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疼,要她哭,虐待她,折磨她,让她付出代价!
紫色的淫纹还留在那里,那上面的几道抓痕也不知道是她自己抓的还是容温抓的。
被捆住的手腕已经磨出了血,正如她第一次被强暴的时候,只是她今天明明很顺从,他却还要用最暴力的手段
她懒得穿睡衣或者裹浴巾了,就这么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当房门再次被打开时,她连动都不想动。
“我没害她………是你们这群畜牲在毁灭她………纯儿是自由的,我爱她,她也爱我,我们互相尊重互相爱慕,而你们………咳咳咳…………”
无所谓了,反正这辈子她都逃不掉,这些财产属不属于她都没什么关系。
商颜站在床边,当着卿纯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衣物,衬衫,裤子,皮带落地的声音清脆独特。他也脱光了自己,裸着的后背露出了曾经杖责的伤疤。
他恨,他怨,他妒。
听着她原本的呻吟变成了哭喊,商颜大笑着呼吸急促,眸中的狂色越发强烈,他疯了一样狠狠地捣弄进去。
精壮的窄腰蛮劲十足,勃胀的巨龙被一次次送进最深处,顶撞着她最柔嫩的花心,又在这美妙销魂的花肉里蛮横得搅出花汁儿。
可湿了又如何呢?商颜并没觉得今天应该是一个让她舒服的夜晚。
“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激怒我呢?每一次,都要逼迫我对你用最狠毒的手段?”
盘子里的食物吃光了,卿纯抬起已经不再发抖的手臂终于感觉到了一些力气。商颜说了,吃完了还得去洗干净,他晚点还会过来。
“啊啊!不要!不要!”
由生到死,一辈子都在他的手掌心里。
房间里,卿纯呆滞又无力,嘴里的食物味同嚼蜡,商颜谈妥了交易还是让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去换容温。
商颜半跪在床上,始终不改居高临下的姿态,尽收眼底的吻痕刺痛了他的双眼,一想到卿纯也是这样被容温压在床上狠狠干过,他就妒恨到发狂。
“贱人!贱人!操得你够爽吗?还是说我一个男人不够,再给你找十个慢慢轮你呢!容温哪里比得上我?你非得和他上床?还是说你就是想找男人操你啊,贱人!”
卿纯懂他的意思,用热水冲刷自己,低头看着小腹上的淫纹笑了又哭。
“嗯啊!嗯嗯…………”
抬起她的双腿之前,商颜问了一句话,“吃饱了吗?”
他没想温柔待她,哪怕她如此乖巧顺从。
被捆住的双手开始用力挣扎,细嫩的手腕没多久被磨破了皮。
“你很舒服吗?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舒服,卿纯,你不配,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只配当作发泄的工具!”
卿纯疑惑,盯着他的眼睛回答:“嗯,很饱。”
商颜没换衣服,手里却拿着一条戴过的领带,进门后一言不发抓起她的两条细嫩手腕反绑在了床头。
没有任何的前戏,没有一点点润滑,只有粗暴的插入和凶狠地抽出。
商颜抱起卿纯的屁股,一个猛冲直直地撞开了深处的宫口,本就狭窄的穴道被刺激的一瞬间拼命挤压排斥起了男人的肉棍。
“商………商颜………”
一次接一次,一下接一下,直捣黄龙的迅猛凶狠弄得卿纯六神无主,只顾可怜地呻吟哭泣。
商颜只瞥了她一样继续绑死,这张床不大,原本就是单人床,但现在非得睡两个人。
“我不会反抗的,没必要绑着我。”
她的声音被撞得细碎,两条颤抖的长腿又被抬起架在男人的腰上。大片的雪肤逐渐染上了绯红,娟娟如雪的晶莹肌肤下还残留着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硬邦邦的肉柱炙热滚烫,花径被填塞得满满当当,撑开的媚肉又酸又痒,来回抽动间挤出了更多的汁水,盈满的感觉让卿纯分外恐慌。
离开他的这一年里,卿纯白胖了许多,掌心的触感更加细腻柔软。她成年了,熟得更快了。
沉九停不下去了,又是一杯水泼过去,“来人,把他放下来!”
她想排斥他,因为疼,因为屈辱,可这副身体早就被这个男人调教得淫荡,就这么一会儿她就被操出了快感,淫液很快湿了原本干燥疼痛的交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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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动手腕,将腕心上的纹身也露了出来,这一对纹身根本洗不掉,只要存在一天,他们就牢牢捆绑在一起。
商颜能够想象得到,容温看到这个专属印记的时候有多崩溃,但其实最崩溃的成了他。
商颜允诺她,明天他就会放容温走,而她也必须发誓这辈子不能离开商颜。
疯子,这个变态完全变成了疯子。
“不是我逼你,商颜,是你这个人本来就虚伪狠啊…………”
没等她说完,撕裂的疼痛即可击溃了卿纯的冷静,她本能地颤抖挣扎,两条纤细的长腿被死死地压在床上,紧接着是更加肆无忌惮的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