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心。
在师门的时候他还不会说话,这旧例也是耽搁下了。
王上这么厉害,要、要将玉儿肚皮也撑破了的。
守玉听到那处除了咕叽水声翻动之外,更有两声闷笑,便知模拟无数遍后,总算在他这里头回就给出了准确答案。
他要是没喝得这般烂醉就好了。
硕大兽根存在感强烈地抵在穴外,守玉哆嗦着要挺腰去迎,没离得床铺分寸,便给他按回去,死死压在身下,大掌托在腿根处,挺着那物滑落几遭后终于找准入口,力道缓重往里挤。
方才在东绿院得小间里跪在她腿间舔了那许久,水儿流了一床,这时咬着如此巨物穴里也没多大推拒,很快便进到底,那么大的块头就压在守玉身上,停下了动作。
他满身酒气,熏得人睡不得醒不得,守玉呜呜哭了半夜,热汗一身一身出,好不容易累极合上眼片刻,他却于这时醒转,挺腰猛动起来,平常就不知惜力,有醉意加持,更是失了轻重,戳得守玉小腹上一起一伏,显出内里含着那巨物的痕迹来,真要将肚皮戳破了似的。
师兄,你轻些啊,要戳坏的。守玉浑身乱颤,困在他臂弯里挣脱不开。
狼王被烈酒后劲儿催得醉红了眼,凶猛进攻没章法,全落在怀里娇肉软骨之上,撞击的啪啪声响早将美人儿那点子细微的哭叫盖了过去。
好容易得了些爽头,守玉挣出一条腿勾上他腰,迎合起来,腿心一片湿红,吞吐着咬紧了那莽撞巨物。正到了紧要关头,他却像是被抽了魂似的,最后一下抽拉的动作半路刹住,大半阳物在外,就一头睡死过去,带着整具身躯的重量撞进守玉身内,险些给她戳岔了气,好半天才长长唉了一声。
守玉燥得不行又困得难耐,也没力气推开,终是捱不住,哭着睡去了,进到梦里还不能忽视穴内的满胀酸涩。
火辣的折磨延续至天明还未消退。
狼王酒醒后,头晕目眩,命根子给箍在个湿紧窄处,软媚穴肉吸吮缠裹的感触甚是鲜明,足有半刻钟他不敢动转,至脑中混沌逐渐消散,才惊觉怀中守玉早成了个汗人儿,几要化在他身上。这时模糊想起自家昨夜所为,懊悔莫名,轻缓从她身内退出,穴儿缠了一晚上,也渴了一晚上,岂是那么容易放过的,拉扯几回不能如愿怕更伤了她,便将人抱起,按住雪白鼓臀轻揉缓搓,默念起双修心法,不多会儿绷紧腰腹,浓热白精灌进去,这才被吐出来。
过后忙忙抱着去洗了头发身子,换过被褥再好生放回去,旁的倒没什么,只腿心一处,红肿不消,两片贝肉鼓得高高,挤得花珠歪大一个露在顶外头。
他见守玉攥着个圆盒子,旋开盖闻了闻,知是伤药,勾了些在指上,往肿鼓着的两片嫩肉匀匀涂了一层,再要往泛红的腿根抹时,她合上腿扭过身去再不要人碰了,人没醒,感触敏锐得很。
王上,别再弄了,当真受不住。
时辰还早,狼王便在一旁守着。
守玉遭了昨夜一场,磨得狠了,反睡不踏实,去了身上压迫就跟着醒了。睁眼见着他浑身一凛,汗毛都立起,拔腿就要跑。没跑出去两步生生停住,回身看见狼王仍在原处没动过,便也明白了当下的处境,慢慢挪回他边上坐好。
王上。
不跑了?
守玉小声道:没想跑。
腿打开我瞧瞧。
哦。守玉顺从分开两腿。
狼王于她身前蹲下,扶住粉膝往两边分得更开,垂眼往那处瞧,拢紧的两片贝肉泛着浅红,花珠消肿不少,微微露着头。
像是好多了,里头疼么?他托住守玉膝弯,又凑近两分,整个腿心都显在他面前。
嗯,疼的。守玉想捂不敢捂,索性闭了眼,手指脚趾都蜷缩起,紧张等待下,他于腿根处落下一个轻吻。
这是在道歉?
守玉不大能确认,也开不了口问,僵着身子受着,他只亲了一下,接着凝聚真气于指间,替她疗伤。
他在玉修山时的老习惯,看来是全想起来了。
你怕我?他的声音粗哑,面上颓然醉态未消,耳朵也耷拉着,瞧不出喜怒。
守玉不便造次,便老实答道:是。
他许久没作声,在脸上大力揉了把,道:怎么着能不怕?
守玉也不知道如何不怕,怯怯道:九师兄现下是王上,令人畏惧是应该的。
是么?他粗糙手掌从守玉嫩白小腿滑下,落到小巧玉足之上,不轻不重揉着,不肯松手。
王上守玉跟着颤了颤,轻唤了他声。
正不知如何脱身,门外传来白狐的声音。
王上,岛主们都到议事厅了。
嗯,狼王沉声应了,拉过薄被将守玉包严实,起身出去,对他吩咐道:去寻套干净衣裳送来。
是。白狐应声而去。
守玉裹在被里,浑身僵得厉害,待白狐托着衣裳走至近前,才放松些,只是仍缩在床尾。
小美人儿,狐狸我伺候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