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去年在深圳终于有了开端后,她便明白这个游戏会源源不断地持续下去……可怕的是,在内心深处,她已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诱惑,否则,在来兰州之前,根本就是知道来此的结果,她还是来了,这就已经是不点自明的事了。
就象吸毒似的,在去年夏天已前,如果说她有饥渴,那只不过是一个正常女人的生理需求,但这近一年来,里面还掺杂了其它的成分。
那就是隐隐对这种不伦的三人性欢的渴望,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强壮的,爱她的男人同时纠缠着,奉迎着她,环抱着她。对于那种渴望之下,肉体的满足已在其次,单单心理上的刺激就已使她很轻而易举地步入高潮巅峰。
不知什幺时候,文进来了,一个人。进来后,他就关上了大灯。她紧提着的心落下来,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其它什幺。
还不想睡吗?文过来亲了亲她,她站起来娇嗔地说,等你嘛……她轻巧地溜到床上,拉过薄薄的毯子将自己裹起来,把一面掀起留给文。
文脱的只剩下一条她去年给他买的宽松的平脚短裤,在她身边躺下来。
这时候,门开了,看见亮穿着条紧绷绷的三角裤进来了,笑了笑,进了卫生间,很快听到哗哗的水声。
贺兰觉得心脏呯呯地跳起来,转身面向文,他自己房有卫生间!
文不置可否地只是亲她。
很快,亮围着块浴巾出来了,走到床边,靠到贺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