,亮借故去结帐走出包厢,贺兰埋怨道:“讨厌,你这是干什幺啊?我不去的。”文握住她的手:“本来我真的也是要去的,但是真有事,散散心嘛,没事的。
你那事也牵涉到和对方协商的事,还真少不了亮陪你去。““少来了。”她一把扯回自己的手,“我还不知道你吗?”她低着头有些幽怨地:“你为什幺一定要把我和他推到一起呢?”文忙把椅子搬到她身边嬉皮笑脸地:“是我不好,你知道我有些阴暗心理的,呵,再说…呵…你不是早就想去吗?”有时候贺兰真不知该是感激还是愤怒,文总是给自己台阶下,从不伤自己的自尊。
“他今天那幺忙还跑回来撒野,你也不生气?”贺兰幽幽地看着他问。
“你不知道的,他这个人决对不会丢了工作不管的。”这时亮进来了,两人不再谈论。
回到房间,在贺兰去洗澡的时候,文把亮叫到套间的书房里,坐下来丢给他一根烟,每次他做出这个动作,就是有比较严肃的事情要和他谈,亮定定神,用火柴点上烟。
“紧张什幺?”文看着他不自然的样子笑了,“只是谈谈。”“我明白,你说。”亮在文身边确实一直是小弟的角色,一直以来都是十分的敬重他,即便是当年他闯荡南方小有成就,而文还是一个小办事员的时候,也是没有遗忘这一份保持以久的习惯。
“我只想提醒一下,不要太过于沉迷。如果你愿意…”文抬头瞟了卫生间方向一眼,“当然还需自己她愿意,她永远会在你左右,不仅仅是我的,也是你的。”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只是表面的关系还是要维系的,毕竟我们还有儿子,有一个家庭。假如有一天你和肖莉能复合或是有了新家,我也会提醒她注意这一点,除了这一点,其他的方面不论是何种形式,你们快乐,我都会高兴。”亮脸涨的通红,垂着根本没抬头。
“这次她过来,我看出来了好象比深圳放松了,你使了什幺高招啊?”文觉得气氛低沉了点,把语气放轻松些说。“昨天晚上都已经不是完全的被动角色了,呵…今天下午应该更放肆吧?”文自己也听出声音有点故作镇静。
说的亮一句话都没有。
直到文给他递上第二根烟。
等到贺兰出来,他们两个人都已经回到客厅的沙发上了。
贺兰抹着什幺走出房间,身上的睡衣尽管是不露但是布料很透,几乎能看到胸前两点突起。两个男人都用有点惊讶的目光追随着她,如果客厅灯光够亮的话会更精彩。
她的举动也别有寓意,亮和文分别坐在一条双人沙发上,但是她没有坐到哪个身边,而是坐到对面的一条休闲凳上去了,似乎有表明眼前的两个男人对她是没有分别的,同等重要。
本来她完全不必穿越他们坐到远远的角落去的。
三个人吃着贺兰弄的水果看电视,在文去卫生间的时候,她转过脸问:“你们在说什幺?”“没有啊。”亮说。
“说谎。”贺兰挥手扇风示意屋里的烟味。
“只是说问甲方借了辆车,咱们自己开车去。”文一直再也没出来,贺兰走到房门一看,他裹着浴巾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贺兰有点酸酸的,对亮说:“睡吧,都累了。”亮走进另一间卧室,贺兰犹豫了一下,跟进去。
她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早点睡,乖乖的!”她说。
他转过身把手从她宽大的睡衣领口伸进去,搓揉着她弹动的双乳。
贺兰很快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顶住小腹的迹象,忙把他推开,娇柔地躲开他,笑了一下跑开了。
“老公起来,睡到床上去.”贺兰摇动文。
他睁开眼,喝了一大口茶伸着懒腰躺到床上。
“小子睡了?”“睡了。”他一把拉过她,把她横抱在身上。
“今天这幺老实?他行吗?”他伏在她耳边:“还是让他过来吧。”“不要。”她扭捏地。
“也好,明天还要开车,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