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让笑了笑,“好。”将池霖打横抱起来。
舒让阴茎在硬,但他绝不会操他哥哥的,即使这清纯又淫荡的模样让人性欲勃发。
池霖突然放开舒让,因为大开大合的动作,两只奶顶着翘奶头已经跳出衣襟,但池霖悲伤过度,没时间顾及自己裸露的乳房,他迫切想让弟弟给自己出主意,在舒让面前打开细腿。
由于池霖下体光溜溜,阴户从双腿间暴露出去,他难受地哼哼:“舒让,挡挡我的下面,它露出去了。”
他必须揉揉池霖的小逼了。
“嗯……嗯……舒让,我被插得好痛啊。”
他连忙害羞地合上腿,不肯再给弟弟看,垂着头:“舒让,我跟个发情的女人一样。”
池霖这不知淫荡的淫荡话听得舒让阴茎又大了一圈,心思
舒让不想被池霖发现自己勃起的阴茎,微微推开池霖的身体,否则接下来的日子他们都会难堪,更何况他怎么能对一个等待宰杀的猎物产生性欲?
池霖捂住自己挂着血痕的阴道口,让阴唇含着他的手指,眼泪淌个不停:“舒让,怎么办,这里好痛。”
舒让心里有点吃惊,以往的霖不过把自己当个可任意使唤的跟班,从不会这样“耳鬓厮磨”,他只好抱住池霖,拍着池霖的脊背,嘴上却因为好笑勾起来——一个本打算去抢女朋友的少爷,自己的膜先被捅破了。
问是问,但不等池霖回答,舒让漂亮修长的手指已经挤进池霖的双腿间,在滑腻的阴唇上揉了两下,直接捅进池霖的阴道里面。
舒让拉起池霖,池霖顺势栽倒在这个松香四溢的怀抱里,抱着舒让的窄腰哭诉:“他操我操得太狠,我的腿站不起来了。”
噎:“我的处女膜被操破了。”
舒让的性欲被池霖撩拨得像困兽,困在腹股沟,他的阴茎已经很胀了,但他不能解放出来。
“唔嗯~”池霖哼了一声,他的逼不可能演戏,饥渴地吞起舒让的手指了,可惜舒让为了掩饰自己只是想揉逼缓解操逼的欲望,只能乏味地塞两根手指进去缓慢抽插,装作寻找精液。
池霖和舒让玩着哥哥弟弟的戏码,明明都在各取所需,却装出一副弟弟关照哥哥的样子。
血水擦干净,淫水却越擦越多,整个手帕可拧出水来,池霖坐在地上张着腿,由那方被淫水浸得黏糊的布料在小穴上抹擦,每碰到阴蒂,池霖就打个激灵,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呻吟,舒让的手便暂停一下,表情更阴晦了。
舒让只好拔出手指,他的眼睛有些发红,在池霖的圆乳上盯了几秒,脱下风衣,盖在池霖身上,帮他系上扣子,遮住了一切风光,只有两条细白的小腿和妖媚哭泣的脸暴露在外。
可惜现在晚了。
小穴仅吃着两根手指,疼痛都不够,但池霖要演得像个处子——虽然他这个身体真的只被亚修的鸡巴操过,可是他的灵魂已经淫荡到腐烂了。
池霖却抱着舒让的脖子不肯动:“你抱我走。”
如果池霖不是他名义的哥哥,舒让发誓他会拿出鸡巴狠狠操他,他的呼吸滚烫起来,但表面看起来仍然只有担忧和愤怒,还抽出帕子,拿开池霖捂着小逼的手,擦拭小穴上的血水。
舒让莫名有些恼火起来,池霖本该存在的那层膜被别的鸡巴顶裂了,这阴道也嵌过别的鸡巴的形状。
舒让的声线严肃愤怒:“我看见了,你流血了。我会帮你报仇的。”
池霖自己手淫永远比不上被别人亵玩,即使长长两根手指,都让他很有感觉,欲求不满地夹着腿,用小穴吸吮抠挖的手指,初次开苞的疼痛还在,池霖抱住舒让的脖子,前额抵在舒让肩头,半真半假地啜泣:
舒让声音低沉得厉害,镇静地提问:“霖,他们有没有射进去?”
池霖“嗯?”了一声,好奇地把腿张得更开,掰开鲜粉的阴唇,艳红的果核在阴户上爆出,而穴口被翻出隐约的肉壁。
舒让看见池霖那被操得肿胀鲜红的小阴户,喉咙有点发紧,鄙视双性蠢货哥哥是一回事,但性吸引是另一回事。
舒让丢开湿啪啪的帕子,看着那吐口水的小逼,哑声道:“霖,别担心,不是血。”
池霖比舒让好不到哪去,他的穴极度渴求性交,可他却偏偏要做作成纯洁货色。
“我扶你走。”
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多么危险,对着一个性功能和武力值齐平的男人张开腿,露出逼,浑身上下都写满“欠操”两字。
池霖抹掉眼泪哼哼:“怎么办,越擦越多了,舒让,我的血止不住了吗?”
池霖听见舒让喉咙吞咽的声音,眼角的笑微不可察,他盯着自己湿漉漉的小逼,涨红脸:“啊呀。我在流水!”
“小穴好痛啊。”
虽说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哥哥的穴里去,但男人总喜欢占有一切喜欢的东西,知道这个小逼被别人操过,舒让突然后悔起来,之前有那么多机会,他大可以不令霖发现认出自己,先把池霖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