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啊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快要忍不住了,他真的很想起身推倒摩根,再进入到她的体内,他想听到女人在他耳边呻吟,他想和她一起去往另一个世界,那就是攀上海浪的顶峰。
不可以。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下达的却是他必须遵守的铁令,还不可以射。
可、可是······
没有可是,莫桀,你还不至于这么不能忍吧?
他咬着牙,压下自己的冲动,摩根把玩着他的肉体,直到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呜、对对不起·····摩根离开了他的身边,他陡然射了出来,没有任何人容纳这些精液,有些散落到腿上,而摩根在这之后才又躺在他的身上,一只大腿刻意挤进他双腿之间,让他喉头一紧,她吻了吻他的胸,他伸出手环住她,还想再索求他的吻,然而摩根却说,我该走了。
可是·······
莫桀。
他闭上了嘴,任由赤身裸体的女人从他怀里离开,她走到湖面之上,一路走向祭坛,一次也没有回头。
不需要任何教导,莫德雷德也明白他推开了禁忌的大门,但他却没有多少负罪感,人人都知道他是摩根的儿子,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人们以为是洛特王,称赞儿子长得像母亲,他只能在挤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如果长得像他的亲生父亲,那么人们又该说什么呢?
我的出生就充满禁忌,无人欢迎我的出生,包括我的母亲。
尽管第一次摩根曾命令他不准射出来,但那已经是摩根迄今为止对他最为温柔的爱抚和拥吻,与现在截然不同。
是的,截然不同她会掐他的脖子,大声辱骂他,看向他的眼神时而温柔时而充满憎恨,莫德雷德明白她不一定是憎恨自己,而是透过他向另一个不存在于此的人发泄,而这更令他绝望。仅仅只有一年,她的爱抚就不再温柔。
就像现在这样。
摩根咬住了他的肩膀,他早已习惯,却还是忍不住皱眉,不能出声,出声只会败坏摩根的兴致而让她头也不回地离开,或许这样更好,可他更渴望她的拥抱,哪怕她从不拥抱他的灵魂。
摩根的手粗暴解开他的衣服,他喘着气说:我可以自己来。
摩根露出残忍而妩媚的笑容:还是让我来。
上衣被随意丢下,摩根开始时从不脱衣服,也不允许他把她的衣服彻底脱掉,他只能在她允许的时候拉起她的裙子或者手伸进衣领爱抚她的肌肤,否则只能隔着布料亲吻她取悦她,但摩根不会允许他做太久,她更多的是自己来,她就像吟游诗人,而他是她手里的乐器,只有她弹奏,他才会发声。而每经历一次性爱,他就更思念十五岁时躺在他怀里、赤身裸体的女人。
哈、嗯
是她的手,她正企图唤起他的情欲,好让他进入她体内后好好服侍她。
仅仅是这样,你就受不住了。看着他放任自己沉迷欲望的表情,她便出声嘲讽,真是淫乱的孩子,仅仅是握住你这里,你就恨不得射到我的脸上。
她的动作比往常更粗暴,他剔除掉一切负面情绪,思绪只追着名为快乐的胡萝卜向前奔跑。只要记住快乐的事,那么任何辱骂和殴打都可以忍耐,这是他从记事起就记住的生存法则。
哈嗯母亲我
名字。
摩、根······
呵······
他一直不明白,摩根用意,她似乎希望这个孩子把她当成女人而非母亲来对待,但一旦照办她似乎又很不高兴。
进来吧,我贪婪的小马驹。她付下身来,眯起双眼,就像诱惑他吃下毒苹果的蛇,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我知道你已经忍不住了。
他觉得她有些不一样,以前她让他进来时,她都会骂他脏东西,然后骑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身上摆动腰肢,他想拉住她的双手或者或者拖住她的臀,在无边的欲望之海中找到一个支点,摩根都不会允许,她最多允许他坐起来,他们结合后他低下头亲吻她的胸部,他觉得他不是在和她做爱,而是她找到了一个发泄工具。
一个身心都依赖她、和她有着罪恶的秘密的发泄工具。
他无法离开她,就像刚出生的雏鸟无法离开鸟窝,尽管他现在已经十六岁了,但他仍然感觉自己是被抛弃的婴儿,他的出生、他的使命、摩根对他的期许、他和摩根的肉体纠缠都是不能说出去的秘密,以至于他看到自己的几个兄弟时内心都忍不住生出嫉妒,他格格不入,只能更加依赖摩根,渴望她拥抱自己的灵魂。
他依照她的命令,起身让她躺在床上,他掀开她的裙子,俯下身来亲吻她的花园,淫靡的蜜液早已流出,她的兴致似乎比往常更加高涨。
嗯、嗯
摩根的呻吟激起了他沉睡已久的征服欲,他仿照着她的模样,手指就着蜜液进入到她的花园深处,摩根也确实说过,相比生殖器插入手指确实拥有更多的快感。一切都十分顺利,他开始了他的侍奉,摩根的声音更大了些,多了一丝艳丽,她伸